【穆桂英平南】(124)(2/4)

自己,那又痛又痒的感觉,散播在皮肤上,有些火辣辣的,让二有些忘乎所以。

让穆桂英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对此丝毫也没有羞耻感。

不,羞耻感还是有的,只是全然来自于对自己的不齿。

「啊!啊

啊!」两个都忘地叫了起来,挂在她们胸前的球,彷佛跳舞一般,上蹿下跃,好像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贱,」陈夫忽然叫道,探出她修长的玉腿,用脚趾勾起穆桂英的下来,「快说自己的贱!」「我,我……」穆桂英摇着,怎么也不肯就范。

「你要是不说,我今天就把看守地牢的全都换成男兵!」陈夫道。

「不!我说……啊,我是贱……啊!」穆桂英倒不是怕了那些男兵,只是在陈夫迫下,她竟然莫名有了一种冲动,无论她要求自己做什么,都会答应下来。

忽然,一声巨响,厢房的门好像遭到了重击,被从外面撞了开来。

「啊!」穆桂英和陈夫同时惊叫一声,赶紧摆正姿势,背靠着墙壁缩了起来。

虽然在大南国,将不在少数,但毕竟还是男兵居多。

陈夫下意识地认为,闯进来的必是男兵无疑。

毕竟,兵柔弱,很难做出这种蛮横的事来。

她身为一营铜铃,赤身体地和另一个纠缠在一起,若是让那些男兵撞见了,不知该笑话她到什么时候。

因此,无论进来的是何,对陈夫来说,都是不舒服的!「陈夫,恐怕你以后没有调动地牢守卫的权力了!」大出陈夫的意料,从外面进来的,居然是一名将。

没错,正是范夫!杨梅奉命在前线抗敌,穆桂英和杨排风又是阶下囚,杨金花就更不消说,必定被滞留在三王侬智光的身边,而陈夫自己正在厢房里,在特磨道,胆敢冲撞地牢的只有阿侬和范夫

陈夫一见是她,又羞又怒,喝道:「你来作甚?」范夫道:「来拿你!「呸!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拿我?」陈夫素来不把范夫放在眼里。

「她不算东西,那哀家呢,算不算东西!」忽然,从范夫的身后,闪出一

金甲凤盔,威严四方,赫然竟是娅王阿侬。

「啊!娅王?!」陈夫大惊,急忙拉着穆桂英,从床上下来,跪在娅王脚下,「太,太后,你怎么来了?」阿侬脚穿着厚底的牛皮战靴,踏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咚咚的闷响,彷佛两军阵前的战鼓。

她不理会陈夫,径直走到穆桂英面前,扬手便是一个耳光,唾骂道:「呸!你这条不要脸的母狗,居然敢勾引哀家的男!」穆桂英本不想对阿侬下跪,但发生在眼前的事,俱是莫名其妙,让她一雾水,因此也不反抗,乖乖地跪了下来。

谁知她刚刚跪稳了,紧接着又被扇了一记耳光,顿时眼冒金星。

「你莫以为你们偷偷摸摸的事,哀家不知道么?」阿侬愤怒地嘶吼道,「特磨酋长的身子,难道也是你这种下贱母狗可以染指的?」这时,穆桂英总算明白过来。

侬夏卿昨夜光顾地牢,必是瞒着阿侬偷偷摸摸来的。

阿侬不见得有多喜欢侬夏卿,但对于侬夏卿手里的地盘和马,却是朝思暮想。

从她的角度来说,就像溺水的抓到了一根救命稻,如果这根稻想去再救别,与自己分上一杯羹,她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阿侬说不上自己算不算在吃醋,但愤怒是无可置疑的。

穆桂英心里自有说不尽的委屈,本该是角抵终了,她回地牢,好生休息,养蓄锐,第二天再战,直到倒下为止,但无端端地被陈夫安排了一场局,身体受到侵犯不说,反而被阿侬误解,真是哑吞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过,阿侬今天看起来好像不是故意来找穆桂英麻烦的,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毫无疑问是陈夫

她又走到陈夫面前,忽然伸手揪住了她的发,用力地往后一扯。

「啊呜……」陈夫顿时皮一阵生疼,好像发连着皮,都要从顶上撕扯下去了一般。

她痛苦地叫了一声,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还有你这个贱,却是让哀家看走眼了!真想不到,原来你居然喜欢!哈哈!当初让你在黑松寨卧底,伺候在一个男身边,可真算是苦了你了!」阿侬咬牙切齿地说着,却怎么也没有说到重点。

「太,太后,我,我……」陈夫拼命地想要辩解,但她整个脑袋都被无的拉向背后,后脑几乎和背嵴贴了起来,喉咙也被连带着扯直了,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但最让哀家意外的,你居然是侬夏卿的走狗!好啊!替他打探我大南国的消息不说,居然还私底下为他安排!你这条狗可真算是做到尽心尽责啊!」阿侬一字一字地怒斥道。

「我,我……唔,太后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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