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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媛无言以对。

这是个道德沦丧、笑贫不笑娼的时代。这是个弱强食、没有信仰的时代。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中，该是怎样的痛苦和幸福？当一些特权阶层过着比仙还幸福的子时，谁又会去为那些底层弱势群体摇旗呐喊？

当鲁迅成为一种茶余饭后的笑话时，五千年的文明早已零落殆尽。

方媛苦笑：“算了，我说不过你。我只想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要杀曾英杰、秋水、周光明、万寥海？”

陈枫说：“抱歉，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这些。我只知道，他极度凶残，家里没有不怕他的。”

方媛知道陈枫所说的“他”是指陈枫的另一重格。据说，双重格是严重的心理障碍。虽然同一个具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格，但两种格都是完全独立的，完有自己的记忆、行为、偏好，两种格都不进另一方的记忆，几乎意识不到另一方的存在。说得通俗点，就是有两个“”共用一个身体。

方媛又问：“什么时候他才会出现？”

陈枫恨恨地说：“我希望他永远别出现！这些年，他已经很少出现了，一年也不到一两次。方媛，你别问这么多，回答我，愿意不愿意嫁给我！”

方媛苦笑：“嫁给你？你如果是我，会不会嫁给一个狼心狗肺、禽兽不如的恶棍？而且这个恶棍还不时会变成另一个变态杀狂！何况，即使我答应嫁给你，你就会放过我？放过我这个见证你杀的证？你这么自私的，会冒这种险？”

陈枫连忙分辨：“不会的，怎么可能呢？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宠你你都来不及。我们本来就是郎才貌、天作之合！你想想，如果没有缘份的话，我们又怎能在茫茫海中相遇？

方媛懒得听陈枫说废话，郑重其事地问：“我再劝你一次，就此收手，向警方自首，然后去找家好的医院彻底根治你的心理疾病，好不好？”

陈枫嘻皮笑脸地凑上来：“收什么手啊，宝贝，我来了！”

方媛叹息着说：“对不起。”

陈枫愣了一下：“对不起？什么意思？”

还没等他明白，方媛身体往旁边一闪，手上拉断了一根隐藏的绳索，一根削尖了的木棍风驰电擎般刺进他的肩膀。

鲜血四溅。

陈枫后仰倒地。

原来，天亮后，方媛用随身的小刀制作了这个机关，特意引陈枫来此中埋伏。

她不想这样对付陈枫，却又没得选择。

也许，木棍激出去的力量太大。陈枫被击倒在地，一动也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等了许久，还不见陈枫爬起来，方媛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观察。

陈枫着木棍仰面倒在地上。他的脸色比白纸还苍白，肩膀的伤处不断涌出殷红的鲜血，白色T恤都染成血红色了。

“陈枫？”方媛轻轻地叫了声。从伤看，陈枫虽然伤势严重，却没到致命的程度。她不知道，陈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