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60）灕江轻舟（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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Ｗｈａｔ　Ｉｆ？（060）灕江轻舟

第一部　举兵自立

第九章　护法归来

（１）灕江轻舟

我回到营区时马营长也已接获司令部命令。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他立即集合部队讲话，除了公

开祝贺我高昇外，同时也宣布上面待由模範营拨出一部分部，出任独立混

成旅基。

李宗仁营归由我指挥改称广西独立混成旅第一营，李德邻同时因功升任副

旅长。

模範营步一连升级扩编为独立混成旅第二营，黄旭初升任营长同时兼任参

谋长，陈雄、余志芳、李光复、许汉等四位连附则调升连长。空出来的模範

营步一连番号则由黄绍紘担任连长，另外重新招兵补实。

第三营、第四营有番号没部，待回去桂南后另行招兵。

照书面命令独立混成旅还可以招砲兵一营、机枪一营，但现在徒有番号，

无兵也无械。之前虽然掳获过几门北军山砲，但早就统一缴回司令部，要再弄

山砲也不知从何找起。至于机枪部分，马营长很慷慨地将廿多挺掳获的北洋军

马克沁重机枪都给我带走，在徵得马营长同意后，由夏威担任机枪营第一连

连长、苏祖馨任第二连连长、张淦任第三连连长──但同样是有将无兵，空壳

而已。

军令要求十五内启程出发，这段期间内除了赶忙办妥员械弹接工作

外，另一件事也不能不办……。

永州地面不大，宁怡这小姑娘镇不是带着帮众在码上忙里忙外，就是

到营区来藉故找我。说【当兵方三，母猪赛貂蝉】，宁怡年轻、热又貌

美，早就是弟兄们的【军中】。我还没回营区消息就传遍了，弟兄们私

下接耳、议论纷纷，更不知晚上熄灯后有多少盖着棉被暗自垂泪……。

「萃亭你这事打算怎幺办？须要先通知家里吗？还是我就先代表你过去提

亲？」马营长亲切道。

「呃…营长您也知道我家里状况…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办……。」

「萃亭，听说除了在上海的夫和之前留在桂林二位如夫外，还有其他

？」营长问道。

「报告营长，渊翔自小定亲的正妻在上海陪伴家母，另外已经正式进门的

小妾…还有…还有…」我满脸通红说不下去……。

「还有？」马营长笑着追问道。

「已经有…八个了…」我面红耳赤道。

「哈哈哈哈哈哈！」马营长仰大笑道：「别是大丈夫何患无妻，萃亭

我看你是患多妻唷！哈哈哈哈哈！」

「是…是呀…」我赧答道：「所以才痛……。」

「这些个弟妹都知道吗？」

「是，内甚是贤慧，把几个妹妹都管理得十分妥当，妹妹们也都听话，

平除了侍奉长辈外，就是帮忙家里生意……。」

「好吧，革命青年有这幺多房妻妾说起来是不怎幺妥，但既然弟妹也都管

理得当，那应该多一房也多点手…」马营长道：「这宁家姑娘进了门，对你

们家水路码生意应该有很大助益，想必弟妹也明此理不会拒绝的……。」

「呃……。」

「最难消受美恩，既然这些都不是萃亭你强抢豪夺来的，以后有时间就

要多多恩，好好疼惜她们才是。」

「渊翔明白……。」

「既然方家央请少帅出面作媒，萃亭你也拒绝不了，别想那幺多了…」

马营长续道：「我看就先请罗副官过去了解了解，眼前军紧急，看是怎幺办

比较妥当……。」

不消半罗副官就回来了。宁家虽为湘省境内水面霸主，但还是非常谦虚

表示行船走水是下九流，自古绝无高攀中央大员官宦家之理，此次要不是

儿心已牢繫，加上听到我要调回广西后在家里寻死觅活，非得已才央请少帅

出面。往后身分宁家不敢多想，嫁妆必不怠慢，但为妾为俾任凭曲家处置，只

求离境前能应许由宁家出面宴请地面上有力士，好让家里有个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