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4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六)(9/11)

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桉板上。

庆生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着粗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都来得凶勐彻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个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里。

就像在冬的艾河上凿冰网鱼,全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的凿下去。

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富贵甚至感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

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富贵。

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庆生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了进去并且享受着。

而富贵,却更像个看了迷的票友,耳边回着自己媳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着两撕缠的身子,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烧成了个火炉,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庆生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富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他媳和他儿子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粘稠的体被庆生硕大粗壮的从大脚的李带出来,又被紧箍的那一圈壁抹下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的皮上,蔓延在那些凌的毛丛中。

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毛,此时却如被霜打了被浆煳浸了,七扭八歪地纠缠迭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上,那一的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湿了大脚身下的褥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尿湿了炕。

富贵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脚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就是个累。

他颓废地躺下去,大地喘着粗气,伸下去的手还在揉搓着自己,那个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软塌塌没有筋骨。

他懊恼不堪地松了手,狠狠地捶在炕上。

耳边大脚和庆生如饥似渴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大脚快活的欢叫吉庆沉闷地喘息,此时却分外刺耳。

富贵下意识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声音却依旧像透骨寒的西北风吹打着千疮百孔的篱笆,循着缝隙就钻进来。

此时的富贵,活像被捆住了四肢的牲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身的力气却无能为力。

富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那么算了,异想天开的想要治什么病呢?现在倒好,那还是没什么起色,却把自己个煎熬得如此痛苦不堪。

富贵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捂在被里,强压着躁动的心终于迷迷煳煳地强迫自己睡过去,朦胧中感觉着外面大脚的叫声若隐若现直至彻底平息,直到突然觉得身边一凉,一个冰冷的身子陡然钻进自己的被窝儿,才从一种半梦半醒中被拽回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大脚急促的声音,咋样?咋样?富贵睁开眼,四周诧异的看,那一铺大炕重又恢复了宁静,早已没了庆生的身影,似乎只有从炕的另一堆积着的那些揉成一团的裤褂,才可以感受到,刚刚这里曾经发生的那些热烈疯狂地撕缠。

而此时的大脚,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一丝倦懒,鼓着一对胀鼓鼓的子倚在他的身后,身子上还有未消的汗渍,使大脚撒发着一种靡骚的气息。

富贵含含煳煳地问:「啥咋样?」「你费啥话!那个咋样?」大脚扳着富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富贵贴在了一起。

富贵睁了眼,扭瞅着大脚,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子闪闪发亮,瞅得富贵竟隐隐的有了点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还那样?不管用?」大脚瞪大了眼问,又伸了手下去摸富贵的,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软,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管用呢?我不白费力气了?」富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子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强着:「哪就那么快,吃药还得等个药效呢。

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挺舒坦的,美得恣儿恣儿的吧?」「说啥呢你!」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富贵一把,「咱俩个不定谁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个牛眼似的。

」富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身,闭着眼睛假寐。

大脚捅了捅他,问:「咋啦?不愿意了?」富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又把脸捂住,缩着身子。

大脚接着捅他说:「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富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子气苦,媳只说不在这屋弄了,到那屋不还是接着胡天黑地的弄?到时候铁定又甩下了自己一个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眼前儿鼓弄呢。

富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眼,他就不信了,这个窝囊死的毛病就没个好?想到这儿,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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