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2 最古老的意识行走者（2/3）

“谈不上喜欢或不喜欢。不过，在更多的时候，我的确讨厌被打扰。所以，我只限定了三个信使来维持认知，而不是更多他们在必要的时候，会将我见的带来，就如同现在这样。”哥特孩微微点，看向司机，对这个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男说：“你看，哪怕是信使，在没有必要的时候，也无法维持对我的认知。而他们对我的认知，仅仅是通过一个编撰出来的故事传说来维持的。”

“虽然你很坦白，但是，我仍旧不知道你是谁，想做什么。”高川开门见山地说：“我有一大堆问题想问你，不过，在那之前，能不能更彻底地回答，你到底是谁？”这么说着，他后腿一步，落后司机半个身位，司机对两的对答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是一个坏了线的玩偶。

“你已经有猜测了，不是吗？高川。”哥特孩说：“和你猜想的差不多。”

“你能看到我的内心？”高川记得司机曾经说过，巫可以透视心。

“不，但我知道你的想法，因为你的思维和行动充满了规律。”哥特孩说：“就如同你会在开战之前，密切关注敌的动作，推断敌的想法，对我而言，这不是为了战斗才刻意去做，而是一种习惯，我看到你，本能就会得出结论。”

“你是末真理教的。”高川用确定的语气说到。

“是的，我是末真理教的，更确切地说，我就是末真理教。”哥特孩说，但她这么顺着话来说，反倒让觉得有点儿弄虚作假。

“末真理教有三巨，哪怕你只是其中一个，也无法代表末真理教。”高川的戒备更露骨了，“你是想要对付我们？”

“对付？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哥特孩平静地微笑着，“我已经不做儿很多年了。”

在她这般说的时间里，高川仅剩的一点安全感也消失了。眼前的这个笑容里存在极为强烈的固执感，让高川相信，她一定会让自己做点什么，倘若自己不做，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来到这个荒野，进这栋洋馆，司机更是连自己扮演什么角色都不是很清楚的信使，可谓是天时地利和都不再自己这边。

“为什么让他带我过来？”高川问到。

“很好，让我想想，因为太久没有对说了，我自己也思考了许久，所以思路有些杂。”哥特孩顿了顿，才说：“脆，我们从说起吧。说说末真理教，说说我为什么要成立末真理教，然后，你就会知道我想要什么。”

高川点点，无可无不可。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哥特孩要说的事，一定会让自己大吃一惊。

“这个世界并不总是眼前这个样子，这你应该十分清楚吧，高川先生。”哥特孩说：“除了世界线会因为原因跳动之外，世界本身也会在一定时候分解重组。”

“你是说，世界末和创世纪？”高川说。

“是的，有什么不对吗？高川先生应该可以理解的，这个世界的末和再诞，到底进行了多少次，我不太了解，但绝对不会是一次两次。”哥特孩用意的目光和高川对视着：“虽然世界线发生跳动，世界的重组，都会有许多和上一次世界雷同的物，但是，他们其实也是不同的。在这个意义上，这个世界的末不仅仅存在，而且还可以理解为一种十分快速的新陈代谢机制。每一次世界诞生，都会比想象中更快地迎来末，这就是真理。”

“末真理，万物都会死亡，但万物也会重生，这个循环是有意义的，而无法被类的智慧所理解的。”高川没有反驳，只是如此述说着，末真理教的教义中常常提起的说法，“血如木，荣耀如昙花，会枯萎，花会凋零，然而死亡并非终结，一如真理永远长存。”

“有认为，这是自然界的循环。但是，当放大到以整个世界为核心，并且在短则一两年，长则也不会超过一百年的时间，就会循环一次的话，怎么想，都很难冠上自然抉择的名吧？”哥特孩这么说着，让高川的额微微有些汗渍，他有些明白，眼前的孩给他的感觉总有些怪异了，她似乎已经倚靠自己的力量，到末幻境的运行机制中，多少理解了末幻境的事实虽然们总觉得这个世界存在了千百年，有着悠久的历史，但那些悠久历史的记忆和资料，其实全都是不存在的当所有都认为这个历史就是这么久远，自己的组织就是这么成立的时候，它便会以这样的认知而仅存于们可以认知到的范围内。

不是历史让发展，而是虚假历史从一开始就被灌输在类社会之中。

“们会从亿万年前开始计算地球的生命周期，五千年是东方古老国度所骄傲的文明历程，而所有都相信，在亿万年之后，类仍旧会活着，是这个星球上最强壮的存在。”哥特孩说：“但现实是，我们所处世界并没有这么长的时间。有那么一种资讯，在我们观测到世界之前，就已经存在，这些资讯是我们认知这个世界的基础，反过来说，如果没有这些资讯，我们就不会看到眼前这个丰富多彩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