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5 明朗化(2/3)
并不能扩散到其他每一个普通
,乃至于秘专家身上。不过,既然同样是意识行走者,又接触过“它”,那么,“
谈者”很可能也是可以从噩梦中苏醒的
。
如今,这个至
之夜的噩梦和半岛
病院的关系,也正渐渐变得像是“末
幻境”和“病院现实”的关系。以至于让我突然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之前一直都对这个噩梦和这个病院,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即视感。
另一方面,我也意识到,在这么一个意识态的世界,这种即视感也同样会对这个噩梦的整体环境产生一定程度的影响。进而让它在某些外在特征上,越来越和我所熟悉的那些孤岛和病院相似。恐怕,每一个进
这个噩梦的病
,其心中印象最
的环境,都会在这里找到一丝相似的影子吧。
而对于拥有恶
的噩梦来说,所谓印象最
的环境。自然指的是让
们自身感到最为恐惧的环境吧。他们会在这里,会在这个至
之夜中,看到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他们会在这里遭遇仅属于他们自身的恐惧对象,仿佛在这里重演他们最不愿意想起的一幕。
“如果所有进
噩梦的
都无法出去,也就意味着,无论是nog还是末
真理教,在这里行动的那些
,全都是甘愿冒着这样的危险进
这个噩梦的吗?”我向接
反问到。
“末
真理教方面我不太清楚。不过,我相信。nog和五十一区的
,是带着背水一战的心理进
这个噩梦的。”接
说:“我们有一个计划,他们就是计划的执行者。倘若计划成功,大家就有机会离开这个噩梦,但是,一旦计划失败——”她在这里顿了顿,又笑了笑,说:“其实。计划失败的话,我们肯定都要被纳粹杀死。所以是否可以离开噩梦,根本就不重要了,不是吗?当初我们
选队伍,进
中继器之前,就已经被提醒过,这是一次九死一生的行动。所以。也可以认为,我们所冒的这些风险,都是为了把握住一线生机。无论在噩梦之外活动的我们,还是在噩梦之中行动的他们,在这一点上都没有什么区别。所要面对的危险,也都是一样的。我想,高川先生对此也是
有体会的吧?”
我点点
,说:“只有完成了中继器攻略并活着离开,才是真正的胜利,但为了达到这个胜利,所以才甘愿去冒着阶段
的危险,去抓住那九死一生的机会,对吗?我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就算在这里死掉,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接
说:“就像是现在这样。我们并不是自愿进
这个噩梦的,在外面也仍旧有自己的工作,但是,既然进来了,就必须接受无法离开的事实,并在这个基础上决定未来的行动。”
“安娜也是这样的想法?”我看着接
背起昏迷的安娜,这么问到。
“是的,只有这一点,我可以肯定。她是同伴。”接
毫不犹豫的回答到,看来她们两
之间有一段过往,也有可能是在她们两
被“
谈者”抓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某些事
。
“那个三级魔纹使者少年又是怎么回事?”我问。
“和高川先生猜想的一样,他早就背叛了。”接

沉着脸说:“虽然没有具体的证据,但我怀疑,他是我们这一次进
噩梦的关键。我们没有吃药,当时也没有感觉到有别的力量。我们就这么突然地,毫无预兆地进
了这个噩梦,不是显得很不正常吗?其实,在一开始,我就怀疑我们之中有叛徒。我们聚集在一起的过程,虽然没有太多的不自然,却发生了一些巧合,而对我这种
来说,任何的凑巧都是值得怀疑的,何况是在这种特殊的
况下,所发生的复数巧合。”
不过,到了现在,原本五
的队伍,只剩下她和安娜两
,因此,在她的心中,对于实际
况到底是怎样的,已经有了一个更清晰的认知吧。只是,“
谈者”的存在,让她的信息也同样具备“陷阱”的
质。我一直在观察她的态,揣测她的意识变化,我觉得现在的她是清醒的,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意识的,“
谈者”的力量在她身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可以感觉到的残留。
所以,我认为,接
清楚自己的
况,并以自控的意识,说出了这些话。我可以相信,她明白自己说的话,可能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假设这是她的话术,那么,体现的也只是她的意志,而并非是“
谈者”的意志。
“只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对这样的她问到:“利用至
之夜的力量,唤醒噩梦拉斯维加斯中的怪物,将这个噩梦和半岛结合,形成特殊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以之作为战场迎击纳粹——这样的行动,即便算上
谈者,也是必然会达成的结果吗?”
接
看着我不说话,但是,她眼中难能可见的波动,却让我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是真实的,亦或者,大部分贴近了真相。在这里行动的每一个秘组织和秘专家,或许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希望达成的成果,但是,最终仍旧是以布置战场,拉扯敌
为最终目的。包括和
谈者遭遇的这种看似充满黑幕的事件,相对于这个最终目标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故事的片段而已。
所有
的抉择,所有
带有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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