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0 狩门（2/4）

仅仅是我个的原因，更多的“高川”同样给我留下了足够的财富，尽管那并非是以“记忆”，而仅仅是一种模糊的印象和感受的东西。

现在的我在战斗能力上，比过去的我更强，这是百分之百可以肯定的。以正常的时间线来说，我参与战斗的时间，哪怕将末幻境中的时间，和病院现实中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一年半载。而眼前的老猎，却显然有着十几倍的经历。从这个角度来说。他的战斗经验当然数倍于我。

然而，我们并不位于正常的时间线中，我们的战斗经历，也有着巨大的差别。这些差别，让我们之间，足以填补年龄和经历上的差距。哪怕在“封印”的感觉再度出现。我的每一种秘，都无法抵达最好状态的况下，我仍旧有信心击败对方。

我并不想杀死老猎，而仅仅是要战胜他，让他无法阻止我进那扇门。

我转身挡住他的旋身一斩，在他猛然加速后撤的时候，向前疾驰，以强攻的姿态缩短距离。这个老猎可不是那些莽撞的怪异，勾绳可以对其进行牵制。却无法在这种激烈的战斗中，真正发挥束缚和牵引的作用。老猎的火枪和长刀配合娴熟，再加上一身高速战斗专家的拿手绝活，在短短的三十秒内，不停转换攻击和防御，和我打了个旗鼓相当。

我并没有隐藏实力，我用尽了对自己而言“正常”的力量，也就仅仅是这个老猎现在所展现的强度而已。

刀锋和刀锋的错。正面的切割，侧面的袭。在急速的碰撞中绽放出大量的火星。在连锁判定中，每一次火星的溅起都清晰可见，充满了节奏，而老猎的表，在光暗错中，一直都没有任何变化。完全可以称得上心志如铁。

然而，哪怕他经验丰富，招式熟练，反应迅速，心志坚定。身受重伤这一点，却是无法忽略的。他身上的血迹可不是假象，在噩梦之中，也是一种受到伤害的象征。哪怕他还能发出如今的战斗力，但是，这些哪怕在意识态的世界里，也无法抹消的伤，也让他的力无以为继。

对习惯高速战斗的来说，十秒就足以决定很多事，战斗拖至三十秒，就已经算是棋逢对手，而一分钟内无法解决战斗，就意味着必须重新调整姿态，卷土重来。我和老猎的战，于高速中持续了大约四十五秒的时间，明明拥有“相对快”概念特的速掠，却在“封印”和老猎的经验面前大打折扣。

我一点都不觉得，是因为自己的能力被削弱了，才无法在一回合的战斗中拿下这个老猎。因为，这是战斗，而不是友好的切磋，任何无法战胜对方的理由，都不足以成为理由，唯有结果可以证明一切。

眼前这个重伤的老猎，足以在我当前的“正常”状态下，持续更多回合的战——这就是现实，是结果，是他有可能面对着更多的秘专家，仍旧可以存活于现在的证明。

想必，这个老猎已经杀死了不少秘专家吧。

又一次直接的刀锋撞后，老猎发力量，将我连带长刀一起扫开。而我借助这力量，再一次和他拉开十米的距离。之后，我们心有灵犀地相互绕转，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和状态，试图对方的绽。我知道，老猎时而露出的绽，很大一部分都是有意为之，而那些真的受到伤势牵连而不得不露出的绽和疲态，被隐藏在这些充满陷阱的伪装中，变得难以捕捉。

不过，在我这边也是这么做的。

我们的战斗风格十分相似，我所能想到的，对方也能想到，并相应做好准备，相反亦是如此。这是一场硬仗，在我的眼前，并不是一个衰老而重伤的老猎，更像是相对当前“正常”状态下的我的某种镜像。我相信，老猎也有这样的感觉。

“不考虑一下吗？放弃进门中……我看到过许多自认为强大的，和真正强大的，他们进门后，看到真相的结果。”老猎说：“那个真相无法拯救任何，只会摧毁所有的。这个噩梦是因之而存在的，至之夜必然到来。”

“那么，老霍克……和你这样的猎，过去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去斩杀那些怪异，宁愿冒着死亡的危险，也要探查真相呢？”我按着刀鞘，以拔刀的姿势，和他缓缓绕着圆。他愿意说话，我就愿意听，也许他说不出新意，也许只是一种麻痹我的陷阱，但对于我来说，这些小心思都是无所谓的。哪怕有可能多明白一些他们的想法，他中的危险，以及他所知道的至之夜的秘密，在这个诡异的地方多走几圈，也没有什么关系。

时间的确不多，但也并非急切到。必须立刻分出胜负，然后拍马赶向下一场的战斗。我的心中有一种紧迫感，但我已经不会被这种紧迫感抓住。

我的内心平静，向他问到：“所谓的猎和保护，只是一个笑话而已吗？”

“所谓的猎，不过是为了希望在至之夜中保护自己，之后才会去庇护其他。”老猎压了压宽檐帽，嘶哑地说：“我们追寻真相，但是。既然真相对所有都没有好处，我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