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9 脸（3/4）

在哪里？”

“就在这个庄园里。”德华父说：“我刚刚去看望了她，给她带了一些童话故事……”他这么说着。却皱了皱眉，“但很显然，她很不友好。我觉得你最好小心一点。”

听他这么说，我反而放下心来。他的语气，并没有掩饰玛索的问题。很可能。病玛索让他吃了一些暗亏，但也证明，即便是面对德华父，玛索也已经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了。

“为什么玛索会在这里？”我问。

“七个例诊病都是优选出来的，实际也已经证明，在试药的过程中，会发生各自具有代表的反应。”德华父说：“因此，七被分开来安置。而其他普通的病。在服用新药后，也会根据结果，安排到七各自所在的地方。”

“你呢？又是什么身份？安置病的地方。不是一般可以随意进出的吧？研讨会的注视，也同样是各方的注视，你已经不再需要隐藏行踪了吗？”

我继续问到。德华父看起来比我更了解当下的病院况，也许他在病院中谋得了一个员工的职位。我不太肯定，只是因为，我不觉得德华父会如同那些躲在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但既然他光明正大地和我接触。我觉得，肯定是因为他已经获得了这样的身份。

“病院也是需要父的。”德华父微微一笑。如此说到。

“那么，这个呢？”我看向屋内。那个蹲在墙角哭泣的，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和德华父两个就站在门说话。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种味道对我来说十分熟悉，因为，在真江身上时常可以看到类似的况。

“她过去只是一个普通的病。”谈及这个，德华父的表稍微凝重了一些，“但是，在服用了新药后，被玛索做了一些事，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如果你有兴趣，可以看看她的脸，说不定会让你感到惊喜。”他的吻中藏匿着一丝戏谑，我听出来了，所谓的“惊喜”其实是反义词。

我无从把握更多的信息，德华父就像是在诱惑我和那个直面相对。

“有必要的话，我自然会去做。”我说。

“我很好，你会从她脸上看到什么，以及……她被你看到之后，会变成什么。”德华父饶有意地说，“那么，最为我之前一阵子食言的补偿，免费给你一个消息：五十一区之所以可以表现得那么强势，其秘密听说在于一块芯片上。我觉得，或许你会对那块芯片感兴趣，如果你真的打算和他们对抗的话。”

芯片？我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是，德华父语焉不详。他没有再理会我，以一副父的虔诚和怜悯，对房间中的画出十字，说着“一切开始必有终结，这便是真理”这样的话，稳步朝大门离去。

我目送他离开庄园，才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房间里。德华父说玛索就在这里，那应该不是谎言，这里格外浓烈的异常感，有可能是以玛索为中心产生的。不过，在找到她之前，我不由得想起刚刚走出房间，遇到德华父之前所发生的事。

在德华父说：“你应该看看她。”之前，地面上已经有灰烬拼凑出文字：“为什么不看看她呢？”

我不认为两句话都是德华父的所作所为。那么，地上的灰烬文字，又是谁在表达的想法呢？是玛索吗？我并没有从德华父身上，瞧出他也知晓灰烬文字的证据。

一路行来，我遭遇的异常况已经足够多了。不过，那大多数是以“幻觉”的方式呈现的，之前的灰烬文字当然也有可能是幻觉——因为是幻觉，所以，也有可能是我内心处的一种反映。

我吸了一气，太多的暗示，都证明，这个的脸可能有问题。即便如此，我仍旧决定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快步走回房间，在哭泣的身旁半蹲下来，对她说：“为什么哭泣？”的肩膀一耸一耸，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就像是在呵斥敌一样，便不由得放轻声音，“或许我是个好听众。”

的肩膀微微动了动，泣声渐渐变弱了。

“你可以先看看我的脸吗？”她这么问，在当前的环境下，就已经让感到毛骨悚然了。但是，德华父已经有言在先，我不会因为这种气氛就放弃。

“当然可以。”我毫不犹豫地说。

的哭泣声彻底停住，她沉默着，空气也随之更加压抑。原本就十分安静的房间，变得更加死寂了，外面的雨声突然开始变化，虽然仍旧水落下和拍打的声响，但是，我本能意识到，声音之间的微妙差别。

当彻底转过身，抬起来的时候，我根本就无法描述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那几乎就是一个无底的空，也没有五官，甚至看不出脸型的廓，就仿佛发下只剩下一片黑暗。然而，渐渐的，在黑暗中仿佛又有五官浮现，并渐渐变得熟悉。我有些恍惚，就像是被那隐约的，熟悉的目光拉扯到黑暗之中。我的脑海中，开始浮现一些影像，但是，却又无从描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