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1 镜子中(2/4)

可是,几乎没有可以做到这样的事类的狭隘,受限于自身的生物生理特,始终无法摆脱“可以接受”和“难以接受”的分割,所以,对类来说,沙耶病毒是可怕的。

而此时我所观测到的“病毒”体现,以及过去所感受到的“江”的体现,则是比“沙耶病毒”更加高端的,违背常识、观念、认知方式、感和理的存在,当我仅仅是触碰了这种存在时,就受限于自身的狭隘。最终归结为自己可以理解的“邪恶”概念。

是的,邪恶,就是我的认知中,最极端,最对立的概念,它是不断变化的。根据我自身常识、观念、认知方式、感和理的变化,永远处于对立的,又充满了压迫的另一面。因为,哪怕有任何一丝“可以接受”的地方,有任何一点“觉得可以战胜”的地方,那就不再属于这种极端的“邪恶”概念。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竟然接受了“江”,无疑是极为矛盾而让自己无法理解,却又无法抗拒的。

我注视着渊中的那个存在。身体和灵魂都在战栗,不只是我,末真理教的巫师和素体生命们,都如同被蛇盯住的青蛙般,所有的动静都僵死了。他们的表现,不止一次让我觉得,这东西真的是他们想要召唤出来的吗?难道不是出乎了他们的预料,或者说。他们从一开始,就不知道。当自己完成这个魔法阵的时候,会出现这样的存在?

可是,当联想到我自己的况时,我又不自觉又动摇了。或许,末真理教就和我一样,我和“江”的共存是如此矛盾。而末真理教和渊中那个邪恶恐怖的存在之间的关系,或许也是这般矛盾。他们同样是在恐惧着、厌恶着,从理和生理上拒绝着那个东西,可是,却又无可抗拒地。去接受它,任何它,并朝着它的方向前进。

如果说,一定有某种意识,在其中起着关键的作用,我想,那也许就是“信念”吧。唯有真正的“信念”,让可以忍受一切,直到死亡。这个“信念”,或许不是正确的,但却必然是自私的,是仅仅对于自己而言,无比强烈的动力。

我从来都不会小看末真理教,每一个秘专家,都觉得末真理教是最难缠,也最可怕的对手,正是因为,他们虽然是邪教,却拥有这样一种“信念”——末必将到来,真理亦是如此,并在这个过程中,同步体现。正因为他们是笃信的,不是开玩笑的,所以,他们可以忍受一切,可以在这个“信念”的驱使下,去做任何违背类常识和观念的事,甚至于让自己变得不再是类。

唯有“信念”凌驾一切,如果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一个自以为的“信念”变质和灭亡,就只能证明,这并非真正的“信念”。只有当一个,信奉一样事物和道理直至死亡都不悔改,并为之愿意付出一切,接受任何本来无法接受的东西,那么,才能称得上拥有“信念”——这个概念,和“邪恶”一样极端,充满了扭曲,或许也正因为如此,它能在“邪恶”面前毫不动摇。

也许,末真理教的末真理教,和我对“江”的,都已经不再是它最初的样子,而变成了一种“信念”,才能让我们,在眼前这个不知道有多遥远的极端邪恶的存在面前,哪怕身体和灵魂都恐惧得冻僵了,也仍旧有一个无拘束的意识,可以尝试去观测、思考和认知吧。

真理教到底做了什么?才在这场仪式中,出现了这么一个最接近“病毒”的体现?它甚至比除了身为“最终兵器999”的任何最终兵器,都要更加可以代表“病毒”。又是为了什么目的,才让这个东西,在此时此刻体现出来?不,真是个愚蠢的问题,末真理教的所作所为,由始至终,都是为了“末真理”,渊中的存在,不正是最接近“末幻境”的“末真理”的体现吗?仅仅从这个角度来说,其实,我早就应该明白,末真理教所做的一切,最终都会变成这么一个结果——他们将会开启一扇“门”,让“病毒”以最直接的方式,在这个世界中体现出来,从而达成这个世界最本质的“世界末”。

我甚至联想到了,或许,这才是以玛尔琼斯家为开端的“天门计划”的最终真相。这个“天门计划”,以多重伪装,经过了无数次的回后,终于以当前这个,比任何时代,任何时间和地点,都要接近这个世界本质的方式,展现于我的面前。

进而。这一次仪式,只不过是末真理教去完成那个最终的“天门计划”的热身而已,而之前,所有于“末幻境”中出现的“天门计划”,都只是一场场铺垫罢了。

是的,我十分确定。正因为渊中的那个邪恶又可怕的存在,是份量如此之重的东西,所以,它绝对不会被这一次仪式轻易召唤出来。这个想法,并没有完整的理由,只是,过去的况,都在验证这个想法的真实——它是“主角”,是最终幕的重戏。绝对不可能提前登场——这么形容的话,或许太过戏剧,然而,真实往往比们自以为的“残酷”,更具有“戏剧”。们认为其“戏剧化”,不过是因为,自己无法接受这样的真实罢了。

对我来说,接受这种“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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