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2 异变的开端（2/4）

，所以才学习心理学，但是，依靠心理学将自己的心理解析拆分后，却只能看到一片纯净……”阮黎医生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悲哀的色。

“所以，他不再认为自己是污秽而错误的，心理学改变了他作为类社会一个环节的基础观念，反而巩固了他的异常，他不再将自己的异常视为异常，与之相对的，原来的正常，就变成了不正常。或者是，谈不上正常或异常的，没有对错的，毫无价值和偏向的东西。”阮黎医生说到这里，叹了一气：“然后，他变成了一个变态杀狂。一个吃的恶魔，至死都不会悔改。因为，心理学让他认定了，自己才是正确的。也许，心理学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它并非是为了纠正什么，而仅仅是放大什么，让们看到它——至于消灭它、改造它亦或者，是认定它。并非取决于出声后培养出来的观念，而仅仅在于，类天的选择。”阮黎医生这般说到。

“我觉得你的这个看法有些悲观。”我仍旧无法说她的看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因为，这是一位心理学专家在自己领域所得到的感悟，不过，说它悲观，却是我自己的想法。也觉得不需要掩饰。

“或许吧。类太过复杂，越是研究心理学。就越是觉得它太过复杂。”阮黎医生捏了捏鼻梁，“太复杂的东西，总是不讨喜欢的，即便是喜欢复杂而致的结构的研究者，也会被这种超乎想象的复杂晃花了双眼。它有一种魔，让我觉得每一次为病者治疗。都好似有一个自我站在悬崖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可是，与此同时，又如此地让欲罢不能，越是况严重的病例。就越是让想要钻其处，看看里面有些什么。”

“可是，那好似一个无底又黑暗的渊，太过投，就有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了。”我接着她的话说到，阮黎医生惊讶地看着我，“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妈妈。”我如此回答到。

阮黎医生的表变得格外丰富，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好久没有发出一个准确的音节，不一会，她控制住自己的心。

“阿川，你终于叫我妈妈了，这是自你发病以后，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叫我。”阮黎医生摘下眼镜，擦了擦眼角，“妈妈很开心，你不知道，妈妈有多么开心。”

我只能保持沉默，不知道这个时候该用什么表，说出“妈妈”这个词的时候，我的心中已经没有半点抗拒和别扭，仿佛本就应该如此，只是，阮黎医生的反应有些太大了，反而让我有些窘迫。

阮黎医生似乎看出来了，连忙将话题转正，说：“总之，今后不要太过钻研心理学了，也不要自己用心理学去解析或治疗自己，那是身为第三者的医生才能做的事，而作为当事的病，这么做只会让自己的病加而已。我并非是反对你阅读这些书籍，只是，在目前况下，不需要你用这些书籍里的知识为自己做任何事。我们必须谨慎一些，以前，你还是个孩子，而我也没有注意提醒你，也许，就算提醒，你也不会听吧。不过，阿川，你已经比以前更加聪明，更加成熟了，所以，我认为你拥有足够的自制力。我们必须谨慎，可能让你的病加重的危险，都不要触及。”

“知道了。”我正视阮黎医生的视线回答到，我并没有说谎，使用心理学会巩固自己的心防，这是显而易见的结果，而我已经不需要再去巩固自己的心防了，因为，它已经比钢筋水泥还要坚固，“江”的存在，就像是不断加效果的强效粘合剂一样。

阮黎医生满意地点点。

于是我告辞，这一天就这么度过了。我继续写作业，看电视，在网络上搜索资料，真江她们的报依旧没有任何进展，即便阮黎医生已经拜托她的国际友帮忙，但是，即便有我给出的描述，似乎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雇佣手就需要花费不少的资金，虽然阮黎医生身为一名心理学专家，也颇有身家，但是，我却不能让她将自己的钱大量投到寻启事中。很快，我就不再提起关于真江她们的事。

然后，这一天放学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之前未曾想过会再见到，但是，在这里见到他却又觉得理所当然的。当然，理所当然并不代表我希望他出现，或者说，我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的出现，意味着况变得更加复杂，我的生活，这个平凡的世界。都要掀起一番波澜，甚至转变为惊涛骇。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在我的认知中所扮演的角色，几乎就是一切异变的最初。

“末代理，卡门……”我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这个男，他仍旧是那身不变的红色风衣。包裹着高达两公尺的消瘦身躯，红色的宽檐帽，将他的脸庞隐藏在影中。邪恶和典雅完美糅合在他的形象里，他笔直地站在我家门前，一手压着帽子，似乎从很久以前就一直站在那儿，被孤独和桀骜环抱着。他很不正常，任何看到他，第一个想起的代词或许应该不是“他”。而是“它”。颜色、姿态和形状，都充满了一种惊的压力，仿佛浸泡在尸山血海之中，连空气也变得粘稠血红起来。

就如同我在厕所怪谈中，所看到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