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9 存在与变化（2/3）

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时没有太大的差别，但实际上，最初的右江想要突这片越来越密集的小丑怪物防线，接近纺垂体机器，也是极为困难的事。如今，对于异化右江的能力来说，来自小丑怪物们的阻力已经大大降低，而且。在接触者的本质上，异化右江和右江，是完全不同的两者。

我一直都认为，如果这个纺垂体机器是由右江身后的秘组织特别制作的，那么拥有一套针对的防御机制是不难想象的事，在机器运作的目标完成后，将最先接触并开启它的权利给右江比自己毫无概念地去接触更加安全。也就是说，我并不抗拒右江最先接触那台纺垂体机器，而我之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对右江进行打击，只是为了确定在从她手中夺走目标物的可能。我对右江并不了解。想要从一个不算了解，不清楚其底牌的敌手中夺走双方都想要的东西，一定是很困难的事，所以，就必须在她接触目标物之前，通过战斗对其进行了解，对其底牌进行挖掘。

如果我还有一些稀古怪，从未展示过的能力和道具，或许就不必执行如此繁琐的计划。但是，我除了义体、脑硬体和左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好牌了。这也意味着，在这一局中，我所有的牌都摊开给了所有看，且无法更换手牌，这个处境简直糟糕透了。

先不提丘比和魔法少，这一伙是第一次遇到的秘种类，对她们究竟能够做到何种地步，以及拥有哪些底牌，根本就不可能明确测定。就连龙傲天和他的两个下属。以及哥特少成熟体，也不见得已经山穷水尽，将所有的能耐都展现出来了。的确，他们都已经落在我和异化右江身后，成为第二集团，应付这些小丑怪物时，看起来也比我和异化右江更加吃力。但是，丘比、龙傲天和哥特少成熟体，明显和瓦尔普吉斯之夜拥有极为密切的关系，这种关系让他们在这里获得的地利和报优势就足以让无法忽视。

至少。事实已经证明，在我和右江进之前，丘比、龙傲天和哥特少成熟体三已经在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活动了，还通过一些妙的方式复活了各自的同伴。如果不是我在最初酒店大厦崩溃前捕捉了圣石之种和实体魔纹，想必丘比、龙傲天和哥特少成熟体三者当时的进度一定会更快。

看似死亡，却也并非死亡，数据和眼睛测定的事实，已经不再准确，虽然看起来仍旧弱小，经验也不够充足，但是，对于秘和异常之物，外表的弱小和经验的缺乏有可能导致势转变，但已经不再是决定最终胜利的关键因素。自以为对方不过如此而已的话，可是会沟翻船的。这一点，我早已经从过去的各种战斗资讯中汲取了大量的教训。

所有的对手，都隐藏了底牌，而我却已经将所有的牌翻开。这一点，想必不止是我，其他都是这么确认的吧，至少，在目击到我的左眼和血导致右江异化之后，那些多少会觉得我又露了一张底牌——尽管，这根本就不是底牌，而是异常的变数，但是，他们只要这么觉得，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事实也已经蒙中了，我的确已经手段尽出。

想要从意识和事实上拉近我们双方的优劣，我能想到的方法，就只有迫所有在最终决战到来前，也变得和自己一样一穷二白。是的，我由始自终都按照这种思考方式执行着自己的计划，然而，因为右江的独特，引发了来自“江”的异常变化，却导致计划在完成之前就崩溃了——这就是我在反复回顾了捕捉到右江后所发生的事后，最终得到的推论。

右江也好，左眼也好，异常之血也好，都涉及“江”，凡是涉及“江”的变化，都是不可琢磨，无法控制的存在。对于无法抗拒的随即变数的产生，导致计划的崩溃，我没有任何好说的，也不将之视为自己的错误。错误是可以弥补的，但是，“江”的存在，是从本质上无法弥补的，因为“江”所导致的差错，自然也是不可能控制的。

如今，我也只能继续全力以赴，根据即时状况修整计划。异化右江替代右江成为这次行动的关键存在，暂时还无法判断是好是坏，不过，就表面来说，异化右江比右江更加强大，而且，在融了“江”的力量，不，或许已经被真正的“江”在某种程度上取代之后。无论她的出身和来历有多么秘，都已经彻底变成了包括右江原本隶属的秘组织在内，所有都无法掌控的异常变数。

在某个层面上，现在这个异化右江，和填充了“江”的力量的艾鲁卡，是极为相似的存在。在某种意义上，两者都是“江”在这个末幻境的落子，执行着“江”的意志，往处思考，也许两者所有的行动并不完全都是代表了“江”全部的意志。但至少，体现着“江”的一部分意志。

如果认为，异化右江和艾鲁卡的行动就是“江”所想达到的目的，自然是愚蠢而片面的，但至少，“江”想做的事，想达成的目的，一定有蛛丝马迹隐藏在这两者的行动中。

随着异化右江和艾鲁卡对这个世界的进程涉及得越加，这些蛛丝马迹也会更加明显。身为“江”的寄生者和直接受害者，对所有涉及“江”的一切。我自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