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 幕间死亡(八)(2/3)

说,他的确碰到了令疼的难题。这里所隐藏的秘密,让我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那个遍布谋的失落之镇。

在几个月前,失业的达拉斯好不容易在太阳报找到了一份的工作——打杂兼职记者,对于学历只有初中,因为诈骗罪狱,出狱后一直在工地搬砖的他来说,这算是一份轻松的工作,问题只是没有业绩的话,老板不会开出太高的薪水。对达拉斯本来说,暂时充当廉价工并不是不可接受的事。关键在于,这份工作只是一个跳板而已。在失业后立刻找到了一份栖身之所,并且只要肯努力,有眼力,加点运气,就能摇身一变,成为一名文化

当然,这其中也有报社老板的蛊惑,不过对于一个只有初中学历,还是个诈骗犯的中年男来说,这也是个不错的机会,不是吗?

在其他兼职记者得过且过,或是恶意编撰那些当厕纸都嫌油墨重的小道绯闻的时候,达拉斯开始追寻“真正拥有新闻价值的事物”。不过,他的运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好。直到三个月前,被老板叫去拆信的他,在一大堆掺杂着或真或假的线报,大部分是读者谩骂的来信中,他翻出了署名为“系色”的孩的来信。

实际,他当时并不知道写信只是个十四岁的孩,但是这封信本身就充满了令疑虑重重的味道。不仅字迹潦,并非使用正规的信纸,而像是从什么地方临时弄来的废纸,颜色泛黄还沾了疑似血迹的红色。他将这封信扣押下来,带回家仔细阅读。

信中提起这座封闭病院的事,但所在地却只有提示,孩用潦的字迹写到,这座封闭病院使用种种钻法律空子的手段,不知名于世。他们和各国政府的一些野心家合作,不断往病院中转移和犯罪份子进行体实验,其中包括一些未成年,而系色本,正是被充当实验体的未成年孩。

这封信的模样和里面的内容不得不让猜想写信当时的况:被监禁在暗无天的地方,身体和被摧残得奄奄一息,却凭借坚强的意志,一边吐血,一边用颤抖的手在废纸写下这封求救信,好不容易才从不让怀疑的渠道将这封信发到这家名叫太阳报的三流报社里。

达拉斯立刻被脑海中勾勒的景象震惊了。他是个诈骗犯,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良心,能够坐视这种摧残未成年的不道行为而不理。另一方面,他也明白,如果这封信的真实的,那么要调查它就不可避免遇到烦,甚至是丧命的危险。他彻夜翻来覆去,无法眠,他一次又一次这封信。虽然没有见到名为“系色”的孩,但是她的嘶叫声却在自己的耳边缭绕不去,就像是屠宰场里的羔羊。

更严重的时候,这些令心脏绞痛的声音在白天时也会充斥在脑海中,他看了几次心理医生都没能解决,因为他无法将这件事告诉任何孩“系色”不得不相信看到这封信的,而看到这封信的却不能相信任何

不,唯一能够相信的,只有信中提到的男孩,同样是实验体,曾经试图拯救她却最终失败的“高川”。“系色”告诉达拉斯,或许“高川”已经吃尽了苦,但是如果真的有可以相信的,那一定是他,她相信,无论他被怎么折磨,怎么恶化,那颗正义的英雄之心都不会被磨灭。

达拉斯被“英雄”这个字眼蛊惑了,他不再犹豫,他觉得生在世,与其浑浑噩噩地死亡,不如拼一条老命,做个令瞠目结舌的壮举。

他对自己说:我要让羔羊沉默下来。

于是,他想方设法打探到这座封闭病院的所在,并利用病的身份混了进来。不过,或许是计划出了问题,他渐渐发现,自己被事态弄得晕转向,到来竟然无法恢复正常的身份,也无法出去了。

他始终没能找到系色本,不过,因为前不久的跳楼事件,才明白“高川”到底是何许也,也才敢尝试提起这件事。这是因为在跳楼事件之前的高川,和现在坐在他身前的高川,是格截然不同的两个

我也被他的说法弄得十分疼,他似乎真的见过我,认为我的确是这家病院里的老,一个格分裂症患者。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的世界,梦境和现实,都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混起来。当然,我没有和他提起世界末的事,因为他是个普通,在末真的出现之前,大概只会被他当成妄想症患者的呓语。不过,无论如何,既然事开始了,就必须继续下去。

“他们告诉我,系色已经出院了。”我对他说。

“不这不可能”达拉斯十分激动,“我调查过,虽然没有十足的证据,但是这里的确十分可疑,系色……哦,可怜的系色,她不可能走出这个鬼地方。我觉得自己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哪里?天堂?”

“不,在那座高塔里。”他严肃地盯着我说。

他说的高塔,自然是封闭病院的山包顶那座防卫森严的塔形建筑。直到现在,我仍旧没能弄清那里究竟是做什么事的地方。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陷沉默。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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