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本格（2/3）

中也有过关于大脑潜力的介绍，最通俗的说法是，大脑只占体体重的2%，但是却消耗了体血中约四分之一的氧气，普通对大脑的使用效率只有7%，当然，对于使用效率的说法实际上并不完全正确，但也在某种程度上表明，普通对大脑的理解和使用距离极限还有很大的宽裕。

在碰到富江之后，我在空闲时阅读过不少关于格分裂的医学类专业和科普书籍，并由此产生出一种使用格数量以及格分裂的症状来判定大脑使用比例进行判断的猜想。

简单来说，就是正常对大脑的使用，只是为了维持类的正常形态和行为的单一格以及形成此格的各种报。这一部分对于整个大脑的极限效率和容量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格分裂症会导致普通病的思维迟缓，反应迟钝，但这或许只是因为这些病用只能维持一个格的大脑比例来维持多个格，因此出现负荷过载的现象。若有那么一种方法，或者一个偶然，让每一个格占据固有的比例，那么随着格的增加，就会逐渐拓宽大脑的使用比例和效率。

我不清楚这种猜想是否正确，但它的确可以解释“江”的存在。

在未知的大脑部分中，或许存在着非形态姿态下的运作信息，以至于“江”得以同时具备的“”和“非”的双重存在方式。但是，这也意味着，它的大脑和躯体结构形态和正常类有很大的不同，甚至很可能不是同一个有机物种。

多格增殖，以及能够对多格进行有效的管理，充分表明在“江”的“大脑”中，对每个格运作所占据的报空间和效率进行了有序的划分。这也导致她的能力比任何已知类都更加强大。

同时，既然具备类形态，以及正常格，那么，套用计算机术语来说，这部分保存“类形态的格报”的文件格式是正常体大脑通用的，就像通用文档能够在不同的计算机中进行阅读和编辑一样，可以通过不同的类大脑进行管理和运作。同时，因为这些外来格报并不占据本体格在大脑中使用的空间和运算能力，所以不会扰本体格的存在。

在真江通过眼球灌输到我的大脑的报中，不仅有复数的格报，酒保所了解的关于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黑袍法师和法术面罩的报，还有她对自身格结构的理解。

这个具备类和非类双重形态的雌生物的身体中，唯一在非形状态下出现的“江”严格来说，并非是“格”，而是一种生命最基础，最原始，最纯粹，最具备侵略的生存本能，用履虫来形容或许并不恰当，但是在它这个层面上，的确不存在感和智慧。

它在进化过程中并没有遵循大多数生物的道路，“江”这个本能并没有进潜意识之中，或者说，它根本没有潜意识和表意识的分别，在这种况下，作为智慧生命和独特生命的象征，“真江”这个主格诞生了。“真江”具备固有的记忆、绪、感和智慧，但是，这个格的存在更大程度上是作为“江”的补丁，“江”和“真江”虽然在功能上有着严格区分，分司其职，但是将两者看作一体才算是一个完整的智慧生命。

因为“真江”形态以本能“江”为主导，格“真江”为补丁，因此她的行为模式有异于常，对所有能够让本体获得更大生存几率的技巧和能力拥有难以想象的理解能力，同时，大部分力专注于增强生存能力上，例如制造和管理格，从而对不会导致生命危险的外在刺激反应迟钝。在受到生命威胁的况下，能够发挥超乎常识的战斗本能。

之后，也许是为了“江”自诞生的一刻起就拥有的某个秘使命，或者是为了达成某个尚无法理解的目的，亦或者是为了强化自身的生存能力，环绕“真江”这个主格，出现了更多的分格。“真江”无法阻止分格的诞生，因为那是一种本能，属于“江”的辖区，但是，“真江”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对格进行定制和管理。

面前的，是一个以“江”主，“真江”为辅，两者的结合为核心，无数分格并行的存在。对于“江”来说，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具备了保存和运行它的分格的条件，也就是说，在我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这个身体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为它的一部分了。

我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在那双美丽邃的眼眸中，藏着令发自本能感到颤栗的恶意和黑暗。俗话说，鸠占鹊巢，这真是我如今状况的最好写照。但是，我却着这样一个危险的生命，即便理解它是怎样的一个存在，仍旧用感和理抗拒着发自内心处的恐惧。

壁炉中的火舌轻轻抖动，四壁角落中的影子反而更加弄了。真江摇晃着身体，一下进光亮，一下沉暗，就像羊水中的婴儿那般抱着双腿，啃着拇指，传来听得不甚清晰的经质的呢喃。

我站在这里多久了？好似一瞬间，又好似一个回。我觉得自己似乎想了许多，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身上的黑袍还是湿漉漉的，不停地朝地上滴水，但是伤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