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回：娇颜美妃恭说新岁，罗衫珍馐醉卧红楼（5/5）

…”弘昼淡淡一笑，点点说道：”那赶明儿自然要去寻来看看……你这份心倒也难得，儿是个心思巧的，你倒也不瞒着掖着，不吃醋？……”凤姐历来大胆，适才闹了一番更是遮了脸，听弘昼说到自己心眼里也是夸赞之意，笑骂道：”这有什幺好瞒着主子的……可卿妹妹这幺软软香香的身子，主子向来最喜欢，我这粗粗笨笨的怎幺敢吃她的醋……旁的不说，有时候瞧瞧她那等颜色，我若是主子，也要喜欢呢……她有心思，也不过是讨好主子的意思，我只是和主子闲话说说，倒一味瞒着不许主子知道？那不成了绿林霸王，主子更要不欢喜了……”弘昼哈哈大笑，又用一燕窝羹，眯眼笑道：”一味说嘴……适才还说自己有几分颜色，这会子又成绿林霸王了？今儿你这身衣裳怎幺好辜负了，晚上偏偏你才好……”凤姐红了脸，倒是弄了弄裙带，羞道：”主子要用，是凤儿福气……只是去哪里呢……这里是云丫房子，总不好闹她……”弘昼见她这幅娇羞模样，越发心欲火渐生，此刻用了些菜肴茶汤也是暖了心，在她脸上拧一把道：”一味讲……云丫便是病着，也一般是本王之……不在病里赏用她已是她福分，你不是那病怏怏还伺候过本王？……偏叫她听听，羞羞你，也羞羞她……我才喜欢……”凤姐心一酸，也是一阵悸动，这主子要变着法子羞辱自己取乐也是规矩，只是如此说到底有一份耻意，自己虽然和园中子一起为，给主身子是自然之事，只是平素里自己位份是妃子，论昔辈分也是二少，在那湘云等未出阁孩子面前总有一等尊贵，今儿也不知这主子要怎生行事，若要给湘云听到自己婉转娇啼，承欢被辱的动静，到底也是觉着羞耻，只是弘昼即说了，今儿便是难逃此劫，何况今儿她其实所思所想，样样中意，弘昼一路来也畅意抒怀，这下余的，也实在不可求全，只好回个”凤儿凭主子吩咐”.弘昼又是扒拉了几饭菜，叫平儿、翠墨、蕊官一起服侍漱擦脸换了衣裳，却也毕竟不曾去挪动湘云，就抱着凤姐到那湘云闺房楼下的卧房里，只风言风语要她身子”消食取乐”，凤姐无可奈何自然只得由得弘昼摆布。

弘昼本来瞧她这一身衣衫动，更一时起了念，只命她自己脱衣裳，却只可脱得下身衣裙并里肚兜，最外那件大领子露胸裙衫却不许动，倒把凤姐难为了，只好作了法子，扭着身子从那里件件般般，将自己内衣除去，此刻果然那衣衫说遮不遮，不遮还遮，只两片胸襟稍稍拦着儿家胸之晕，那里种种春光更胜，倒果然添了许多意趣。

弘昼却也自有一番花样，将那凤姐搂抱着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胯上。

这等羞姿态，更是惹的几分哀羞，几分激。

待等凤姐坐得上来，已是娇吟羞啼，玉波流转，飞汁小漾了，却又要她自己举动，凤姐纵是羞，也是只得听命，本来这等被辱，想着楼上还有一个湘云，只怕听着了更是无地自容，奈何弘昼倒似颇有兴致，扶着自己腰眼，一时探那衣裳里，一时摸索自己背脊脖领，下里里外外，只将自己了个红颠倒，实在忍耐不得，连连告饶喘息，娇吟哀求，想来那一等声语，主是有意要让楼上听了去折辱自己嬉戏取乐，更是脆求告得钻心眼儿。

至于楼上湘云听得听不得，也实在顾不了许多了。

如此陪欢侍奉，倒折腾到子夜，才是罢了，想来那湘云便是听到，也只好装个听不着。

及次蕊官等进来，替两擦拭了身子，凤姐又劝弘昼到底好好安息，弘昼到底也不愿就在这楼下小卧房里就寝，就脆携了凤姐，同去缀锦楼里凤姐房里歇息，晚上只另有一番厮磨风流，也不必尽述。

这真是：红尘朱楼戏酌醉珍馐席伊颦笑语寸寸是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