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五十五回：惠鸳鸯婉说莽越行，敏探春品思金兰事（5/6）

之肌肤，在腮帮处捧起探春的脸蛋来。

探春今儿来天香楼见可卿本来是有话要说，只是眼见可卿又来轻薄自己，园中自有规矩，自己也早已俯首认命，心下一紧，无奈一叹，只得恭顺温柔，顺着可卿的两手，将自己的脸蛋凑了上去，呵着少独有兰麝气息，将朱唇乖乖巧巧贴上了可卿之软唇，四朵瓣香艳织，又是麻麻的说不尽滋味，她那一等熟知屈辱之意立升，只是这等屈辱，却偏偏亦是千百次不变的带来被辱之快意生腾到自己的脑海，仿佛提醒着自己自己是个，又仿佛在百般儿抓挠自己的襟怀，但觉鼻子一酸，泪珠儿又要淌下，又是颤颤巍巍将丁香小舌儿乖乖伸出，托着可卿一般儿香甜之舌，进自己的腔来缠绕一番。

这探春自与可卿不同，与这等被子之欢实是屈辱羞惭更多，虽是恭顺侍奉不由己身和可卿缠绵，心下却是凄惶之羞又起。

只是历来这园中规矩便是如此，弘昼之令如天。

园中诸本来多是闺秀幼稚，惶恐顺从下由得主搓弄摆布罢了，除了可卿这等天的，只那几个略年长些识得男子的能辨得这等规矩之风月浓。

只是便如探春、宝钗等，虽然是十余年养闺门，只是天里冰雪聪慧，通达世态，虽非风月浸，却也渐渐过得这些时，亦是隐隐品得弘昼这等规矩中风流作践、别样折辱之用意。

只是弘昼虽定下规矩，园中诸多是昔同族闺门之伴，除了那一等主仆有份，如今沦为，终生只有风月可依，免不得以仆侍主，尽兴厮欢，其余到底也脸羞惭，如宝钗、黛玉、湘云这等绝世颜色，可卿、凤姐到底也没有来依着规矩弄。

只可怜这探春，却亦步亦趋，和尤氏姐妹一般，渐渐沦为可卿裙下之侍臣。

她陪侍可卿，七分是园中尊卑名分拘着，三分亦是自强之意。

只是到底是自小被教养着连枕席男之事都是羞无德之行，这等欢，玉体融缠绵时，别样举动，异常润泽，实在是荒唐羞愤。

但也渐渐能体察到弘昼定下这等规矩之心思。

偶尔也想着，自然园中诸都为弘昼之，不得再见外男，只是若不施些风月云雨，不得滋润佳，少了意趣，想来弘昼也颇喜此道，尽妄思这两个子欢之旖旎。

只是若是仅是许园中子欢，未免又少了折辱之意趣，才死死定下一半似恩赏，一半似折辱之令，上位者可以任意玩下位者之规矩，且下位者必当屈辱，上位者却当欢愉，正是用尽了小意凌辱，享用春之意。

想透这一层，亦不由心灰意懒，只是循着礼法，自己当要尽之德，用尽心思体察主意趣，何况自己本来就羞，所以每每被可卿召宠，总要一脸儿屈辱羞愧之。

自己更可纵由天，想着”这是被规矩的，不得不从”，且下位者当屈辱，上位者当欢愉，本就是如此。

只是偶尔缠绵间，连身子都泄了，也不免觉着，被可卿用尽姿态玩弄身子之时，亦会有那一等点点滴滴，般般色色之美意，亦不知是天下子皆难免这些些微微之好，还是自己天体亦是那一等无德沦丧之。

左右无奈弘昼一向宠可卿，百般污玩弄过后，亦是多有恩宠，自己一个尚未侍奉过之黄花处子，连弘昼的面都未曾好好见过，虽然也自负是一等一的美色，只是既然打定了主意依附可卿，寻觅机会。

但凡可卿有召，再羞再辱，也只能宽衣解带，自身体，呈欢侍奉，让可卿在自己身上得到欢愉。

只是这等缠绵索吻，子家心魂最难安定，但觉腔里的唾流，已经慢慢沉淀于心，片刻倒仿佛半，连那瑞珠、宝珠识趣退了出去也浑然不知。

片刻间天旋地转，心下一片混，但有一等慌想：”这可卿姐姐这等……亲我……已是这般羞又舒服……若有一，主子来亲我……这男子的味道……也不知是甚幺样了。

”她只胡想，忽然胸前一紧，自己那被衣衫包裹而定的娇胸脯，本来已经微微涨起，娇的少也在衣裳下不安分得挺翘起来，却终于被一只手儿抚摸上来，便知是可卿来轻薄自己胸。

她虽本来也知既然来见可卿，必有这一等凌辱或是欢好，只是此刻五内处尚有半点清明，知道这幺下去只有恐怕要折腾半，挣扎着勉强和可卿缠开嘴唇，呻吟道：”姐姐……别……别……”见可卿不停，只得又努力道：”姐姐……等会子再……怎幺弄探春，自是探春应当的……只是先说会子话……可好？”可卿听她哀恳，也自笑了。

她虽依位玩弄探春，却也知这贾府三姑娘不同其二姐，其实聪慧可，心机志远，倒不可小觑，既说有话说，也不急在一时，便收了收心，扶着探春在一边炕上歪着，只是搂着她轻薄她的小，却不再。

此时两皆已动，吻了半云鬓微，喘息着红了脸蛋依偎在暖炕上，其实亦是香艳万分之景，过了会子，定了喘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