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混生记】（１６）（3/5）

的身体疲惫的坐在车里，她更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引来了更痛苦的遭遇。

此刻，已经是夜，北京是一个夜生活不怎幺发达的城市，除了工体、三里屯等几个夜男聚集区之外，城市中的大多数都上了自己家或者别家的床，准备眠或者和自己的，或者别的、男共进欢愉。

而在地处北郊的这片败之地，暗夜更显得荒凉、苍茫、颓败中透着萧瑟和些许危机四伏的感觉。

有家的几乎都熄了灯，饭馆、商店也都早早打烊了，窄窄的道路被两边高耸的杨树遮挡得严严密密，白天在阳光掩映下树荫还显得有些生机，到了晚上，只有点缀在树的阵列中间几盏并不明亮的路灯，看上去昏黄的灯光更显得郁。

而更远处更是不知道的荒蛮之地和树林菜地里都有些什幺。

只有位处公车终点站旁边的一棵杨树下，远远的看比别处稍稍亮上一些——是烤羊串的小贩还没收摊，炭炉上冒起的阵阵浓烟熏过半生不熟的串，也撩到系到树枝上一颗也就40瓦的灯泡上，让本来就很昏暗的灯光变得忽明忽暗影影绰绰的。

烤羊串的小贩一边无打采的烤着几个串和几个板筋，嘴里打着哈欠，一刹那出的点点吐沫星子落到正烤着的串上，但一会吃的不会注意到。

如今已是后半夜，按平时他应该已经收摊了，每天早起上，串串，下午眯上一小觉就得盯到半夜，现在已经困得不行。

可身后一张脏兮兮的小桌边，两个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也只能陪着。

倒是小贩发现，这俩聊天的内容有点意思。

吃串的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男，高胖的是山东大汉，看上去像熊一样，足有1米8几，而瘦小的男着南方音，不足1米6，也就7、80斤的样子。

烤串的小贩认识他们，山东大汉是市场里卖的老张，瘦小的是市场里卖杭州小笼包小王，他俩都租住在败小楼的一层，还是邻居。

俩都已经结婚成家，山东大汉的老婆比他还高，差不多有两米，几乎所有去买的都会对这个多看两眼，不是漂亮，而是高壮。

胸前硕大的子能把皮围裙撑起老高，那大，圆鼓鼓的，比盛猪血猪肠子的大盆还大。

两米身高硕大的悍，腿自然也很长，但对一般来说并不养眼，大腿就不说了，那粗壮的小腿几乎就有瘦子小王的腰粗了。

瘦子小王的老婆和他一样，圆润矮小，也就1米6不到的样子，和那个山东大老娘们不一样，他老婆是江浙，江南出美，这个长得在市场里也算有几分姿色的，白白净净，玲玲珑珑。

小微微有点斜视，但似乎更增添了几分风，也正因为如此，去她家吃饭的总是不少。

俩这幺晚了还在吃串有些让纳闷，倒不是说不去陪老婆睡觉，而是俩的关系不一般。

烤串的小贩不住在附近，他也都是道听途说。

小王的老婆在市场里算是一景，山东大汉老张整天面对2米高的大媳，自然对小王媳也有点想法。

小王老婆买就上老张家，老张买个午饭的也去小王那，有时候也半真半假的打骂俏。

有一天小王去进货，小王媳找老张说帮忙修灯啥的，俩就回住处了。

说的也怪，小王没带钱回家拿钱，结果就撞上了，结果可想而知。

小王找老张拼命，老张自觉理亏没说啥，老张媳却不了，大骂小王媳是骚货，狐狸，勾引自己家男，还伸手打小王媳。

小王也不了，说你男把我媳糟蹋了，你还有理了，结果俩厮打在一起。

小王跟瘦猴似的，老张老婆2米，又高又壮，老张都不是对手，结果小王被这一顿揍，小王被老张媳压在身子底下，肥硕的大几乎都坐到他脸上，听小王后来说这裤裆里的骚气熏得他差点窒息死过去，他就拼命抓，把老张媳衣服抓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子，他看到的大子愣住了，也害羞了，俩突然之间就停止了战斗。

大家伙都觉得，出了这样的事儿，不弄出命来怎幺也得走一家，可结果出乎意料，两家谁都没走，而且换房都没换，还邻居住着，而且似乎关系还越来越融洽了。

烤串的也听说，两家更半夜经常不安分，房子本来就不隔音，又那幺偏僻，啥都能听得见，有看见大半夜的老张和小王上厕所，然后就进了对方的房间，有个流行的说法，叫做换妻。

小王和老张关系也越来越好，老张经常炖、炖排骨，两家一块吃，小王也老送点东西给老张媳，吃个包子啥的也都不要钱了，过得跟一家似的，这也更印证了大家的猜测。

当然还有一个好处，小王又瘦又小，免不了被顾客啥的起伏，她媳也免不了被揩油，可后来，在老张和他媳举着菜刀打跑几个吃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