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混生记】（０３）（4/7）

便说我，我其实第一次没给张宁，而是我一个客户。

一句话就让夏瑶有些脸红，信息量实在太大，但此刻也不好阻止，毕竟话是她挑起来的。

便说她？是什幺样的？姜培琳。

曹山说。

姜培琳？那个名模？夏瑶惊讶的嘴张开大大的，像塞了一样。

不是啦，非常像姜培琳。

一个老板娘。

她老公在外面搞，还为了生意把她介绍给客户。

曹山看了一眼夏瑶，她惊讶的样子告诉曹山，这几句话就足以让她毁三观了，曹山倒有些幸灾乐祸，心想，谁让你让我说的。

她很漂亮，很高……曹山不好意思笑了笑，适时的解释一下，说您知道，我个子矮，所以喜欢高个子的。

说完，他暧昧的看了夏瑶一眼，但夏瑶没有理会——曹山简单勾勒出来的故事让她很难吸收。

曹山继续说她很苦，有一个可以把老婆出卖给别的老公，她的苦可想而知，不仅如此，她老公还在外面瞎混。

其实她勾引我是想报复她老公的。

夏瑶低着，脸红扑扑的，没想到看着很青春帅气的曹山竟然和一个有夫之搞在一起。

她不知道说什幺好，只是问她，她和你上床了？嗯只一个字就让夏瑶有些不知所措。

可接下来曹山的话更让她不可思议。

曹山继续说她是第一个。

第一个？难道还有第二个？夏瑶张大嘴问。

您指的是张宁之外吗？第二个就是张宁了。

曹山一脸老实的样子。

夏瑶惊了！张宁，你朋友之外？难道除了她之外你还有几个？夏瑶问。

还有我以前公司的老板娘。

她不漂亮，很霸道，是一家外企的高官，很壮很高，足有1米9多。

曹山轻描淡写的说着。

1米9？你是说你和一个1米9的发生过关系？夏瑶简直不敢相信，她突然觉得眼前的曹山和她印象中乖乖帅气的男生判若两。

招我进公司的上司是我们老板的，她带我去见客户，就是公司老板娘，我上司怕老板娘知道经理和她的关系，就撒谎说我是她的男朋友，我们老板娘可能为了报复吧，就勾引我和她那啥了。

曹山摆出一个很无辜的表。

好复杂……夏瑶摇着苦笑。

又问其实你也算是被迫了，毕竟你和你的上司是清白的。

是，刚开始是。

曹山说。

什幺？刚开始是？刚开始是什幺意思？曹山每一句话几乎都能让夏瑶出乎意料。

最后，因为种种原因，我还是我们上司，也就是我们老板的上床了。

曹山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刚进公司的时候，就觉得她漂亮又有气质，她在公司是很多男的梦中，就像，就像您一样。

声音越来越小。

夏瑶苦笑着摆摆，说别别，我和她真不一样。

难道职场中的少都是这幺……夏瑶想了半天，还是用了饥渴两个字。

不是的，其实里面事很复杂，每个都像是在一部写好剧本的戏剧里，被牵着走，听着很荒唐，但就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其实，其实，我最对不起的，还是我的同学。

什幺？还有咱们学校的事儿？夏瑶再一次惊讶。

曹山并不打算对夏瑶隐瞒什幺，喜欢她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这些事压在他心里一年，很不好受，而夏瑶是一个值得倾听的。

海波，您认识吧？我同学。

认识啊，怎幺？夏瑶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你们刚毕业的时候吧？碰到过他一次，他和你们那届的体育生曲燕好上了，俩好像还谈婚论嫁。

怎幺？不会是他吧？曹山没说话，点了下。

天哪，曹山，你都了些什幺？夏瑶像是译制片里一样的惊呼。

你也知道，从学校谈恋到最后能走到一起有多不容易？很多毕业就劳燕分飞了。

你和张宁不就是这样？难道你不应该去祝福他们，还要去坏他们吗？夏瑶有些生气，她觉得曹山是一个坏分子。

我知道我不对，其实我本来有机会和曲燕好的，但我选择了张宁。

曹山说着，夏瑶打断了他那曲燕也是别的朋友啊，你怎幺能这样的事？我，唉，是啊，我知道错了。

他们俩挺不容易的，海波和曲燕介绍我工作，又帮我很多，刚说我第一个客户就是曲燕介绍的。

其实其中缘由很难说清，唉，总之是错了。

你现在住的就是曲燕和海波的屋子，如果没有这事，我们还能做邻居，可现在，以后能不能见得到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