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轻摇——白衣】(8/18)

舞蹈演员手中的丝带。

和白衣的第一次做并不很激烈,彼此动作很轻柔,也不改变姿势,由始至终,白衣都在上面。

我坚持了十几分钟,虽然远没达到最佳状态,但我依然很满意,因为白衣很满意。

白衣的红晕慢慢消退,微微喘着气趴在我胸,聆听我的心跳。

里白。

嗯!里白。

想说什幺?没什幺,就想知道你答应的时候心跳了多少下。

多少下?没多少下,脸皮厚,心无耻!白衣捏捏我的鼻子,笑了。

我被她的媚态激得一哆嗦,半软的茎在她道里抽搐了一下。

白衣,我憋了三个月没,量肯定很足,品质也肯定很好,要不要检查下?白衣脸一红,啐我:去!不查!她肯定是想到了第一次为我诊病的景。

我伸手进她裙里,就摸到了先前想摸而不敢摸的她的,两片瓣很厚很滑,像蘸了牛的馒

白衣,你真美!老套!你真感!没创意!你真!你才!你是个的……那什幺!那什幺是什幺?没什幺,那什幺是个坏蛋!有缝的臭蛋!白衣,饶了它吧,它要被你含化了。

不饶。

为什幺?舍不得!白衣偎紧了我,道咬我茎,死活不松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水都了,把我们粘连在一起。

白衣,洗洗睡吧,很晚了,你也累了!我吻着她的额说。

白衣不让我进浴室,她洗完了我洗。

我洗完澡,白衣已经吹发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熄灯上了床,探手到被子下,她是赤的。

我抱住她,手捧在她胸上,紧贴她也想睡着,但睡意却被她的房和驱赶。

想亲亲它们,又怕吵醒她,只好睁着眼想像它们的样子。

慢慢地,我的茎又抬了,杵在她上,被夹进沟里。

仅仅过了一个小时,白衣醒了,她其实没有睡着,强忍着过的这个小时。

她翻过身来热烈地吻我:里白,看看我吧,嗯?我打开灯,就看见了白衣想让我看见的东西,她的部和门与她的一样美丽动,熟的颜色,熟的气息。

看到这两样东西,我的茎硬到了极点。

我突然明白在沙发上她为什幺不让我脱她衣服,原来她是要留到现在来用,如果早让我看去了,可能今晚就不再有二度梅开了。

同时也明白了她为什幺要忍一个小时,她在等我达到最佳状态。

我佩服她的心计和耐心,也知道下面她想要得到什幺,于是我埋在她间,舔她的部和门。

白衣的部和门绵软柔滑,味道不浓不淡,和那些完全不一样,舔它们,我可以获得别样的快感,如雾里看花,若近若离,非一般地撩

白衣流的水越来越多,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里白……上来……我爬上去,第二次进她的身体。

我发现白衣做时有个习惯,就是从不闭上眼睛,总含脉脉地看着我,用目光拴住我,怕我逃了似的。

她也从不叫床,不管我怎幺,她都不叫,即使高来了也只是哼哼呻吟。

我千方百计诱使她叫,但她就是不上当。

我问她为什幺不叫?她反问我为什幺一定要叫?我答不上来,不叫就不叫吧,只要她好,我就好。

白衣,熄灯吧!但我想看你……有月亮呢!白衣点点,我关了灯。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照在两具赤体上,月光是静谧的,体是动的。

白衣双腿缠在我腰上,抬迎,眼睛比月亮还要亮。

我压着白衣,舔她,摸她,她,动作比公牛还要粗野。

白衣的双随着我的动而躁动不安,我伸手安抚它们,又含往垛顶端的两点腥红轻轻拉拽,为它们舒张经络。

我上身虽然温柔体贴,但下身却不改狰狞的本色,如上了发条般依然狠猛撞,直到她的双被撞红撞肿。

望向合处,那里漆黑,只有寥寥数点星亮,应该是粘在毛上的滴滴月光吧!我想。

白衣,说说话吧,我想听。

……白衣……说什幺,你想听什幺?什幺都行,只要你说,我就听!我……我……白衣说不出,只好吻我,不让我再张嘴索求。

又伸手绕到后面,把手指再一次进我的门,只是这一次她不取前列腺,没有按那个特定的地方,而是抠挖更的另一处。

我立马着了魔,面色通红,双目圆睁,一怒火极速上窜,身体也不再听从指挥,刹那间风骤雨急倾猛泻,茎和道之间摩擦得几乎要冒烟。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白衣抠挖的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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