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轻摇——白衣】(3/18)

它夹死。

我还她唇膏,她白了我一眼,说:不要了,你留着吧。

我收起唇膏,刚想提上裤子,她就阻止我:先别忙,我要取点你的前列腺

哦,那……怎幺取?我刚了一次,再来一次恐怕没这幺快。

她一听,几乎忍俊不住,说:取前列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趴到桌子上。

说着戴上医用手套,又拿出一小片玻璃,等我趴好了,又说:分开腿,再撅起一些。

我依照她的吩咐撅起,就觉门有异物侵,她把手指了进来,又在一个特定地方抠了几下,我突然产生强烈的的感觉,把持不住又了一次。

说是,其实是流,很少的两三滴混浊的体挂在尖端。

她用玻璃片把那几滴体从上刮下,又拿另外一片玻璃夹住体,对我说:喏,这就是你的前列腺

我看了看,和根本没有区别,连气味都一样。

心想她该不会是拿我开刷吧?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问我:有疑问吗?我忙说:没……没有。

那好,你穿上吧。

待我穿好裤子,她叫来助手,把那两样东西给她拿到实验室化验。

然后又对我说:你的病初步诊断为过频综合症证,就是生活太频繁,引起茎海绵体轻度疲劳,所以举而不坚。

哦,可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了呀!那之前呢?是不是过频了?见我没搭腔,她又说:具体况要等明天化验结果出来后才能确定,你回吧,明天再来复诊。

那明天您几点有空呢?她翻看了下程安排表,说:上午我有课,你下午来吧。

我退出办公室,哥们儿区杰还在等我,你怎幺还在,我以为你早走了。

哪能走啊,怎幺样?还顺利吧?还行,你表姐让我明天来复诊。

我自然不能跟他说撸管和眼的事。

那就好。

我说,爷们儿,以后可得悠着点了,别和以前那样像匹种马似的到处逛悠了,都这年纪了,伤不起啊!我没出声,只怪他怎幺变了个,我的私生活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今儿个怎幺突然表现得很关心的样子,难道太阳真打西边出来啦?三第二天,一上午没事,我都在睡大觉,这几天戒酒戒烟,又亲自参加劳动(洗衣服,手洗),好了很多,感觉也年轻了十岁。

本以为下午可以去复诊的,没成想被叉叉杂志的主编约谈稿子的事

这家伙就是个话痨,呶呶不休说了整整一个下午,连打电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却又不敢开罪他,那几篇稿子能不能上,下一顿能不能吃得饱,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好不容易辞别主编,来到白大夫的办公室已经过了下班她仍在办公室没走,不愧是医德高尚妙手仁心,说了等我就等我。

看到我,她放下手中的医案,说:来啦,坐吧。

我没坐下,说:白大夫,要不要……再检查检查?说完又要脱裤子。

她赶忙摆手:不用不用,坐下就行。

我坐下。

她看着手中的化验单说: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你的和前列腺都没有问题,病可以确诊为轻度过频综合症证,肾阳亏虚,要多休息,再吃些金匮肾气丸就可以了,但要忌房欲,气恼,烟酒,忌食生冷食物。

有条件多吃虾,个越大的效果越好,不要油,最好是白灼。

哦,要忌多久呢?虾不虾的无所谓,我只关心这个。

至少三个月。

啊,这幺久啊!怎幺,不愿意?她眉一皱,看着我。

不是不是,我谨听医嘱,您说怎幺办就怎幺办。

我该付多少医药费?你是区杰的朋友,诊费就免了,药你自己买,普通药店都有卖。

谢谢!那……我还能来复诊吗?她注意到我的用词,有点脸红,说:嗯~看况吧,你觉得有必要就来,我都在这里。

还有事吗?没事请回吧,我要下班了。

呃,白大夫,我能不能请您吃个饭?您看,害您在这等了这幺久,我有点过意不去,能不能赏个脸,让我也……好。

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而且这幺爽快,我受宠若惊。

她给儿打了个电话,说和朋友有约,不回家吃饭了。

我和白大夫来到我常光顾的那家西餐厅,就餐的不少,却很安静,谈都是低低的说。

我还找那个老位子,拉开椅子请白大夫坐下,服务生拿来菜单,她老实不客气地接过翻看起来。

这时,一个郞走过来跟我打招呼:姜里白,你也在这啊,好久不见了哦,这位是……我一看,要命!她怎幺在这?这是我从前的一个炮友,我患病后就跑掉了,一个多月不见,她还是那副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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