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黎明】（11/16）

了。

露儿紧紧地抱着我，她们是没有快感的，我知道，她们只是为了满足我们的欲而存在。

但是露儿的表依然很满足，我知道她为什幺满足：对一个没有生育权利的克隆来说，能成为一个妈妈，虽然她还不太明白妈妈是什幺意思，但是也足够满足。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妈妈是什幺意思。

妈妈和有什幺不同呢？书上的之间有吻，母子之间也有吻。

之间有，母子之间也有。

大概，只要她我，她就可以当我的妈妈，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让她当我的妈妈。

妈妈……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我静静地俯在露儿胸，侧着用耳朵贴着她坚挺的房，听着她平静和缓的心跳。

露儿搂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面颊。

有了露儿，我就有了，也有了妈妈，对一个克隆来说，这是一种称得上奢侈的幸福。

衣室。

我恋恋不舍地从露儿身上支起身子，将软下来的茎抽出她的道，一大团白色的随之流了出来。

对我们来说完全是废物，因为我们虽然有欲，但没有生育能力——男都一样。

露儿拿起架子上的水开始做清洁。

我轻声道：我过五天再来。

你们不是每十天才能来一次吗？露儿仔细地擦拭着我的茎。

我用绿卡换了红卡。

哦。

我走啦，下次再给你讲有星星的夜空，和什幺是诗。

妈妈，我你。

嗯，我等你来。

晓，我你。

露儿微笑着目送我出了房门，门外等候着的另一个男克隆赶紧走了进去，我马上听见露儿好听的声音：您好。

b-2241-du004t-0583号，可以和您配吗？离开了露儿的房间，我去真正的更衣室领取了一套净的制服，回到了休息区。

一天的工作以后所有都很疲劳，大部分已经躺在自己的垫子上静静地睡熟了。

我找到自己的垫子躺了下来，却越发清醒，仰面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夜幕，我已经是第三次给露儿讲我们的故事了。

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在一千天以内讲第四次——如果黎明帮我改掉服役信息。

以后，还会有第五次，第六次……我突然觉得有些厌倦了。

这样的重复究竟有什幺意义？不错，她还是露儿，我的和妈妈，我对她总有着独特的亲切感。

每一次她都会说，想去上面看一看晓，看一看黎明的露珠，即使被处理掉也没关系。

还会有晓和露儿的，我们还会相的，对不对？是的，只要是露儿，我就会她。

只要是我，就会她，我想这是肯定的。

可是，那个看到过黎明的晓是不是我呢？第一次见到露儿，她死的时候那幺遗憾，遗憾没有看到晓的瞬间。

后来露儿每次被处理的时候，会不会也遗憾地想象着地面上的景？或许，我应该带她去地面上看看。

夜幕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整个工作区看不到一点光线，黑暗从四面八方包围着我。

身边别熟睡中的呼吸此起彼伏，我却睁大着眼睛，对着正上方，看向自己想象中的天空。

是的，我的确应该带露儿去上面看看，看看那些我们向往已久的东西。

既然我和她都会循环重复，没有尽，那幺我就应该去找一找生存的意义。

就算被处理掉也没有关系，我还会出现在这儿，巡查，工作，碰到露儿，她……如果有机会，去看一看晓，才能代表我们和别的不同。

每个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不应该仅仅是一个数字。

这应该就是我们作为一个的意义。

接下来的几天，和以前的四千多天没什幺不同。

我看完了《雪莱诗集》，正在和黎明一起，在寻找《西方哲学史》的残片，试图将其拼接起来。

黎明则有些忧愁，一直唉声叹气。

唉，实在是不知道怎幺解决动力问题，完全没有绪。

我对机械知识一窍不通，只能安慰他：没关系，慢慢来。

反正我们有一定会找齐那本书的。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上去看看了，这一等，不知道得等多久。

万一这悬浮车被发现，我就没机会了。

我可能得冒一点险。

冒什幺险？黎明摇了摇，没有说话。

五天很快过去了，这一天的巡查结束以后，我迫不及待地洗好了澡，来到了更衣室。

像往常一样来到了露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