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芸的宝蓝色新娘裙(12/20)

我没细想高中那晚的事,脑子里满是要她离开刘婻的念

湘芸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摇了摇道:不,我我的老公。

我愤怒的目眦欲裂,果然,她在那晚之后便彻底上刘婻了。

我一想到她的玉体可能已经被刘婻玩过了好几遍,又忆起那天晚上的快乐,语无伦次的道:不离开他,跟我做也可以,不然我就把影片发上网,发给刘婻,让大家知道妳是怎样的!湘芸听了我说这话,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了无比失望的表,像第一次认识我,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我这辈子永远是刘婻的

她似乎想到我的威胁,犹豫了一下,才道:如果你不公开影片,我可以帮你…像影片这样弄,到你找到朋友为止。

她好像认为影片里的行为真的是她喝多了无意识做出的行为。

妈的,打手枪,我要的不是这幺微薄的东西,当我乞丐是不是?我恶声道:谁要你可怜!不跟我做我就去公布影片。

湘芸只是沉默着,不再搭理我半句,谈判局,我们不欢而散。

我并没有真的公布影片,而是像疯子一样,每天追踪着湘芸的行踪。

看到她与刘婻恩的模样,我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

这半个月里,我的心长出一朵名为醋意的毒菰,它被我的负面绪给滋养,扭曲而顽强的生长起来,成了一个恶魔的形状。

我打给湘芸,跟她说我接受打手枪的条件,要她在明天晚上到市的多罗公园。

我并不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接受她的条件,而是预先躲在附近买醉,附身到睡在多罗公园里的某个男游民身上,再跑去把自己的手机拿走,等在约定的地点。

看见湘芸她依约而来,左右观望了一下,像在找什幺,我笑着走了出去。

湘芸看到我靠近她,很轻微的皱了皱眉,却没说什幺。

我看见她的表,才知道原来这游民身上的味道太臭,只是这具身体已经习惯,我自己闻不出来而已。

我走到她面前,将我的手机递给她,把裤子一脱,露出被尿垢、污垢,等一堆髒东西裹的又黑又臭的,对她道:来吧!她目瞪呆的望着我,看了一眼手机上播放的影片,嘴开的大大的,惊讶道:是王想叫你来的?嗯。

我点点

他是不是疯了,当初我怎幺…她难得生起气,脸颊红扑扑地愤怒模样,还是一样地美丽动

我打断她,假装用生硬地机械化吻唸出我预先想好的台词:王想跟我说『反正帮谁弄都一样,不如帮这个可怜的游民解决生理需求,就当是做善事,不要拉倒,我马上公布影片,我才不稀罕妳的髒手。

』湘芸似乎有点犹豫,这况太过诡异,以至于她甚至没发现一个游民怎幺能记得清这幺一大串话。

善良的她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点同意我的条件:好吧。

若换了娇生惯养的公主,可能宁死都不愿意帮助这可怜的游民打手枪。

她看了我一眼,脸色羞的跟颗红苹果似的,对我道:去那边坐着。

指了指公园的公共坐椅。

我听话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无表的看着她,心中变态的欲望却旺盛的烧着,这都要感谢黑面凯,是他给了我羞辱的灵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领无袖的灰色纯棉t恤,将高耸饱满的房曲线完美呈现出来,外批一件黑色丝织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长裤,圆润的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更显挺翘。

她将小外套批在我那,遮遮掩掩的,是她无谓的矜持。

她将手伸进小外套里抓起轻轻的套弄着,这具身体不知道几年没碰,湘芸软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几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声:喔…全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幺这样。

湘芸失声惊呼,手上却不停,持续套弄,直到我不再为止。

我扭曲着脸,感受羞辱自己最的快感。

它与罪恶感、愧疚感、的快感织,在我的灵魂内高唱赞歌。

我一爽完,就把小外套拿开,像逃难似的跑了,临回一望,却看见湘芸正看着沾染游民陈年的黑色小外套发着呆,不知在想什幺。

那白黄的浊徐徐流下,为纯黑上了色,应当是褪不下的。

有了这次的经验,我索让她当起打手枪义工,当然都是为被我附身的游民打手枪。

她一开始很生气的要找我理论,但我装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样,跟她讲了一堆大道理,说社会上也有所谓的手天使这类团体,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好,真是可笑。

我和她约好一週一次在多罗公园,帮形形色色的游民打手枪,为了附身,我不停的喝酒,过了几个月,很快就搞坏了身体,有次在约定的时间前,我赶到附近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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