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蕾(17/20)

孩,我心灵的一部分。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一间小小的房间。

茶黄色床灯照亮三分之二张床,四周墙壁都刷得白或黄,左前方有扇门,床边有着放了些东西的推车,林医师就拉着一张椅子坐在我身旁。

从这里看不出时间,门扉底下一片漆黑,顿时让我感觉室内充满了夜晚的静谧。

眼皮好重,明明清醒了,却还是痠痠地很想闭起眼。

可是,当我闭上眼睛时,地鸣声就变得很明显,越来越强,很可怕。

医师,我在哪里?我试着用谈转移注意力,林医师似乎知道我的行为却不晓得问题何在,他驼着背对我说:时蕾,妳在医院,这里是临时病房。

为什幺?我省略了好多字词,希望他能谅解。

妳在看诊时失控了,记得吗?『小蕾』试图来,于是我让妳好好休息,等妳清醒,也就是现在,再来讨论妳的病

他的声音在空中拆成好多段,鱼贯而到我耳朵内再进行重组,让我一时听不明白,过几秒才意会过来。

我害你没有办法回家陪家吗?不要紧,他们能体谅。

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妳当然不是故意的。

现在感觉怎幺样?『小蕾』是不是睡着了?不……我不知道……我闭着眼睛还会听见地鸣。

这样啊。

好吧,至少她无法实际扰妳,这让我们的疗程可以继续下去。

我点点,喉咙好乾,还冒了汗。

医师递给我一杯水,放了一块小圆饼进去滋滋滋地冒出好多泡泡。

气喝光,妳会舒服点。

谢谢。

或许那东西真的有助益,但是我现在只为喉咙重获滋润而感到舒坦。

好点了吗?嗯。

那幺我们开始吧。

从哪里讲起好呢……也许该从机场开始。

机场?是的,时蕾。

我们来聊聊所谓的『梦游阶段』吧!不过首先,我要妳理解一个概念。

医师说,每个生就像一张放了好多首歌的cd,一首接着一首播放下去。

而我的况则是重覆播放同一首歌,拿马就是那首歌的开旋律。

我没有出国,一直都没有。

我确实会到机场,在那儿待上一段航行时间,当我选中的班机抵达目的地时,我才离开机场、回到家里。

我会一次买足将近两个月的物资,一些被小蕾视为迫不得已的况下,她还会暂且让出主导权。

等我把事办完了,她再创造出幻觉勾引我,让我需要她的引导、乖乖让出主导权。

那两个月她创造的幻觉,形成我对拿马诸事的记忆。

莎宾娜就是小蕾,欧兹、提比也都是小蕾。

我以为我在外国能又快活地享受生,其实都窝在家里跟小蕾享乐。

所以实际上我只是在家里重覆着无意义的文书作业、重覆着沉浸在幻觉中自慰。

这个阶段是『小蕾』的全盛期,妳几乎每天都处于梦游状态,直到『小蕾』的支配力开始转弱──意即妳在幻想中回国,就进『共存阶段』。

我点表示有在听,可是眼皮实在太重了,又不想闭起来听小蕾製造的声音……我试着只闭右眼,这样就听不见那声音,还可以继续听医师解释。

但是当我改闭左眼时……我看见林医师脱个光压在我身上,好像是……在跟我做

是小蕾搞出来的幻觉?我感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额还是开始冒汗……我听不见医师讲解的声音,却感觉到道渐渐有了快感。

感觉缓慢地延展开来,扩张到四肢时,我感觉两腿大开、双手紧揪着床单;扩张到胸时,感觉像是刚被扯过似地疼痛;扩张到颈部以上时,意识到我们正在热吻。

我不懂为什幺但是好、好舒服……男的老二着我就让我十分愉快,得越勤越是爽……炽热的温度爬上双颊,我在热汗滑落的时候换闭另一只眼──林医师又回到床边,衣服穿好好地向我说话了。

……因此妳们虽然共存,彼此力量都不足以压制对方,妳才会走出家门到处闲晃,而『小蕾』以幻觉控制妳在外的行为。

好怪,我只闭着右眼就没问题,改闭左眼又看见幻觉了,怎幺会这样?我该向医师求助吗?时蕾,听不明白吗?还是妳有话想说?我……听得懂,没有问题。

那就好。

现在我们来说第三个阶段,也就是妳们的力量此消彼长过后,妳开始掌握主导权并来到我这边的过程,我们称之为『回归阶段』。

我听着医师沉稳的谈话声,闭起左眼、睁开右眼,谈话声迅速缩小,男的喘息声飞快放大。

这次感官没有缓慢地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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