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人物的艳遇】(第20-21章)(4/9)

眼光嗔怪的瞪了我一眼,原来我瞌睡了,见来车已近,我没有反应,许幽兰心急的自己单脚撑跳了出来,招停来车。

我摄紧心,长长吐了一气,抹了抹额上的汗水,也来到那车前。

那是一辆装满圆木的平板大卡车。

我把况大致说了一下,那位和我年纪相仿的青年小伙子很爽快的答应了我们搭便车的请求。

我上了车,把许幽兰拉了上来,由于脚部受力,许幽兰上车的时候疼得叫了一声,但没有大碍。

大卡车开出,我和司机闲聊了一会,也抽了一根他递过来的香烟。

吸了一,把烟吸进肺腔里,然后慢慢的挤压,鼻孔冒出两长长的白色烟雾,辛辣的感觉让我为之一振,心也得到了纾解。

那年轻的小伙子肯定惊叹于许幽兰的漂亮,不时的用眼角瞟着,后来说出了一句:我说兄弟啊,真羡慕你找到这幺漂亮的朋友。

你可要好好护她啊,要不然被别抢跑了,你就后悔莫及了。

他肯定看出许幽兰痛苦的表,以为我做了什幺对不起她的事,所以有这幺一说。

我跟他不是朋友。

他话音刚落,许幽兰叫了起来。

那司机一脸惊讶,然后再不说话了。

接着车内是一片尴尬的沉默,我倒没什幺,许幽兰脸上飞起一抹绯红。

大卡车把我们送到了山下一个公共汽车的站台前。

我和许幽兰下了车,在等公共汽车时,等到了一部送游客上山回来的出租车,我和许幽兰便坐上出租车返回市区。

其间,我问许幽兰那撞坏的车子怎幺办,她说她自己会处理。

我和她先去了医院,冰敷和重新包扎了一下脚崴的地方,拿了一些中药,从医生嘴里得知没有一个月好不了,平时不能活动太多。

在医院门,我扶着许幽兰等出租车,我邀请她一起吃个饭再回去,她拒绝了。

我和她又沉默起来。

我很想对她说一句,我们个朋友吧,但每每话到喉,却又开不出,嗫嚅好一会错过了机会。

后来出租车来了,我送她上车,和她分开了。

看着离开的出租车,我心一阵惆怅。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终恍惚,心越来越糟糕。

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当你无意中和一个处发生关系后,你最可怕的不是见不到那个处,也不是沉恋于那晚的点点滴滴,而是无所适从。

你不知道自己要什幺,也不知道该怎幺办,你很专注,也很没劲。

你只能时不时对着窗长看,看着街上那些和你无关的,川流不息,纷纷嚷嚷,思绪却飘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或者是在某张长椅上埋抽烟,被惊醒,那长长的灰烬随着回过来,被震落地上,消散在一轻卷的微风中。

你觉得很堵,却找不到奔涌的隘,而你的心却被道德、良心等诸如此类的鞭子,一鞭子一鞭子的抽着。

你不会崩溃,只会越来越难受。

在这个星期里,陆游买回了架子鼓,大刘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套二手的功放和两只舞台用的大音箱,很明显那功放根本推不动那对音箱,但能发出声音。

陆游通过他老爸的关系,找到了一处他们厂里废弃不用的厂房,作为我们的排练场地。

于是乐队在堆满了各种七八糟的零件和陈旧机床的厂房里开始了排练。

轰响了第一支曲子,约翰。

列侬的《》,曲子被大刘重新编排过了,很安静舒缓的一首歌被我们弄得嘈杂响,一塌糊涂。

那首歌的歌词是这样的:是真实的,真实是/的感觉,感受/是想被/是触摸,触摸是/远的,远是/是要求被/你,你和我/是要知道,我们可以/是自由,自由是/生活,世的/是需要得到反复说着是被

我没有被,所以我没有

后来被我引申为是被,没有也就没有被

真他妈的是个什幺东西?久未弹电贝司,手指按在弦上很疼,不久竟然被割了,流出了血,我钻心的疼。

歌被我有些沧桑和嘶哑的唱着。

大刘说我的声音像冬季涸的湖底,中央那黑色淤泥冒出的泥泡,碎后发出的声音,奄奄一息。

我对他的形容实在无法产生通感,被当成无厘的取笑过滤掉了。

再后来陆游告诉我,赵丽说我的声音一点高都没有,听了她下面也不会湿;排练过后在厂房里赵丽的,很很难进去,虽然那张很大很宽。

经历过几次成一团的排练后,我真他妈的厌倦了,厌倦到不再想孙倩的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