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校班主任】（2）（2/4）

姑娘坏坏地笑。

我拿过本子，心领会地打了个：70.小姑娘笑了：又是70（我平时作业打分，都是70起评），我要什幺时候才能长到90啊。

她说的是分数。

你不已经90了吗我用力掐了一下她的房，我说的是胸围。

她带着一脸吃吃笑了——我规定的，脸上不许马上擦。

看着这样一张脸，有时会有恍如隔世的错觉。

几个月前，完全还不相识的一个孩，举手投足还是一副怯生生的，完全涉世尚浅，信任长辈老师，与同龄的男孩保持警觉的距离。

几个月一过，不仅胸脯更鼓了，笑容也变得更胆大，甚至尝试着从被父母反复教导的矜持里跳脱出来，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娃。

我做得好吗？孩痴痴地问，那，如果不带着一脸的，就像是普通课堂上向老师发问。

于是我用上了准备好的回答：乖，你会做得更好的。

不能完全满足她，子还长。

姑娘没有和我缠绵。

转过身去穿衣服。

这是个聪明姑娘。

很短的时间就从早期关系被老师发现的尴尬中解脱，又突了心理生理的防线，现在开始学会享受了。

更难得的是，她既不指望占有，又不指望把这种关系转化为稳定的感。

这就是她成熟的一面。

她会比多数孩幸福很多。

最令我诧异的是，她对于我要求她报告同学们的关系，问起谁的子多大，谁的什幺颜色，然后获得另类快感，好像显得适应得非常快。

天才嘛。

孩刚把胸罩重新戴好——她没有完全背过身，让我从侧面看着双峰被塞进保守的罩，心想下回该送给她一趣罩了。

然后我看着她套起短裙，站起身把裙子拉好。

修长的双腿笔直地挺在我眼前。

我不由一阵后悔。

这姑娘我第一次家访见着时，穿着一条色的长裤，正衬得一双长腿和恰到好处的饱满。

背对你的时候，你简直忍不住直接把裤子抹下来从后面她。

可惜我当初太急了。

小姑娘穿好了，转过脸对着我，笑了一下。

我还以为她看透了我在想什幺，她却说道：我可以洗脸了吗？我对她这种恬不知耻的表，不太满意——开发得太快了。

于是我坏坏地说：不许洗，直接擦在脸上。

小姑娘努了一下嘴，然后似乎很适应似的，用手掌把在脸上抹匀，像是擦了一层防晒的样子。

现在除了眉梢一点，已经全然看不出来了。

她掏出一支香水对着脸上了，大概是为了去味儿——谁教她的？那我下去了？姑娘笑笑地说。

我对她这幺快就试图掌控主动权很不舒服，于是恶狠狠地扑上去，拉住她的马尾辫子又给拉回来，在耳边呵斥道：爽了就走了是吧？同时，另一只手又向她的胸脯揉过去。

姑娘咯咯地笑着，一边装作躲开我的手，一边仰着任我拉着她的发：没有啦，老师，别这样嘛。

我靠，还装什幺纯。

我得加点儿料：那回去别忘了作业！姑娘转凑上来笑笑地说：老师，你是不是很想上魏佳佳哈？我差点没噎住，刚才刚开始的那劲儿，她还记着。

她的子是的哦。

小妞笑咪了眼。

我不能再便宜她了。

于是我把她拉过来，一把把她掀翻在床上，姑娘假装挣扎着，眼看我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无线跳蛋，不要啊！小姑娘娇笑着，却任由我分开了双腿。

把掰开。

姑娘听话地伸出一只手，把始终没脱下来的丁字裤拨到一边，伸出食指和中指，把小掰开了一条沟。

于是我把跳蛋塞了进去。

姑娘这才发现，跳蛋的另一连线的尽，并没有控制开关，我把无线控制器打开，一下子开到最大档，姑娘全身都一下子震起来，马上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

坏死了。

好了，下去吧。

我关掉遥控，拍打着姑娘的，把姑娘推下床。

呜呜呜……姑娘作出一脸委屈，欺负家……遥控距离只有30米，不许走远！姑娘哼了一声。

听话地下床边去穿鞋。

她知道，今天下午的节目，还没结束。

我补了一句：还有，把今天和我做的经过，写成一篇记叙散文，发给我邮箱。

姑娘又哼了一声，向门走去。

我忍不住又按了一下遥控器，姑娘浑身一震，回做了个鬼脸：知道了，老师！我拉过窗纱，然后把窗帘拉开，室内立刻亮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