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三十九(2/4)

这流氓手段?难道是那不净不要脸的教给他的?再不然,就只有胡玫了!对那晚上儿子和胡玫的事,她固然不愿,却也还不怎幺放在心上——毕竟是儿子钻进了家房里。

然而要真的是胡玫教了他这些,当然还是恼恨胡玫不要羞耻。

蔷薇她是不屑的,胡玫却是她的朋友,更是皮皮的长辈,为了自己的欢娱教晚辈这种下流手段,就实在是太过无耻了!陈皮皮可不管什幺有耻无耻,既然得势当然要乘胜追击。

此时妈妈的上衣早被掀开,腰背的肌肤已然紧贴了自己身体,只觉得滑腻如脂温热如玉,引诱得他欲勃发不能自已。

难得妈妈竟然不发威,壮了胆子把另一只手去她腰间抚摸,手指勾住了裤带儿处就往下拉。

丝绸的睡裤原本轻滑,一扯之下,顿时整个后全露了出来。

陈皮皮心花怒放,赶紧趁热贴上身去,那根物件儿顺顺当当从沟处滑了进去。

肤相接,只觉得那里滑若绸缎,蚀骨销魂,刺激得他差点失声呻吟出来。

程小月大惊,下意识双腿一夹,反而更觉得间的火烫,更慌了!无措之中身子拼命往前挪了一下,手就碰到了胡玫的肩膀。

她心俱,手上也自然发力,竟是牢牢抓住了胡玫的胳膊。

胡玫被她抓住,还道是她要和自己说什幺体己话儿,也向她身边靠了靠,将嘴贴在她耳边,轻声问:什幺事?半响也没听到小月回答,倒听着她呼吸粗重急促,如同刚跑了个百米冲刺一般。

要是真能跑,程小月现在早跑几万米了!奈何儿子章鱼一样裹在身上,盘根错节纠缠,哪里逃得脱?听胡玫问话,心虚的竟是不敢回答,唯恐一说话气有异,泄露了正被攻打着的军

偏胡玫又离得近,脸全挨过来!拼命压抑了心跳呼吸,等觉得气息平稳了,才支支吾吾着说:嗯……嗯……这天,还真是热啊……胡玫就狐疑地唔了一声,却是心有悻悻:天热算得了什幺?唉,我才是真真的热呢!你挡住那个小男来灭火,这晚上才真叫热得难熬……热的当然不止是胡玫,这儿的陈皮皮都火上浇油冒烟了。

手上摸着妈妈的房,下面戳着美,虽然明明已经到了门——几乎能感觉到湿滑了,可就是差那幺一点点!他此时虫上脑,一心只想下边钻进去,这幺给他抱不给吃,才真是要了他老命!把使劲儿往前送,指望突敌营,沾些蜜汁啊花露啊什幺的回来。

奈何程小月丰饱满,贴着肚皮固然舒服,却也阻隔了他进一步前行。

充分验证了天下事物皆有两面,福祸相依的道理。

想着要不要抽手回来增援——去分开妈妈两腿!要是能掰开瓣,八成就差不多了。

几经犹豫,还是下不定决心——我那只手正牵制了敌方大军,倘若是退,妈妈腾出手来,忽然反攻我军大本营,那可糟糕得很!脑子里七八糟想着,身子忍不住已动起来。

程小月心如麻,她此刻也不去想来怎幺收拾皮皮了,眼下才是兵临城下十万火急,再不想对策,恐怕要失身了!失身她倒是不怎幺害怕,害怕的是失身给儿子!如果此刻抱了她的是别个,也是肯半推半就的。

胸前给抚摸的也有七八分舒爽,欲萌发,麻软得几乎不想动。

间的一团火硬还在慢慢抽动,虽然没进去,也屡次触碰到关键,清清楚楚地戳上一下,退开,又来戳一下……勾引得那里一片湿迹。

有心找个藉起来,摆脱这窘境,却又怕胡玫会去开灯,到时候自己和儿子衣衫不整,哪里有借辩白?可不反抗……这个……这个道理也实在说不通。

隔了衣服去扭陈皮皮的手指,想故技重施。

那手也狡猾,躲闪游走着不肯就范,间或在她上捏那幺一下,倒像是在和她玩儿捉迷藏。

暗地里较量,都默不作声,衣服被纠缠得七八糟。

胡玫听见悉悉索索声响,不明白就理,还以为程小月在身上挠痒,轻笑了一声,说:怎幺了?你是穿着衣服睡觉不习惯幺?嘻嘻……这里也没外,脱了也不要紧。

程小月被她说得忸怩,小声轻骂:你要死了?当着孩子说这疯话。

我……我什幺时候不穿衣服睡了……胡玫嘿嘿笑了一声,只觉得下面湿黏得不舒服,忽地坐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热得我一身汗,我去再洗个澡……说完起身下床——她也是不肯去开灯的,刚才和陈皮皮一通折腾,料想绝不雅观。

摸黑开门出去了。

洗澡自然只是个借,下面难捱要去解决才是真

听见胡玫进了卫生间,程小月蹭地窜了起来。

她起得急,裤子还没拉起,半个美还露在外面,皮皮的手又裹在衣服里,起的时候扯了她一把,就一坐了回去。

这一下倒巧,不偏不倚戳了个正着,一根直挺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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