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二十八(2/3)

轻声骂了句:你要死啊!心底却涌起一暖意,想:他越来越像个男了,刚才抱我轻轻松松毫不吃力,这个家里,终于又有了个像模像样的男!回想往诸般辛苦熬难,心酸了几酸,又是欣慰又是骄傲——我含辛茹苦,不要别知道,只为了对得起曾经的,只为了对得起当年的承诺!将全身放松了,舒舒服服地靠在儿子怀里,说:再过几年,你就该是成年了,到时候我就把家里的大权给你,自己什幺事也不管,清清闲闲地享儿子的福,你说成不成啊?陈皮皮被她的话勾起了万丈豪,大声说:好!将来我要挣好多好多钱,带妈妈去环游世界,还要带妈妈吃遍天下美食……不过妈妈,你一定要先做好心理准备,将来这一路之上,恐怕会有很多不妥之处,难免影响了你的好心!程小月一时间不明所以,转过看他。

只听皮皮一本正经地说:那时候,妈妈你依然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咱们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别以为是一对侣,大赞我们是仙眷侣天作之和!住酒店的时候,理所当然要把我们安排到一个房间,嘻嘻……你当然是死也不从,同他们百般理论,只是无论你如何分辨,别也不肯相信,你辩得舌燥也无济于事,哈哈!哈哈!到时候难免郁闷之极,大好的心就此不在了……一番话听得程小月愕然,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了!抬腿就去踩他的脚尖,一脚跺下去却踩了个空,原来皮皮早有防备,先避之大吉了。

程小月哭笑不得,身子又被他牢牢抱着无法转身,没奈何弯腰挺,用力顶了他一下,轻啐了一,骂: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和你说话,还不如去找条狗聊天……皮皮嘻嘻一笑,流里流气地伸出舌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妈妈原来会讲狗语啊,稀啊稀,汪汪……汪汪……妈妈,我刚才说的是什幺?程小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反驳道:我怎幺知道?你又不是狗……只觉得和他越说越是纠杂不清,也不知道这个儿子到底跟谁学的,句句话里透着不着调的古怪,叫防不胜防难以应付。

耳朵被他舔了一,湿淋淋的水留在耳垂上,凉飕飕的发痒,心里了一下,忽然有了一些慌

陈皮皮腻着她又说了一句:我就是妈妈的小狗……心里也突然一动,一下子想起了书房里黑暗中的一幕,那刺眼的白身子在脑海中倏然闪过。

脑子里浮出一个念来:我是妈妈的小狗……妈妈可不就成了母狗!罪过罪过,我这是拐着弯儿骂到妈妈了!不过……那晚在书房,我和妈妈一起的姿势,可真有那幺几分像狗狗一样的!只觉得一水从舌底涌了出来,满生津,恰巧程小月的丰正紧紧抵在他的胯部,温热柔软丰腴浑圆。

鼻中嗅到的,是无比熟悉的淡淡幽香,似麝如兰醉心扉。

心就猛地跳了起来,下面竟然跟着勃了起来。

程小月初时还不知道,心里正着,隐约里觉得自己正接近着什幺不堪,却不敢细想进去,怦怦心跳着。

感到身后儿子的胸膛火一般炙热,似乎熔炉一样烤得自己心烦气躁,想要挣扎开来,偏偏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一丝力气,脚也一下子软了,颤得连自己的身子也无法支撑。

手足无措地扭了一下身,立刻就感觉到那身后的坚挺勃起了。

夕阳落在阳台上,把两个的影子一直拖进了房间里面,长长地纠缠到了一起,空气里忽然充满了浓浓的暧昧。

两个都静止着,谁也没再动,却都一样的慌无措。

那坚硬慢慢地火热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服烙在程小月的间,偶尔不能抑制的跳动一两下,清楚明白地流淌着冲动。

程小月全身麻酥酥的,皮一阵阵地发紧,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袭了过来,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害怕着。

却又有种异的渴望,那渴望从身体处钻出来,正一点一点地把她吞噬掉,几乎像水一样把她的理智淹没在汪洋中。

在陈皮皮的心中,倒不觉得和妈妈那件事有多严重!于他而言,伦这词儿的概念还不那幺清晰,加之那晚在床上和妈妈一起时,并不知道那是妈妈,自然棍舞九天龙腾四海吃尽了便宜。

到得后来,知道了事原委,反而觉得格外增添了几分新。

以往对妈妈,忌惮是占了上风的,即使从前打手枪的时候想过无数次妈妈,也只是少男怀初知事,自然而发罢了。

完全没想过要真的去捋虎须调戏妈妈,平时种种昵,撒娇讨好的成分居多,因此做得毫无芥蒂自然坦

而事发之后,见妈妈只字不提若无其事,再想想平时她对自己呼来呵去,动辄拳脚相加,如今吃了个闷亏又不能发作,不免得意,大有成就斐然之意。

了妈妈在客厅自慰,才突然明白了她的苦处,体谅到了她这十多年来的不易。

因此在心里丝毫没有对妈妈的所做作为有轻视之意。

他年纪尚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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