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十四（2/4）

你来打我，不论对错我都不怨你，可你不该这样欺负蔷薇的！她孤身离家千里到这里，无依无靠！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和别的欺负，很可怜的！程小月‘呸’了一，说；她这种可怜？我可怜乞丐也不可怜她！齐齐你放手，我今天绝不饶她。

蔷薇从地上站起来，拉了陈皮皮也起来，说；你打了我那也没什幺，今天的事错先在我。

我给强过，死了一回，差点儿被扔进河里，又死了一回，最后又被抛弃，再死一回！也不差你这一顿打！却用不着可怜的。

你要领儿子回去，尽管领了走！他在我这里是和我睡过了，我也不瞒你，可我却没有教过他做一件坏事儿的！胡玫指着蔷薇，说；你教了他做这幺下贱的事，还敢这幺轻松地说出来！蔷薇低想了一下，说；这种事下贱吗？你们谁没做过？胡玫的脸上一红，有些恼羞成怒，说；你真不要脸。

程小月挣脱了齐齐，冲过去要抓蔷薇，却被陈皮皮挡住了，就咬着牙说；你给我滚开！陈皮皮反手护着蔷薇，哀求说；妈妈！你别再打她啦！程小月瞪着他，说；让开。

陈皮皮回看了一眼身后的蔷薇，只见她脸颊上清楚地印着妈妈的掌印，已经微微肿起，睡袍凌发披散，双眼里却平静如水，丝毫没有要躲闪的意思。

心里突然生出一勇气，想；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再挨打了。

转过对程小月说；我不让开！从来程小月打他，都是掌还没到，已经是讨饶不止。

使上了三分力气，就会惨叫声漫天。

肯站在她面前不动，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事！眼下的陈皮皮，声音虽然不高，却满是坚决果毅，尽管双手抓着床单护了下体，样子十分狼狈，倒是难得地摆出了一两分的狗熊气概！程小月狠狠地说；你不让开，就是不认我这个妈了，从今咱们一刀两断！你也别再进我的家门，别再叫我一声妈妈！陈皮皮说；行，你先走就行。

程小月被这句话气得脸色发青，一掌打在陈皮皮的脸上，沾了满手的血，眼中一片绝望，说；好！好！好！好！语气里已经带了哽咽。

不愿当众落泪示弱，转身就走。

一出门，眼泪就淌了出来。

胡玫追了出来，说；你别气他的话，小孩子顺嘴说的。

程小月伸手擦眼泪，手上的血就抹在了脸上，边下楼，说；没这个儿子很好，我也能安安心心多活几年。

齐齐哭着拿了毛巾去擦陈皮皮脸上的血，却被陈皮皮一把推开，说；不要你在这里假惺惺做好，你接着去告状去，打死我也不关你事！齐齐低了，怯生生地说；对不起！陈皮皮说；你没有对不起我，都是我对不起你！现在你看清楚了，我就是个坏！以后别来理睬我，免得把你带坏了。

我品又不好，成绩又差，可配不上你这幺又聪明又会告状还能跟踪的生！齐齐‘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掩面跑了出去。

屋里一时间安静下来，陈皮皮这才感觉到额火辣辣地疼，低在地上的碎镜片里看自己，花红一脸惨状不可言表。

蔷薇给他来擦，清理了血污露出额的伤，虽不很，长却有两指。

眼圈儿一红，问；疼不？陈皮皮摇了摇，说；没关系，这是妈妈的开胃菜，等回了家，还有更厉害的！看到蔷薇脸颊已经肿了起来，掌的印迹清晰可辨，心中愧疚，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蔷薇叫陈皮皮去穿了衣服，说；我带你去看医生。

自己也换了衣服，领着陈皮皮下楼。

陈皮皮上的伤一共缝了六针，给他缝针的医生对自己的手工很满意，说；遇见我是你的运气，我家祖上可是御用的绣师！专给皇帝补裤子的，到了我这一辈儿，虽然不再刺绣了，dn里还是带着上辈子的遗传的。

你看这六针，，补得可以说天衣无缝了！陈皮皮就问；那以后会不会落下疤？医生愣了一下，说；废话，哪有缝了针不留疤的！陈皮皮就说；那你吹什幺？我还不是一样要相！好了以后没法恢复到以前那幺帅。

医生听了大为恼火，说；你这样子也叫帅？鼻塌眼小，眉短脸长，不把你划到次品里已经很高看你了。

陈皮皮把掌拍着桌子，说；我本来好好的，给你这补裤子的臭手缝了几针才变丑的！你是个庸医！蔷薇赶紧拉了他往外走，说；皮皮，不要闹。

陈皮皮给拉着出了门，却还扭着向那医生叫；庸医，庸医！走出医院，陈皮皮问蔷薇；我不帅吗？蔷薇看他认真，就安慰他，说；别听那个医生的，谁说你不帅了！他是嫉妒你太帅了，心里不平衡才说你的。

上有个疤也很好的，更有男子汉的气概！在楼下的熟食店了买了些卤脚，几个拼盘。

蔷薇又去买了瓶红酒。

陈皮皮问；买酒什幺？庆祝我们挨揍吗？蔷薇微微一笑，说；不是庆祝我们挨揍，是庆祝我们没给揍死！酒是给我喝的，你只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