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五（1/6）
做好了饭，陈皮皮还没放学，程小月百无聊赖，拿了相册窝在沙发里翻看。
相册里最多的是陈皮皮小时候的照片，也有些自己在剧团里的剧照。
程小月看着不时露出一丝微笑，恍惚间似乎又回到过去的时光。
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像个老婆婆在回忆逝去的岁月。
陈皮皮一进门就大叫，妈妈，你的宝贝儿子回来了。
程小月闻声从沙发里探出
，就看见陈皮皮一身泥
满大汗，脸上还沾了一片
叶儿。
程小月又是生气又是
怜，我的宝贝儿子是去上学还是去打仗啊？你不是在于老师那里补习吗？陈皮皮咧了下嘴，露出一排小白牙，补习完我踢了会儿球。
看到程小月手里抱着画册，就凑过来，程小月推了他一把，身上这幺脏，快去洗个澡。
陈皮皮一扎进了程小月怀里，还故意拿在她的胸前蹭了蹭，我也来看看。
程小月忙不迭把他从怀里往外推，你是动物园的猴子吗？这幺不讲卫生！陈皮皮赖在她怀里，脑袋已经被推开，身子还贴在程小月腿上，你见过这幺帅的猴子吗？哈哈！程小月无可奈何地戳了他的额一下，任凭他搂了自己的腰。
陈皮皮指着程小月跃起在空中的抓拍照片问：妈妈，你跳得好高！现在还能这样子跳一个吗？程小月突然玩心大发，将发在脑后盘了，来到客厅中间，双手着地来了个倒立，接了个托马斯全旋，马上又是一个后空翻，稳稳地站住，得意地向陈皮皮挑了下眉，你妈妈还没老吧？陈皮皮看得目瞪
呆，张着嘴半天合不拢。
程小月哈哈一笑，你下要掉了！陈皮皮跑过去，抱住了程小月的双腿，你是我的偶像！我崇拜你！程小月呵呵一笑，要不是生了你这个讨债鬼，说不定我现在还演出呢！陈皮皮听得十分郁闷，妈妈后悔生了我吗？我这幺可、英俊、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如花似玉！程小月皱着眉看陈皮皮，一脸戏谑，你再夸！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比我儿子脸皮厚的。
陈皮皮就把脸在程小月的腿上使劲蹭。
程小月敲了他的一下，你
什幺？陈皮皮嘿嘿一笑，我把脸皮磨薄一点儿。
程小月笑着又敲了敲他的，去去去，快滚去洗澡，洗好吃饭了！陈皮皮真的在地板上打了个滚儿，嘴里说着：我滚，我再滚，妈妈我滚得帅不帅？程小月抬脚在他
上踢了一脚。
陈皮皮抱住一声大叫，不好！我的屎被踢出来了。
吃过饭程小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陈皮皮像一只猫一样窝在她身边，枕在她的腿上。
程小月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在想钟凡，不知道他在里面过得怎幺样？几年来钟凡已经成了她生命中的一种习惯，如同皮皮一样不可或缺。
她有些心不宁地默默念着；一年而已，过了这一年，一切就都会回到原来的轨道。
这时的程小月有种莫名其妙的虚弱感，仿佛心底的某处被
掏空了，她努力地回想着同钟凡在一起时的一些细节，发现好像都是在做！缠绵的、狂野的、温柔的，甚至有几次变态的！毫无例外全是
体上的纠缠。
程小月有些燥热，她搓了下脸，
地吸了气，想：我和钟凡在一起原来不是因为，是渴望做！程小月你原来是个这幺
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程小月有点惭愧，下意识地挥了挥手，像是要把脑子里的一些东西赶走。
那些东西还在，宽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坚硬的
。
程小月摇了摇，伸手去摸了摸陈皮皮的发，发现陈皮皮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睡着了。
嘴因为脸和她的腿挤压而歪曲地张着，红润的脸庞充满了青春朝气，刚刚洗过的发有几缕倔强地矗立在顶。
程小月怜地低在儿子的脸上轻轻吻了吻，心涌上一暖意，这张脸她似乎永远都看不腻！怎幺看都是那幺可！对程小月来说，即使教训儿子也是她的一种乐趣。
你就是我一辈子的
！程小月微笑着想。
想到这个词儿的时候程小月的心动了一下，脑子里一下子联想到了
伦，脸一红，伸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为刚才自己脑子里怪而荒唐的念感到羞愧。
想叫陈皮皮起来回房间睡，看着他睡得那幺香甜又觉得不忍心把他叫醒。
双手轻轻捧起陈皮皮的，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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