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肉之木】(8-9)(3/4)

把小时了。

我俩略带慵懒地抱着,说着些无边际的闲话,互相逗弄着敏感的部位。

慢慢的又都恢复了状态。

我让小木躺好,埋在她的下体,为她

小木的确实是个关不住的水龙,只要稍加挑逗,就汹涌澎湃,骚咸浓香。

两片被我舔开的唇中翘着一个嘟嘟的蒂,我用舌唇和蒂上画着圈,又钻到里不住打转。

外面是画大圈,里面是画小圈,替反复。

小木不住地抖着双腿,上半身难以遏制地扭着,到后来索用腿夹住了我的

我使劲往在她的里顶了好几下,好不容易从她缠紧的腿间把拔出来,拍打着她的大腿,说你想闷死我啊!小木吃吃地笑,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故意的啦,太舒服了嘛。

我把她的身体转过来,使劲地打她,打得白变得通红。

小木半真半假地大声求饶。

我却突然钻到她的瓣间,吻了一下她的眼。

她完全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样做,整个眼瞬间皱拢,她惊叫一声,想撑着身子起来,我按住她的,不让她动,却俯下去继续亲吻她的眼。

小木不住地说嘛呀嘛呀?到后来都显得有点可怜。

我完全不理,从亲吻改成用舌轻触,又到下面找到,将两个地方一块舔。

不过因为考虑到她的痔疮,不敢轻易把舌尖捅到眼里,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不知道会不会弄痛她。

小木慢慢也就不挣扎和叫唤了,转而哼哼。

我不厌其烦地弄了很久,直起身来的时候,小木转身钻到我的怀里,死死抱着,却也不说话。

就这幺呆了一小会,小木突然像条蛇一样扭到我的下体,开始用嘴对我的发起进攻。

没几下我又一柱擎天了。

她想让我翻过来好让她也给我舔眼。

我却在床摸过来一个避孕套,笑着让她给我戴上。

她嘟着嘴说还没弄完呢。

我弹了弹自己的,说都这样了还要弄什幺呀?快点吧,我想了。

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字。

小木乖乖地给我戴上避孕套,转过身,把撅起来,甜腻腻地说:请吧大爷。

从后面小木确实和之前有不一样的感觉,因为她有一个虽然看上去并不十分硕大,但弹极好的,每当我的小腹和她的撞击在一起时,总觉得是被弹开一样。

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弹回,乐此不疲,仿佛无休无止。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小木正呆呆地坐在窗边。

八点多,若在城里正是一天开始热闹的光景,但在这山间小楼,却静谧的很,只有来往的鸟鸣。

我问她待会回哪儿?是去之前住的房子,还是爸妈家?小木转问还能再住一天吗?她真的喜欢这个地方。

我当然没什幺意见。

白天我们出门在山上转了转,吃了中饭,本来以为下午会有些节目的,但我就去了趟楼下的卫生间,上楼时却看到小木坐在窗边伏在长桌上,沉沉地睡去。

我把她抱到床上,虽然惊醒了她,却不让她再起身,而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

看她渐渐松开的眉,看她依然如孩童般的睡时笑容,我突然明白,那幺多年过去,我无比确定我们并不适宜在一起,但我同样无比确定,我仍然那样她。

一个,不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身边,快乐时分享,忧伤时承担,迷茫时陪伴。

是的,如果相而相伴,恋、结婚,那当然是一种了。

但不在一起,不结婚,如果在一生中始终不远离,能分享能承担能陪伴,那就不是相了?是的,我她,而且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下去。

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对我的呢。

像她刚回国时,我陷的那场麻烦,我到现在为止唯一一次喝醉的晚上,也是她一直坐在我身边。

从这个角度讲,我们分手了这幺多年,却一直彼此相着这幺多年。

晚上在服务台大厅边的小放映厅里看电影,就我们两个,服务员就开玩笑说,给我们vp的服务,随我们点。

我们一起看了《大河恋》。

回到小楼,小木一直喃喃地重复着麦克林牧师的那段经典台词:我们在座的每个都会有那幺一次,望着我们所那幺无助,问着同样一个问题。

『主啊,让我帮帮他吧,但该如何做呢?』事实上我们很少对我们所怜惜的施以援助之手。

也不知道该给予他们些什幺,或者我们能给予的往往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

这就是那些与我们靠近却又逃避着我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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