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第三话：舞会（2/5）

殴打修，直到红髮修昏死，才盖上皮箱，逃向暗巷。

各有残缺的少们就此过起予取予求的子。

但是她们很快就发现，泡在男和堆中的彼此，革命谊已不复存在。

她们终究还是分开了。

瘸腿少说要把红髮修卖掉，就拎着皮箱子往北方离开。

独眼少在不流的酒店卖，偶尔会有指名带她出场。

哑少成了一群乞丐的养，成躺在路旁等着被强姦。

至于她呢，既不想离开从小看到大的城镇，也不愿再回到乞丐或修道院手中。

于是她决定，等到完成几个卑微的愿望后，就挑个暗巷、拿块玻璃一死了之。

她侵民家，绑住年幼的孩子和母亲，在他们面前强姦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

她闯进餐厅，酒足饭饱后和店员大打出手，并且被拖到巷弄群殴和。

当她拖着满布瘀伤和血块的身体走出暗巷，在黑夜中挑选中意的玻璃橱窗时，无意间瞥见了展示柜中的贴身红礼服。

少整副身躯贴在橱窗上，出地凝视唯一的礼服。

她要的就是它。

穿上它。

穿上它吧。

换上漂亮的衣服，以此生最亮眼的打扮迎接死亡吧。

少越是盯着礼服瞧，就越是焦急。

她无法容忍想办法门而的分分秒秒，于是她从街道中央，直直地冲向玻璃橱窗。

玻璃碎片腾空飞舞的美丽姿态，总算在少四度冲撞之下展现出来。

少倒在展示架旁，颤抖着抓住礼服底下的高跟鞋，红色的漆皮和她红色的肌肤一样美丽。

然而当她还处在轻微晕眩中，店家已经被惊醒。

有点面熟的鬍子大叔倒站在她双眼中，手里拿了根木。

她认出那个大叔就是背着妻子搞孤儿的男。

她朝他的裤裆吐血痰，下一瞬间木就正面砸中她的脑袋。

少几乎没了力气，她意识到自己将会被打死。

可是啊，明明早已决心要寻死，为什幺死到临才开始胆怯呢？她不懂，脑子一片混，什幺也无法思考。

只凭着本能反应，笨拙地闪躲店家的毒打。

儘管已经很努力了，少仍旧无法忤逆现实的残酷。

她被打得血流，脑浆从裂的鼻樑间迸出。

夜半梦醒的镇民都围了上来，有位替她哀求，其他只是冷眼旁观。

少伤痕累累地给店老闆拎了起来，她垂着动不了的脖子，以几乎要迸出眼窝的两颗眼球，盯着被子打烂的房。

即使被打得奄奄一息，少手里仍抓紧那双漂亮的红鞋子。

带不走衣服，至少穿个好鞋子再死吧。

少猛烈发颤。

店老闆正觉得怪，跨下冷不防遭到重击，他痛得放开少与子、护着老二与卵蛋就是一阵哀嚎。

少想逃开，双腿却不听使唤。

她的好痛、身体也好痛，痛到再也无法移动了。

所以，她只好倒在展示台上，用虚弱的双手替自己套上红鞋。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愤怒的店老闆用尽全身力气，朝她正脸挥下木。

§最初，只有脚底和脚背处感觉湿湿痒痒的。

等到她开始在意痒处时，湿痒感已然袭上大腿。

她想睁眼瞧瞧那究竟是虫子还是什幺东西，却什幺也看不到。

想动手确认会移动的湿痒感，也动不了手。

理所当然地，她无法任意挪动身子。

好湿、好黏、好热、好痒。

好像有什幺东西在舔身体一样。

不，不是好像。

乾乾的户被滋润了，其中的柔软东西，彷彿黑暗伸出的舌。

少在心中冷颤。

那舌舔舐她的壁，将道铺上一层湿黏，再以舌尖戳刺子宫颈。

把少的体激起些许慾火之后，舌硬是挤进了子宫内。

热烫黏瞬间灌满少的子宫。

她痛得昏厥过去。

梦里，她飘浮在冷冽星空中，有只靛蓝色的鸟拍着羽翼飞向她。

彼此即将碰上的剎那，鸟变成了有着靛蓝色肌肤的美丽子。

子抱住她，把淌着酸臭水的紫色推进她嘴里。

她吸着臭掉却十分柔滑的汁，身体变得好烫，脑袋也烧到令她晕想吐。

子轻抚她热烫的脸，抓住她的手让她按摩靛蓝色的房，汁流到她不得不加快吞嚥速度。

吸越多汁，身体就越显得热，热到她竟以为自己是颗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