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第一百零八章)(4/11)

失了,妈妈转身走出了家门。

那扇老旧的木门轻轻地关上,将我与妈妈隔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听着那清脆的高跟鞋跟踏地声渐渐远去,我的心中好像也有一块地方在坠落般。

我已经记不得自己那时候是如何度过那个夜晚,我只记得当时妈妈走出家门的样子和她的表,如果还能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大声哭喊着要求她留下,无论如何都不要让她走出这个家门。

妈妈,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我大惊失色,中急切地呼唤着,想要挽留妈妈。

每一个梦境都是如此,每一次我都在遥远的地方,看着装扮的如此美丽的妈妈,对我微微一笑,然后转身走开,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复杂,让我又是担忧又是伤心,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想大声呼喊着挽留她,但我张大了喉咙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我想要追上去抓住她的手,但双腿却像是粘了胶水般怎幺也迈不动,我只能眼睁睁地站在原地,傻傻地长大嘴,看着妈妈的身影如烟雾般,消失在那浓厚如墨的夜色中。

妈妈,求你了,求求你了。

妈妈,不要……我中不停地嘟囔着,我觉得身上就像是火烧般的难受,好像置身于一个大熔炉之内,一条条火龙用赤红的长舌舔过身体每一处,每一寸关节都像是被用锥子刺过般疼,我想要活动身子却发觉自己什幺都做不到,就连嘴和舌都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怎幺都张不开也发不出声音。

我感觉一个针尖刺了手腕,然后又陷了恍恍惚惚的状态,然后我又开始做很长的梦,其中有一些是温馨甜蜜的。

那些甜美的片段里少不了白莉媛的存在,她的一个眼眸、一个微笑、一个动作,都让我快活得不得了。

在这些梦中,我一律都是回到了十四岁以前的样子,变回了那个妈妈身边的小男孩。

但更多时候,我做的都是噩梦,这些噩梦里我只是个旁观者,只能无言地目睹着白莉媛被一个又一个男压在身下,用他们丑陋恶毒的阳具侵侮辱着,这些梦境里有很多荒诞不现实的元素和色彩,但又真实得像是我亲身经历过般,一次次地在眼前重现那些我不愿面对的景象。

这些噩梦的上演,让我身上的痛楚更了,如果我睁得开眼睛的话,肯定会发现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四肢都在不停地颤抖着。

而这每当个时候,就会有一只手抚上了额,那只手的五指长长的细细的,触摸到的皮肤又软又滑,我知道这一定是妈妈的手,只有她的手才会如此温柔亲切,耳边好像还有她轻声安慰我的话音,正是因为她的存在,我的噩梦才结束得较快。

每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又感到浑身说不出的疼,然后又会有给我喂食,但我现在能吃的只是流食而已,喂我的那双手十分轻柔,好像懂得我的饮食习惯般,让我无比熟悉。

而且还有一如兰如麝的特别香味萦绕在周围,有时候那香味澹了些,这时我能听到丝绸衣料悉悉索索的零碎声,隐隐约约还有细细的高跟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的脆响,通过那声音我只能判断,自己身处的地板铺着防滑垫。

我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幺样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躺了多少天,只记得这样的巡回反复有7次,然后噩梦发作的次数开始变少了,但那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却不再出现,我再也感觉不到她裙角和高跟鞋发出的声音,也闻不到那如兰如麝的独特体香,我渐渐苏醒的意识开始产生了疑惑。

妈妈,妈妈到底去哪了?我想要大声呼喊,我努力活动着自己的嘴唇和舌,想让僵化了许多的身体可以活动起来,但最先苏醒的却是我的眼皮。

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片空白,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做噩梦,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发现身体机能正在缓慢地恢复,我的瞳孔开始逐渐恢复正常,让我可以把眼前的一切看得更清。

我没看错,是真的,我眼睛所见的是一个纯白的天花板,包括灯管的横梁都刷成了白色,好像医院或者类似的地方。

待视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我又发觉脖子可以转动了,便尝试着扭了扭,看到了屋子其余的地方。

这是一个50多平方大小的屋子,从上到下都刷成了纯净的白色,包括我躺着的这张病床,和身上的病号服在内,一切都是白色的,白得一二净,单调得令心烦。

而且令疑惑的是,这个屋子里不但找不到窗户,而且就连门的痕迹都看不出来,它就像一个正方形的大盒子,更确切些说的话,像一所白色的监狱,将我牢牢地关在里面。

我抬了抬胳膊,虽然动作很小,但的确是可以动了,沿着手腕上的痛感,我看到被的枕和输导管,病床顶的药瓶已经空了一半,剩下的透明体正源源不断地通过导管输我体内。

妈妈——我总算从中喊出了一声,但这声音嘶哑难听,就连我自己都辨认不出来。

但我的声音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