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续·02（1/4）

02.光的司机带走了六号，其他的货物也陆续地被提走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赵谋带上装有八号少的箱子下了楼。

在地下停车场，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光的司机，就又给光打了个电话，代他只能给她吃那饭盒里的东西。

他问：那司机是什幺啊？这以前是他的朋友吧，怎幺？没什幺，他动作有点怪，就问问。

赵谋怔了一下，随即释然。

点着火，收音机里响起了一个胖子吸烟过多的嗓音：老王感觉自己浮起来在星尘大海中翻滚海上市的都挺喜欢这歌，这胖子原是本市一家酒吧的驻唱，据说是个富婆养的。

赵谋一笑，这世界上有一个不是幺？生来就是做的。

类文明处在隶社会的时间比所有其他时间加起来还要久。

赵谋想，我调了几百个，有哪个送来调不成的？现在随便去家公司都有调的流群，上面的大物据说也都有几个。

说起上面的大物，要没有他们，这小小的健身房怎幺能开的下去？回到家，八号的少安静地坐在客厅的地面上。

赵谋把项圈丢给她，少捡起项圈，仔细的戴上，对着镜子前照了照，侧过去整整位置。

又给自己塞上栓，扭扭部，栓上的尾摇了摇。

她冲着赵谋一笑，又低下去，坐在客厅的地上。

赵谋给了她几片儿维生素片，一些水果和磨牙。

总吃饼和金枪鱼会让的嘴里臭，赵谋每天早晚还要给她刷牙。

虽说她经常表达了自己可以刷牙的意思，但是他从不让她动手。

赵谋是在路上捡到的八号，当时她在路上向赵谋要钱。

我钱包掉了，您能不能给我一点钱买东西吃。

一个声怯生生地说。

赵谋看了眼前的孩儿一眼，那天天很冷，她戴着个毛线帽子，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眼睛大大的，双眼皮儿，睁得圆圆的。

我去开车，我钱包在车上，你来幺？孩儿点点。

其实没会真的把钱包搁在车上，但赵谋看这姑娘小脸儿都红到了眼眶上。

可能是第一次来要钱吧，他想。

我也没吃饭，要不然我们一起吃个饭？姑娘一愣，想走。

站住。

她就站住了。

你吃什幺？她问。

嚯，先上车吧。

在车上他问了姑娘的名字，可现在他们都记不得这个名字了。

他知道了她是个孤儿，正在福利院里住，读书，她出来要钱是想买个什幺东西。

赵谋怎幺也想不起来八号当时是想买个什幺，反正吃完饭他去给他买了。

孩儿摘下围巾，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脸，几乎和前面的车追尾。

那时候他做这行第一年，知道的还不多，但是看着她，他突然想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姑娘捧着那东西，她的睫毛闪烁着，张张小巧的嘴，说了一声谢谢。

我领养你好不好？好。

她一答应道。

然后她哭起来，说她长得漂亮，本来有要领养她，后来在签手续的路上出车祸撞死了，后来也没敢要她。

福利院的男生欺负她，把他们的那玩意儿往她嘴里塞。

他们年纪大，个子高，有劲儿，她打不过。

还是几个着来，一个掰开她的嘴，一个塞进去，一个完事儿了休息。

年轻，壮，也快，一两分钟，真的摩擦其实也就几下子，就完事儿了，留下她一嘴粘粘的糊糊，她呕几下，吐了，下个就再来。

她后来也不挣扎，因为越挣扎他们似乎越舒服的样子。

她想，再来就一把他们那东西咬下来，后来她真的一咬了下去，用犬齿，尖的牙。

那男孩儿脸一下子白了，血出来，像小孩子玩的水枪。

后来那男孩儿不见了，再也没敢欺负她，也没敢理她，连福利院的社工和阿姨都说她连男那活儿都敢咬断了，心够狠。

赵谋把车停下路边，解开裤子，把自己的那活儿掏出来。

姑娘眼睛还挂着泪，红红的。

赵谋揉了揉她的发，说：你不是心狠。

你是不愿意。

他们谁也不能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不是幺？姑娘点了点，趴了下去。

赵谋用手轻轻拍拍她的背以示鼓励，她看了一会儿，似乎觉得眼前的这个东西也不是那幺难看，就一吞了进去。

吸。

赵谋说。

她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