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村的媳妇 (2)(2/3)

别的客发话了,赶轿?莫非老闆娘也是后山村来的?没的事,我哪来那幺好命是后山村来的。

不过是当年跟着姐妹去了一趟后山村,刚好赶上了赶轿。

老杨说,可巧让我遇上了妳,老闆娘味可不小啊。

三个大汉子伺候妳,还嫌不过瘾。

旁边的客听了都哄堂叫好,那天再赶上赶轿,让我们一齐侍候老闆娘。

这段对话,我听得似懂非懂。

看看小谦,脸色倒是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另一个客发话了,可惜啊、最近后山村的年轻都走了,很久没听过赶轿的事了。

我看了看小谦,对他说,他们说的是你们后山村的事,什幺是敢叫啊。

老公压低了嗓门,附在我的耳朵,现在多先别说,吃饭要紧。

吃过了饭,在寒风中盼啊盼着,终于等到发往前山村的车子。

一大早的,乘客并不多。

小谦东张西望了一圈,也没瞅见半个熟

大概只有我俩要去前山村的样子。

果然车子一路上坡,刚进山区,客就下得差不多了。

车子一直颠簸在蜿蜒的山路上,我差点没把刚吃下肚的早餐吐出来,全身塌软在小谦怀里,又昏睡了过去。

喂、喂、两位小娃儿,醒醒、醒醒,到终点站了。

搭了一夜火车没睡好,感老公也跟我睡死了。

比起县城,前山村的气温低了些,还好处在山坳里,没有风,倒不觉得冷。

老公要我在车站看着行李,他去找车。

过了半晌,老公搭个车来了。

其实那也不算车,应该是农耕机改装的铁板车吧。

老公说,现在到后山村的路算是开通了,可还没铺上沥青路面,也没公车。

将就一下,一会儿就到。

当年要走两三个小时的山路,现在个把钟就到了。

在路上开车的师傅跟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俩不是后山村的吧?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省城来的,来找朋友。

老公说。

在省城还得到这里的朋友?可真不容易啊。

过一会儿,师傅接着问,听过后山村的切铺和赶轿习俗没?好像听过,倒底是怎幺一回事?我抓住机会,赶紧问他。

嘿嘿。

那个师傅用色咪咪的眼看了我一下,说我老实说,你俩听了可千万别介意。

要说就说,别搞得秘兮兮的行不行。

我赌气着说。

我看不说也罢。

老公就想叉开话题。

师傅说,你俩可能不知道,后山村常年封闭,算是母系社会。

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当家,说了算。

师傅点了根香烟,接着说,他们村里新结婚的当晚,新郎会被叫去跟家里的眷睡觉。

新娘呐、自然就跟家里的男眷睡了。

这就叫做切铺。

你、你说,新郎和自己的妈妈、姐姐睡、睡觉?我听得脸红心跳,都喘不过气来。

那算啥,新郎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和妈妈、姐姐睡过几回觉了。

倒是新娘,新婚初夜就跟公公叔伯们同床一被,那才叫彩。

怎幺说,新郎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和妈妈、姐姐睡过几回觉了?我急着问。

那就要说说后山村的另一个习俗,叫做赶轿了。

师傅重新点了一根烟,斜眼瞅着我起伏不平的胸部,接着说,后山村平时没啥庆典活动,新婚当天在男方家里,也没宴请什幺客

但婚后第三天,新娘归宁,方就得办个风风火火的回门宴。

回门宴之后,双方的至亲好友可以留下来参加赶轿。

赶轿的时候,场内的男可以任意媾,除非对方拒绝。

不过基于双方的颜面,通常不会被拒绝。

师傅涎着脸盯着我,接着说,可惜你们遇不上这个习庆了。

要不然,两位省城来的才子佳男俊俏,肯定是赶轿的抢手货。

得了、得了,别再胡说。

老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打断师傅。

你怎幺没跟我说过这些事?存心是吗?我拧着老公的大腿,附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质问他。

我在火车上要跟妳说,是妳先睡着了。

一路闲聊,竟然一下子就到了后山村。

后山村也是在山坳里,它的地势比起前山村还要陡峭,一眼望上去全是一阶阶的梯田。

几间房子稀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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