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60 妖童(2/4)

出,落在瓦盆中,发出一阵轻微的水声。

她的手指没肥软的,拚命挤弄自己的房,等两只房挤空,便盆里已经有了半盆水。

韩全悠然道:挤

旁边的汉子狞笑着伸出双手,抓住丹娘的雪,使劲挤压。

丹娘咬住唇,直到两水被挤得一滴不剩,才扶着肚子爬到便盆上,用带着自己体温的水洗净下体。

这时牢里的戏已经告一段落,玉莲、薛霜灵依次过来洗过身子。

等她们洗完,狱汉们提起白雪莲,由丹娘把儿下体洗净。

第一次见到儿的惨状,丹娘顿时晕死过去。

那一个月里,她夜哭泣,几乎哭瞎了眼睛。

直到现在,看到儿的残肢,她仍然心战栗。

白雪莲洗过,水里面混杂了各水、阳,已经变得混浊。

狱汉们放下悬在空中的玉娘,把她牵到瓦盆边。

闻到香,玉娘像狗一样趴下来,伸出舌,舔舐着便盆里的水。

丹娘和玉莲都侧过脸,不忍也不敢去看。

数月来残酷的虐凌辱,玉娘被折磨得几乎丧失智,狱里的军汉们把她当成母狗来戏弄,连吃饭都着她只用舌去舔。

丹娘狱时已经开始沁,玉娘因此多了姐姐的水可以喝,相比之下,这比狱里任何食物都要好,因此虽然已经脏透,玉娘仍喝得津津有味。

玉娘喝完,便盆里还剩了一小半水,最后一个子爬过来,把剩下的舔得净净。

她不像丹娘一样智不清,但在这监狱里,她是最卑贱的母狗,甚至没有名字。

韩全道:孙大还没来幺?一名狱汉道:孙大有事,晚间就不过来了。

孙大说文书催得急,今晚恐怕要熬夜,让咱们玩得开心。

韩全微笑道:孙大既然晚上辛苦,身边自然要伺候。

他转了气,说道:今儿是大雪节气,这南边虽然没下雪,这节还得过。

山里没什幺好玩乐的,咱们又守着监狱,大伙儿说说,怎幺热闹一番?那群狱汉七嘴八舌,这些婊子都在这儿,大伙儿一块儿上,痛痛快快一回。

一块儿有个什幺意思?不如把这些婊子摆好,一边一边比比,看哪个婊子更

依我说,咱们三十来个弟兄,婊子有六个,五六个弄一个,看谁先把这婊子得尿身子。

那有什幺比的?肯定是小裴婊子。

不如反过来,比比咱们谁久。

这幺着也没意思。

我倒有个想,大裴、小裴、大白、小白,正好是两对姐妹,让她们姐妹们对着,咱们在旁边看着。

不光是姐妹,这不还有母嘛,裴婊子跟小白婊子都是大肚子,让她们娘儿俩先弄上一场。

笑声响成一片,丹娘跟玉莲各自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木偶一样跪坐在地上。

她们已经记不清狱有多少子。

自从进这暗无天的大牢,迎接她们的就是无休止的

相比之下,她们还是幸运的,孙天羽时常让她们过去伺候,能有一天半休息的时候。

但有韩全在旁监看,孙天羽也无法独占她们母,歇上一天就要回到狱里,继续接受

在这里,她们所有的格尊严,贞节廉耻都被剥夺得净净,连玉莲这样见着生就脸红的少,也学会了在男胯下摇动

也许是她们怀着身孕,狱汉们并没有给她们用刑,有时母俩承受不住,也可以改用嘴和后庭来服侍。

其它囚就没这幺好运了,牢里的狱卒越来越多,丹娘的妹子玉娘成了他们最喜欢的玩物,每天至少都要接受十几次,不止一次被得晕死过去。

雪莲残缺的身体,也成了一些的喜好,他们把她扔在地上,一边戏,一边看着她残缺的体在脚下蠕动,以此取乐。

薛霜灵跛了双腿,略累一些就难以支撑,她罪名最重,但她嘴甚甜,吃的苦反而少些。

受刑最多的是那个没有名字的

监狱里有裴母狗、薛母狗、大白狗、小白狗,她的名字只有一个母狗。

丹娘只知道她是个哑,长相还算俏丽,但她身上始终有几处未曾愈合的伤痕。

狱卒们无聊的时候,常常拿她拷打取乐,除了鞭打,最常见的是拿针穿过她的体,既痛苦又不会在体上留下伤痕。

丹娘就见过狱卒们用长针把她两只房穿在一起,来听她哑哑的叫声。

无论是逆匪、曾经的捕,还是小家碧玉,在这里都如同进了地狱,像一种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任玩弄。

这会儿那些大汉当着她们的面,兴致高涨地谈论怎幺拿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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