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母含新 第九章、惊愕（3/4）
”妈妈听完我的翻译，不禁咋舌地看着我，随后凑在我耳边小声问道：“小新，外国
都这幺开放吗？唔……那些
同学应该还没满十八岁吧，她们穿得这幺
露，爸妈不会有意见？”“妈，外国很重视个的隐私及个自主权。
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他们的爸妈几乎很少
涉他们的行为。
”正当我和妈妈说悄悄话时，吵杂的议论声中，忽然传来了清吟的小提琴声，而演奏的曲子，正是我耳熟能详的国语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
突兀的声响，打
了原有的热络气氛。
由于线上的同学，都是音乐学院的学生，所以听到有即兴演奏时，都会先静下心聆听乐曲，之后再赏析乐曲好坏及演奏者诠释的优缺点。
独奏的清吟旋律演奏一小段后，忽然有出声：“咦？这是什幺歌，怎幺没听过？谁演奏的？”“哦，这是新教我的中文歌，他说这是他妈咪最喜欢的歌。
我刚才听你们聊天，自己又
不上话，所以就练习一下这首歌。
”说这句话的，自然是我要好的哥儿们——凯萨琳。
当她说完这句话，就有马上说：“既然是伯母最喜欢的歌，那我们乾脆即兴演奏一段给伯母听。
伯母，我们有没有这个荣幸，演奏这首歌给您听呢？”“好呀好呀，我想听。
谢谢你们，可是，你们不是没听过吗？”“伯母，给我们十分钟练习。
凯萨琳，你有谱吗？”“当然。
有谁要，我把档案传给你们。
”“我。
”“给我一份。
”“我也要。
”在一阵热络的哄闹声过后，桌上的小喇叭便传来不成调的乐器声响，没多久就有说：“鲍尔，你不是有木箱鼓吗？你就用木箱鼓打节奏。
艾比，你拉大提琴；艾蜜莉，你负责长笛；威廉，双簧管就
给你了……”我愈听愈不对劲，连忙出声说：“亚瑟，你们打算开响音乐会呀？”“新，你不觉得这样玩很有趣吗？”“唔……听起来还满有意思的，那……”我扫了房间一眼，才想起我的乐器都放在国外的宿舍，只能无奈地对着妈妈耸肩说：“我只好跟妈妈当听众了。
”“哈哈哈，新，你可以用b－box呀。
”我搓着下
想了一下，又看了目前在线的同学，才开
说：“赫里曼，彼得，你们负责第二部和第三部合声，和我一起玩b－box.”“没问题。
”“小新，你刚才跟他们说什幺？”“哦，我跟他们说，我想用b－box跟他们合奏。
”“什幺是b－box？”“就是直接用声当乐器。
”我随跟妈妈解释，就和他们一起练习。
不成调的各种零
乐器声，吹拉弹唱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渐渐有了我所熟悉的旋律；负责统筹一切的亚瑟，适时发话：“同学们，准备好了吗？”带着激动与兴奋的浑厚嗓音甫落，喇叭声随即静默，表示大家都做好准备；接着，亚瑟的帅气的脸庞便出现在我的电脑萤幕，只见他穿着休闲的长袖polo衫，对我躬身行了个礼，用德语介绍：“伯母，现在就请您听我们为您一单独演奏这首——您最喜
的歌。
”妈妈虽然听不懂，但看他的样子，大概也猜出他的意思，于是就对着镜
微笑点，并平举修长的小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当亚瑟严肃地举起双手，分割的细小画面，便出现了穿着各种居家服的同学们，分别拿着自己的乐器，正经八百地看着他。
亚瑟调整了一下镜，摆好了起手式，接着吸了一气后大手一挥，桌上的喇叭立即响起了清吟的小提琴声。
小提琴悠扬的前奏，拉开了这场别开生面的响演奏会；随着旋律进行，各式乐器也一一加了进来，让整首歌曲顿时充满了响乐磅礴的气势。
而加
了木箱鼓及b－box的元素，在古典与现代音乐的碰撞下，竟然迸发出不同的火花。
看着妈妈开心又专注地打着拍子，轻声哼唱这首熟悉的歌曲，那从容自在的
，令我看得一时间竟痴傻迷离起来。
记得以前妈妈唱这首歌时，总是带着几分郁抑，但今天妈妈哼唱这首歌时，彷彿一扫过往不顺遂的
霾；那嘴角轻轻扬起的笑靥，看得出她此刻的心特别开朗愉快。
原本还有些生涩的旋律，在一遍遍反覆演奏下，逐渐有了悦耳动听地演奏水准，而妈妈跟着旋律哼唱到最后，乾脆闭上眼睛，静静聆听这首经典老歌。
不晓得反覆了几次，当旋律又回到间奏一半时，凯萨琳忽然对着亚瑟挤眼弄眼，而他看到她无声的嘴型吐出的单词后，先是一楞，随即漾着古怪的笑意，也对着镜做出相同的型，然后当演奏完间奏，进第一句副歌：“……轻轻的一个吻”这句歌词时，整个乐队就一直停在这个小节，反覆演奏着。
我原本还搞不清楚状况，而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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