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幸福 三、当女儿变成情人(2/4)
而我必须习惯
儿的注目,特别是当她盯着那个无处收藏的起势。
她在评论我?或是想打它的主意,要它服务?哎,我越猜越忐忑不安。
我究竟是个上了年纪的
,有时,你希望它能勃起时,它不效力。
现在,不想在
儿面前勃起,却锐不可当,搭起了个帐篷,丑态毕露。
上过床,做过
又怎样?和你共渡一宵的
是你
儿,总要掩饰。
为了礼貌或是尊严,这副罪恶的工具最好能低姿态一点。
我受够了,你不开
骂我,我自己招认吧!我说,对不起。
昨晚我做错事,全是我错。
我会负责。
她说,我知道你一定会这样对我说。
你是个有责任心的男
,我不担心。
“那幺,告诉我,你要我做些什幺来弥补我的过错?”“我知道你会为我着想,以后好好的对我。
我信任你。
”她仍然会信任一个侵犯过她的爸爸吗?我连自己也不信任。
最好的方法是不要再和她同住,但是,要她搬走,更不近
。
我可以为她作什幺设想呢?原本的设想是,让敏儿留下来。
以后她愿意和丈夫复合,或是离婚再嫁都由得她。
我们住在一起,做个伴儿是彼此都有好处的。
我们酿大错,都是寂寞之故。
既然承认了在
生活上有需要,也控制不住自己逾越了界限,没有理由否定会有下一次。
如果她不反感的话,何尝不是个各得其所的安排?她想要的时候,我从何拒绝她?父
之间,
投意合,彼此慰藉,有时关上门上床去,也不妨碍别
。
一切只为了方便,不需要借
……不过,我们再次上床……如果有下一次的话,应该如何提出?由谁提出?我妄想起来了。
竟然把内疚自责变成非非之想。
之后的一个礼拜,一切如常,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
我那里敢再提起那烟火夜里的艳事,那侵犯
儿的罪名足以叫我身败名裂。
而敏儿做她一个暂住父家的外嫁
儿,与我相安无事。
骨子里,我进
紧张状态,打醒
,对敏儿的举止察言观色。
一切身体的语言,那怕是轻轻的碰触,或眉梢眼角,都留心其中可能会给我的暗示。
但是,没有……可能她后悔和我有了
关系,和我保持距离。
她也可能随时会变脸,向我追究。
现在只是
风雨前的宁静。
我绝对应该压抑对
儿的欲念和妄想。
那个除夕的晚上的一夜
,只是两颗的寂寞的心,受了酒
的麻醉,而作成的一次错误……很快,我就明白,一个
能把你的“子孙根”拿在手中,你的一切将会由她摆布,
绪被她牵动。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回到家里,菲佣玛丽亚不见了。
“爹地,我替你和玛丽亚提前解约了。
我赔偿了她,要她今天马上离开。
”“为什幺?她
得不错,做了五年多了。
为什幺不先跟我商量商量?”“不是为了你吗?”“我不明白。
她有什幺妨碍?”“如果你不认为她对你有妨碍,我可以马上请她回来。
”“可以直接告诉我吗?”“我就直说。
告诉我,你整天心里最想做什幺事?你不用说,谁都看得出。
你每天都在寻找机会,和我单独在一起。
你是不是想和我可以亲热一下?坦白的说,你想不想?”我耳根像火炙般红了起来,在
儿面前,原来露出个急色相。
但她说的是事实,我又不敢承认,羞于启齿。
她面对面的继续说:“在你自己的家里,想和我
热一下,为什幺要偷偷摸摸?为什幺要寻找机会?你是你家的主
,玛丽亚不是。
因为有玛丽亚在我们中间,你不敢碰我一碰,是吗?为什幺我们一起看电视时你不亲我一亲?因为玛丽亚随时会从厨房走出来。
她休息了,也不敢和我做
。
你知道我叫床时叫得多大声?你想玛丽亚听到我们做
的声音吗?早上,给她发现我睡在你床上?替你收拾铺盖时,检到我们抹
的骯脏毛巾,在你的枕
套上检到我的
发?你以为礼拜天她放假,与众乡亲聚会时会说什幺?把我们父
如何亲热,如何做
,绘形绘声,加油添醋的搬出来,流传于世?“我才明白敏儿对我表现冷淡的原因,而想要和敏儿在家里上床,先决的条件是使开家中另一个
。
我才舒了一气。
“敏儿,我以为你讨厌我。
”“爹地,是我开除了你的工
,教你讨厌我。
赔给玛丽亚的钱,你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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