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两百零六章 所谓意义（2/2）

道主就做好了一切打算，我跟随道主一百三十万年，从未见道主责罚过任何。”

孟凡点：“这么说，在没有任何责罚的况下，你仍然愿意为你的道主牺牲一切，但我能看出你并非超然，也绝非视生死为无物。世间看淡生死者，只有两种，一种是已经看过了一切，没有留恋，没有悔恨，也不希望继续向前看更多风景的，第二种就是废，明明一生碌碌无为，却安慰自己平凡可贵，自欺欺到了家，显然王先生不是这两种，那么也就是说，哪怕王先生牺牲了一切，也能再复活回来……嗯，道主，有意思。”

王寅再次沉默。

孟凡道：“你看过前方的石碑了。”

“看过了。”

“那石碑中让你印象最的，是哪一部分？”

“看天王大的石碑，身临其境，若水依最让王某刻。”

“你该知道我心中有个执念。”

“天王大心中有很多执念，毕竟天王大，为诸世界第一巨，不可能只有一个执念。”

“你说的不错，为众生争自由，是我的执念。为新时代建立秩序，是我的执念。抹杀天帝，也是我的执念。我问你的，是关于若水依的执念。”

“天王大有凡心，想复活自己的。”

“是的。”

“大可听说过永恒之船？”

孟凡淡淡道：“知道，在你之前来拜访的诗提起过。”

“那天王大完全可以重塑若水依。以天王大的能力，缔造身，复刻记忆，让一重生，并不难。”

“呵，永恒之船。”孟凡笑了一下，这笑容说不出是温和还是冷冽。“这就是道主掌握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