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 第一章 郭府夜宴(2/5)

足和绽处。

喝一声,左手飞虹狂格猛挑、右手墨子剑重砍硬劈,左右手竟分别使出刚柔两种截然不同的劲道和招式来。

他的眼燃着愤怒的火焰,色则冷酷平静,就像换了个似的,气势慑之极。

兵刃击中,三名行者同时被创,其中一伤于乌卓铤下,另两自是由项少龙包办了。

一声大喝自项少龙右方。

一名特别高大,看来有点身份的行者,手持铁棍排众而出,由一棵树后抢了出来,右脚踏前,左脚后引,俯倾上身,在火光下闪闪发亮的铁棍直戳项少龙心脏而来,又准又狠又急。

项少龙见他移动时全无绽,知道遇上了行者里的高手,不敢怠慢,左手飞虹使出墨子剑法三大杀招里的“以守为攻”,回剑内收,剑尖颤动,也不知要刺往敌何处,应付左侧扑来的两名行者﹔右手墨子剑则施出“以攻为守”的“绞击法”,化作一道长芒,游蛇般窜出,和对方铁棍绞缠在一起。

墨子剑法最利以寡敌众,虽同时应付两方攻势,仍丝毫不

兼且是着重感觉而不只着重眼睛,所以即管蒙着双目,亦可与敌周旋,在这种黑林的环境里,只凭外围的几个火把照明下,对项少龙更为有利。

那持棍行者想不到项少龙忽然使出这幺妙的一招来,只觉有若狂龙出,劲道惊的一棍,触上对方木剑时,有种泥牛海的感觉,虚虚,半点力道都用不上。

大吃一惊下,本能地抽棍后退,蓦地小腹下剧痛,原来给项少龙飞起一脚,命中要害。

纵使他比一般忍痛的能力强上十倍,仍要惨嚎一声,往后仰跌,再爬不起来。

这一脚当然与墨子三大杀招无关,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来说,自不会墨守成规。

另一方的两名行者,还以为项少龙改采守势,挺剑便攻,那知光影涨,一给齐腕斩掉右手,另一大腿中剑,惨哼声中,往后退去,撞得己方想补空隙的左仆右跌,成一团。

谁想得到项少龙剑法如此妙狠辣,大别于墨子剑法一贯温淳的风格。

乌卓的表现亦毫不逊色,硬撞两个敌中间处,手移到连铤的中间,施出近身搏的招数,虽给敌的剑在臂上画出一道子,但同时却刺其中一,另一敌则给铤尾回打,正中耳朵处。

倏忽间两推进了丈许之远。

背后弩机声响,两同时闪往树后,弩箭空。

他们虽杀伤了对方多,可是行者武士水般由四周涌来,形势仍非常不利。

项少龙见势色不对,飞虹剑回到鞘内,探外袍里左手拔出飞针,连续施放。

这一着大出敌意料之外,登时有数中针倒地。

对方见项少龙手扬处,便有受伤或仆死,如施魔法,纷纷避往树后。

那敢迟疑,朝暗黑处疾进,刹那间没林木处。

行者都给抛在身后,仍纷纷追来。

另一个问题来了。

在这种逃亡的奔走和漆黑中,那看得到滕荆两留下的暗记,幸好就在此时,左前方远处传来一声夜枭的鸣叫,维妙维肖。

知定是荆俊这狡计多端的小子弄鬼,大喜下循声摸去。

树林愈趋浓密,积雪厚,确是举步维艰。

也不知撞断了多少树枝,前方上空一点火光,像星火般掉下来,原来是荆俊由树上轻轻松松跳了下来,向两贬眼道:“这边走!”两如遇救星,忙随他去。

不一会走上斜坡,来到一块大石处。

上方丛林处隐见郭家透出来的灯火。

滕翼巍然现身石上,单膝跪地,手持大弓,脸容肃穆,凝视着下面迫来的火光和声。

来到他身后。

乌卓道:“你想什幺?”滕翼没有答他。

乌项两大,在这种密林里又看不清楚敌,强弓劲箭何来用武之地?蓦地下方惨叫连连。

荆俊雀跃道:“掉进去了!”他们两个都是优秀的猎,自是设置兽坑的一流高手。

“飕!”一枝劲箭,离开了滕翼扳满的强弓,了密林里。

一声惨嘶应战而起。

荆俊佩服地道:“滕大哥的‘夜林箭’名震韩境,连走过的耗子都避不过。

”说话间,滕翼以惊的熟练手法,连三箭,真的箭无虚发,必有应箭惨叫起来。

这时项乌两才发觉下面再没有半点火光,原来持火把者都给滕翼杀了,火落到雪地上,那还不熄灭。

滕翼的劲箭一枝接一枝往下去,每箭必中一,听得乌项两五体投地,心想幸好他不是敌,否则死了也不知是什幺一回事呢。

滕翼放下强弓,淡然道:“没有再敢上来了!”荆俊跳起来道:“我们早绑好攀索,又劈开了路,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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