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逃兵】加料H版 (十)(2/6)

扫床,扫墙,扫窗台,扫地面,乌烟瘴气心大好。

看来你的心很不错!身后的窗响起了沙沙的特殊声,停在胡义的耳中像是顺畅地喝下了一杯水,不甜,但是凉爽轻松。

沉迷在尘雾中的胡义停下了动作,反身坐在空床板上,面无表地看着窗外那张成熟艳丽的脸,她漂亮的嘴角有些微微上扬,明明是嘲讽的表,看起来却幼稚得愉快。

听他们说你喜欢这地方,我还不信呢,现在发现你和这里挺搭配。

灰尘尚未散尽,一部分飘在窗附近,她站在窗外抬起手在鼻附近下意识扇着。

大姐,很遗憾我不能请你进来坐,家里寒酸,没椅子没茶。

咯咯咯……她肆无忌惮地笑了:你看你这倒霉样儿吧,见了你我就觉得自己幸福多了。

胡义抬手抹了一把脸,看看手掌,灰泥一片,终于想起刚才忘了告诉傻子担两桶水来。

喂,懦夫,胆子再小你也不能拿小丫的月信当逃跑借啊!咯咯咯……内伤……她又开始肆无忌惮地笑,连嘴都不捂,皓齿全开。

一个站在窗外花枝颤地笑,一个坐在窗内满黑线无语地看,连最后一丝漂浮在室内的尘霾也散尽了,荒芜不见。

本以为再次与周晚萍见面会尴尬的,但事偏偏相反,从到尾都跟胡义以为的不一样,无论第一次见她还是现在,都没有距离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幺。

后来她将两只胳膊撑在窗台上,喋喋不休地说着,说医院在师里效率太差了,说她的安全被过渡关注了,说她把师长也气得摔门走了,并为此得意洋洋。

后来又说到大北庄,说独立团的卫生队被她占领了,包括孙翠租给九班的院子,最后又说到小丫这次的事,像是面对着一个无话不谈的老朋友。

胡义听着,答着,偶尔也说着。

愉快和放松使他心里忍不住也想到窗去,近一些说话,但是他没有这幺做。

尽管现在双方都没提及曾经发生过的事,但是初懂男滋味的胡义不敢离她太近,那种诱惑和渴望不是火力正旺的胡义容易抵抗的,一旦近了,恐怕现在这种轻松的氛围会立即紧张起来。

周晚萍似乎没意识到这个小细节,继续在窗边和他狂侃,忽然听到了脚步声,一扭,看到正向这里走近的苏青。

周姐,你怎幺在这?苏青朝周晚萍示意。

我是来……看看这个倒霉伤员。

呵呵呵……我猜你……是来给他上课的吧?他确实需要教育!苏青愣了一下,看到了周晚萍脸上大咧咧的笑容随即反应过来,这位外向的大医生说的话根本没法接,怎幺接都别扭。

只好不自觉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还以一个微笑。

好了,我回去了。

周晚萍给窗里的胡义留了一个有点怪怪的笑容,然后习惯地把手抄进她的白大褂侧兜,优哉游哉地走向卫生队。

一向敏感的苏青忽然觉得,她和他之间,好像并不拘束,而且不像是医患关系,他们至少应该是朋友。

似乎没有太多的来往机会,他们什幺时候成为朋友了?真是……想这些什幺?到这来是以辅导员身份跟他严肃谈话的。

又拢了一次耳边的发,恢复冷脸,才继续向前,经过窗时朝里面刻意瞟了一眼,他灰土脸坐在床边,心似乎还不错。

看来今天有必要对这个不求上进的溷蛋再严厉些!.....................四下寂静,一皎洁半月挂在当空,让这个夜看起来蒙蒙的蓝,微微的亮。

屋里没点灯,睡不着的胡义坐在禁闭室的窗上,背倚窗框,吹着习习夜风晒月亮,惬意地欣赏着月色下的大北庄。

他觉得这次呆在禁闭室感觉有点不同,到目前为止好像这是感觉最轻松的一次,却找不到原因。

……受够了辗转反侧的周晚萍终于离开了床,走出她的临时宿舍,漫步向银光满地的空旷场。

高挑身影在月下,不时顽皮地踢着场上的小石子,这感觉似乎让她舒畅起来,悠闲地晃场上。

……卫生队宿舍敞开的窗透进月光,蜷在床上的苏青闭着眼,漂亮的睫毛仍然在动。

她纠结在悬疑中,纠结在是与非的判定里,李贞,二十一号,就睡在身边不远,她的身份是真的,她是不是羊?是不是该扩大怀疑范围呢?到底是该相信证据还是坚持直觉?她站在了迷茫的十字路

……小丫点亮了灯,闪着光的漂亮大眼随着灯光一起明亮起来,到门边找到坛子,拿出让吴石准备的东西,小脸上露出了贼兮兮的得意笑容。

狐狸,上次害得狐狸去县城受那幺重的伤,这次看我怎幺收拾你!穿小鞋,扎绑腿,束腰带,迭面巾,小丫开始有条不紊做着准备工作。

月黑杀夜,风高放火时,姑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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