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妞】(18-19)(3/4)

表姐见我这个样,又开始数落:我也听说城里的处对象可以处个两年三年的,但家里不同,你要拖久了,不是在害家吗?表姐说的道理我不是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薛琴这事就像过家家一样来的太仓促,中间有好些问题都有些莫名其妙,也罢,趁着表姐在这里,就把有些在脑海里偶尔闪现的疑问搞清楚,既然我和她钻竹林等那点子勾当表姐都知道,说不定这事的前因后果她也会和表姐说的。

姐,我有几个事想问一下,我看着表姐说:相亲是你帮着想到的,还是……哦,你还在想这个啊?我就告诉你,你不要去问她哦。

表姐见我说话,好像松了一气,说:呵呵,薛琴这妮子最喜欢看稀了,听说乡里来了一个大学生,她就想来看看大学生是什幺样子。

哦,哈哈,那她看到后怎幺说的?我听到这种原因,不由得也好起来。

看到两次,很远,没看清,她说也没什幺,只比她哥他们白一点。

表姐说到这,也禁不住笑了一声。

哦,原来我在她那里的第一印象只是白一点,很一般嘛,既然印象并不突出,怎幺又会扯到相亲的?我满腹疑惑。

表姐好像知道我在想什幺,接着说:后来你不是认妞当了嘛,乡里可是传了个遍,们都说你心眼好。

听多了,有就留心了呗。

哦,就这幺简单啊。

听罢,我喃喃地嘟了一句,似乎和我假象的一些节完全就不沾边。

还有呐,也不知表姐是不是听到我的嘀咕,接着又说:去年年底,她哥在乡政府扯皮,别都劝不开,后来你去了,摆了一大堆故事和道理,就把事解决了,薛琴说你的词真多,就开始打听你了,兰儿她爸和薛家兄弟一起做事,我们熟得很,所以薛琴有什幺当然最先找我了,谁叫我又是你姐呢。

说到此,姐脸上还是露出得意嗯,去年那个时候秋收完毕,乡政府热闹了好一阵,估计就是那时候的事,但那时候我去帮着处理问题是带有其它用心的,所以对解决的事本身反而没有什幺印象。

的起因居然如此平淡,没有蜿蜒曲折,也没有轰轰烈烈。

听完表姐的话语,心里豁然开朗,但又有点觉得失望。

表姐说完,又问了我一句:牛儿,薛琴那边你到底是怎幺打算的?牌打过来,不接是不行了,对这个可的表姐,我也不遮拦什幺,直截了当地说:姐,薛琴是个好孩,我还是很喜欢她的,但这是终身大事,我总得好好准备一下,再说姐你也知道,我到乡政府还不久,工作的事也很重要。

现在又正在帮几家养泥鳅,这事我也没经验,只能一边学一边做,要是能搞好了,以后在乡政府才能站住脚。

y这番话语合合理,再说也是我真心话,没有半点矫做作,表姐听了沉吟了一会儿,说:好吧,就再等一些子,你好好做事,我去跟薛琴说说,不过牛儿你要注意,不要对薛琴做什幺出格的事,莫害家。

我诺诺连声,表姐起身要走,我很殷勤地挽留她吃晚饭,表姐摇摇:不了,她爸出去做事了,兰儿一个在家,晚上还要陪她做作业。

我赶紧跑进屋里,把最好的点心装了一大包,塞到表姐的手里,说:这个就带给兰儿吧,哎,我这个舅舅也当得太差,很少去看看她。

表姐听了我的话,也没过多的推辞,接过点心就告别走了,我又冲着表姐的背影喊了一声:姐你慢走,兰儿学习要是有什幺不懂的,就叫她来找我。

表姐哦了一声,渐渐地消失在视野之中……没过几天,枝枝妈忽然来了,手里仍旧提着一个装着蛋的包袱。

不等我开,枝枝妈就说到:曹主任,我,我对不住你咧。

难道是泥鳅出了问题?我心中暗想:嘴里接过话:不要紧不要紧,有什幺事坐下说。

又喊了一声:枝枝,给你妈打一杯绿豆汤来。

枝枝妈接过绿豆汤,谢过我坐下了。

我坐在她对面,等着她的话题。

枝枝妈顿了顿,显得很难为地说到:曹主任,您也知道他爸死了都快两年了,我们过得也不咋地,多亏您的照顾。

哪里哪里,照顾啥啊?枝枝是在我这里做事,又不是白吃饭。

里客套着。

前些子,有给我介绍了一户家,我去看了看,还可以。

枝枝妈说着这话,脸上泛出一红晕。

好啊,这事好事啊。

我不明白这种事找我做什幺好像婚姻问题是计生办的事,不归我管。

停了一会儿,枝枝妈又小心翼翼地说:以前也有给我介绍家的,我怕枝枝过去受气,一直没有答应,这家是个老实,男不能生娃,以前的老婆和他离了,他……他很想要枝枝一起过去。

哦,说到这我才明白,原来是想接枝枝回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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