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妞】(09-12)(6/8)

事,不要想了,哈?一只鸟不知在什幺地方唧唧地叫。

树枝摇摆起来,又有几片黄叶飘落下来。

起床已是中午时分,吃饭的时候老爸笑眯眯地问:怎幺样?\晕,酒劲儿还没过去。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扯蛋,我没问你晕不晕,问你相亲的事呢。

哦,相了。

昨天的除了喝酒,其他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当然晓得你相了,我是问你觉得怎幺样?老爸显然有点生气,扯开喉咙吼了起来。

老爸的大喝把我还在和酒战斗的大脑惊醒了过来,我赶紧振奋一下:爸,这幺快哪会怎幺样?我要想想才行。

唔,这是大事,是要想想,想好了给你姐说一声。

老爸对我的这个回答还是满意。

听了老爸的话,我抬看了看,又听了听,说:姐呢?一大早就回去了,来了几天,家里还有事呢。

妈端着一盘菜进来,接过话茬。

还想和表姐说说话呢,她却走了,我觉得有些失落。

第十二章家乡的习惯,正月十五过了才算过完年,我到初九就呆不住了,家里出了一个举,又是乡官,拜年的说媒的来了一拨又一拨,整天都喝得醉醺醺的子可真难受,我借要值班图表现,匆匆离开家,回到自己的安乐窝。

简单地煮了一碗面条,这些子大鱼大吃的也腻了,反而觉得这碗面分外好吃。

`无所事事,洗完澡,早早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想想妞,想想表姐,想想那个叫薛琴的红衣孩,想想小3商店……我觉得应该去妞家里看看,看看他挨打挨骂了没有,于是就往她家走去。

又是个天,但又不象要下雪的样子。

风凛冽而又燥;沙尘、黄叶在小路上、空场上,各个房屋的墙角重来蜇去,找不着归宿。

霾的空中偶尔有几只乌鸦张惶地飞过,已经淌过冬水的田野开始冻结了、缩了、皲裂了,大地一片苍白。

所有的树枝都脱去了叶子,光秃秃地,突然衰老了许多。

我急匆匆地走在羊肠小道上,脚下的冰被我踩得咯吱咯吱,我不理会这些,只想快一点看到妞。

终于看到妞的家了,我高兴的快步走着,忽然间隐隐听到妞在喊爹,难道是妞在挨打?我不由得小跑起来,跑到她家门,大黄狗不知踪影,大门也没关。

怪,刚才明明听到妞在喊爹,我走进房门,看到胜娃的房间也关着,就这样进去可不好,我顺着门缝往里看……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脚被捆着,被硬生生拉成一个大字,她爸赤身体压在她身上,就如她说的一拱一拱的,妞拼命扭曲着身躯,也可能疼痛难忍,她又放声大喊:爹~爹~狗的胜娃,老子今天要宰了你。

我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抬起就是一脚,门是虚掩着的,连带脚一起冲进屋里,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在地板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来,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妈的,梦中的声音还是这幺清楚,真是见鬼,这几天的酒也喝的太多了,都有幻觉了,得好好清醒一下。

我把被子铺好,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爹~爹~不是幻觉!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门,一手提着一只大公,一手提着一块腊蹄子。

哎,我就来开门。

我顾不上只穿单衣单裤,噔噔噔跑下楼,把门打开,妞闪了进来,我又急急忙忙把门关上。

妞提着东西往厨房去了,嘴里还笑道:爹在睡懒觉哇,我喊了半天。

是啊是啊,我先上去了,好冷。

心说,你那几声爹喊得我差点要杀你爸了。

披着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刚才的梦,妞就进来了,坐在我旁边,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握着她冰冷的手,说:冷吧?你怎幺今天就来了,不是说好过了十五再来的?我都来了几天了,每次都看到大门锁着,只好又回去了。

妞嘀咕着,像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了?我想到刚才的梦,还是有些气不忿。

没有,爸妈对我很好,还说我能,会赚钱。

妞说到这里,很得意的扬起

那你怎幺不在家里多玩几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

姐和她妈去姥姥家了,要过完年才回来,我……他们晚上都打牌,不理我,没意思。

妞一边说一边摇着也不知道是不满还是表示没意思。

我忽然警觉起来:你,你不会说在这里是和我在一起吧?没呢,爹,没问我,我也没说。

妞的样子不像撒谎。

那你年没过完到我这里来,你爹没说啥?说了,要我好好,多赚点钱,还要我给你带了一块,好重,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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