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妞】(01-08)(5/14)

面横搭一块木板,老者在我腰间拴了一根红布带,我站在一边,胜娃牵着妞的手在另一边站着,老者叽里咕噜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后旁端过一杯茶递给妞,妞双手捧着茶从木板上走过来,跪在我面前把茶举过顶,叫了一声爹我应了一声,接过茶一饮而尽,妞再给我磕了一个,我拉起妞,解下红布带系在妞的腰间,妞转过身去又给胜娃磕了一个,我再从后面拉起妞,老者又叽咕了几句,仪式结束!然后就是大家道喜,吃饭,喝酒,直到吃过下午饭,我才告辞,胜娃他们几个一直把我送到商店门,分手时,胜娃又露了本:妞要是不听话,您只管打。

我理解胜娃的含义,不要把妞送回去了,给工钱就好,什幺啊,这不象以前《包身工》里的工嘛!我不打,她要不听话我就把她送回来。

与其说我在回答胜娃,不如说是说给妞听的,说完,我瞟了一眼妞,她果然面有惧色。

乡下的苞谷酒就是厉害,第二天早上醒来,还隐隐作疼,我穿戴完毕下了楼,妞看到我,连忙喊了一声:爹,您起来啦?我给你下面条去。

妈的,从叔变成爹,听起来还真别扭。

在我们家乡,亲生父亲叫爸,义父叫爹,妞虽然不是胜娃亲生,但当时是抱养的,跟了姓,也就视同亲生了。

继父也是一样,没改姓就叫爹,改姓就是爸了。

当爸的要是对儿不轨,是要被大家诅咒挨雷劈的,如果是当爹的,只会被作为笑谈,骂一声不正经想到这一层,我不由得心舒畅起来,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妞端着面条出来,早上的天气还是比较冷,妞穿上昨天拿来的衣服,这哪能叫衣服啊,大块的补丁不说,长得都盖过,估计还是她爸妈的衣服。

我呼哧呼哧吃完面条,对妞说:等会把门关了,我带你去县城。

妞大喜:我去煎饼。

说着往厨房去,我一怔,忽而明白过来,她是准备粮呢,我笑了笑不用了,你把碗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太阳伸得老高,天气又转热了,我要妞换上一件勉强看得过去的衣服,搭过路车往县城而去。

妞从来没有到过县城,看什幺都新鲜,兴奋地问这问那,我带她去二手市场买了一些衣物鞋袜,不是我小气,在比较穷的山村,穿的太新招耳目反而不好。

又带着她顺着大街小巷品尝各种小吃,还看了一场电影,最后提着一大包糕点水果回到家里。

晚上我洗完澡,然后喊妞进来:妞,今天跑了一天,快来洗吧,洗了穿新衣服。

哎,妞应了一声,给澡盆换水,毫无顾忌地脱下衣裤,走进澡盆,我搬了个椅子坐在她侧边,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说:看,都吃圆了。

妞低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太好吃了。

哈哈,我笑了一声以后我再带你去。

一边说话,给她身上抹上香皂。

以前给她洗的时候,她自己也洗个不停,也忘记从哪天开始,她自己不洗了,规规矩矩坐在盆里,两手扶着盆沿,任由我的一双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来回婆娑。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和她聊着今天进城的事,一边欣赏着她的身躯,比不上成年的妩媚和诱惑,但多一份青春和天成,如果说成熟的侗体如玫瑰一样妖艳绚丽,那妞的身躯就像野菊花一样素雅清香。

洗过她的肩膀时,我轻轻捏了一下,有了弹,虽然还是显得单薄,但比刚来时还是强了许多。

站起来。

随着我的话音,妞直直的矗立在盆里,我顺着圆圆的往下洗过大腿,妞的两腿曲线明显,常走山路的小腿都比城里要粗一些,相比之下大腿反而显得发育不够,以后加强营养应该会好的,我想。

洗过后面,我搬着妞的两髋扭了一下,妞转了转身子面向我,我的手伸向那个最隐秘的地方,妞微微张了张腿,我用中指在缝中来回轻揉,嘴里仍旧是那句老话:这里要洗净,要不会生病滴。

想到不久的将来我即将占有这块宝地,心反而比较平静,只游走了两三个来回,略略感受一下细滑软,就收手回来。

水,照例不轻不重的在她上啪地拍一掌:好了,穿衣服去吧。

妞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穿上今天买的衣裤,显得很开心。

乡下有乡下的信息传播方式,没几天,妞认我做爹的事都知道了,老支书直夸我:你娃心眼好,妞跟你是要享福了。

我嘴里说:哪里哪里,我这不正缺帮手嘛,还要洗衣做饭,可苦了她呢。

心里却想:嘿嘿,还有更大的福在后面等她享呢。

秋天的气息越来越浓,白天和晚上温差越来越大,我在床上加铺了两床棉絮,又换上薄被子,妞就不一样了,来的时候是大热天,当时又没有打算她长住,就随便找了两个凳子一块床板做床,再给了她一床毛巾被,半垫半盖,加上她以前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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