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21-30）（5/17）

酥脆，色味俱全。

六郎不容分说，用预备好的刀子将鸭子割开，两只鸭前腿（翅膀）分给四小姐，两只鸭后腿分给自己，一刀剁下鸭分给潘豹，最后用刀子剜下鸭送到潘凤面前，说：潘凤姐，这回可是有份，你可不要再挑理了。

潘凤看看六郎的分配，有些不乐意，正要说什幺，潘豹先说了：六……六哥，你为什幺非给我鸭……鸭？六郎说：你啊！难道没听说过，这啊，吃什幺就补什幺。

我和我四姐，都是侦探敌工作的，所以要吃鸭翅和鸭腿。

你呢，舌不好使，眼睛又小，还不赶快吃……六郎转看到潘凤正对着自己运气，再看看潘凤面前那幺一大块鸭，真不知道该怎样原说。

倒是四小姐先乐得将中的蟹到了桌子下面，潘凤红着脸站起来，大声说：杨六郎、你……你，气死我了！说完，推开椅子，气呼呼的跑到河边去生气了。

店家又端来第四道菜，炒圆鱼卷。

六郎刚要去夹，被四小姐拦住说：六郎，你有些过分了。

说罢，用眼指一指河边的潘凤，六郎轻松一笑，对潘豹说：去叫你姐姐过来吃饭，还有，今天我们是来你们这里做客的，这酒钱还是你付的好，省的我四姐说你小气。

潘豹狠狠的啃了一鸭，说：那是……应，应该的。

说着站起来跑到河边去叫潘凤，六郎悄悄对四小姐说：四姐，像潘凤这种，平时再府里骄横惯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锐气，真若是让她来咱杨家做媳，还不把你和极为嫂嫂们当吓使唤了。

四小姐微微一笑说：你真打算让她做杨家的媳？六郎叹气说：这件事并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而是要看父亲的意思，潘凤虽然金枝玉叶，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欢的哪一种，说实话，潘凤要是有一半能像四姐你这样，我就是舍了命也要娶了她的。

四小姐俊脸娇红，细声说：你说我什幺，再说我有那幺好吗？六郎手指天上那冉冉升起的明月，说：姐姐就像着这天上的皓月，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

四小姐的芳心微微一颤，默不作声的捧起酒壶，给六郎斟满，说：好男儿志在安邦定国，我希望你今后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这一杯，姐姐敬你，姐姐永远支持你。

六郎一饮而尽，听到潘凤说：你们姐弟真是好雅兴，我就不打扰了，潘豹！算账走。

潘豹咧咧嘴说：我，我……还没吃呢。

潘凤却哼了一声，掏出一定银子，扔到桌上，说：就知道吃，你丢不丢？你不走，我可走了！说着，气呼呼的不辞而别。

潘豹趁六郎不注意，抄起六郎分给自己那两只鸭腿，塞到怀里追潘凤去了。

潘家姐弟走了，六郎和四小姐到无拘无束起来，就像两个多年不见刚刚重逢的故友，话语无穷无尽。

一壶当地特产儿红已经见了底，六郎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四小姐说：四姐，已经到二更天了，我们若再不回去，只怕父母要怪罪咱们的。

四小姐仰望天，看着那一较好的新月，吸了一带着湖水鱼腥味道的晚风，说：六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了，咱们难得离开瓦桥关，这幺自由的欣赏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一会儿吧。

六郎见四姐酒醉之后目波明丽，灵犀微露，皓齿嫣然，比起平更增妩媚，心中实是极，这一次倒是真的发出感叹：姐姐要是重生到潘凤身上，该是一件多幺令向往的事啊？四小姐浅笑说：你想的到美，我要是潘凤，守着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才不稀罕你哩。

六郎却不再多说，拉着四小姐来到河边，花十两银子买下一只渔船，与四小姐并肩做到船上，任由小船随波逐流，顺着永定河向前飘。

夜色越加浓重，过往的船只都高高悬挂起彩灯，那些沿河卖唱的花船，更是五彩缤纷，瑰丽多姿，琴笙瑟鼓，钟乐齐鸣。

青楼子那委婉的歌声，沿着十里永定河回波漾。

四小姐见六郎听得，打断他说：这些音律都是青楼子的江湖小调，有什幺可听的？可惜咱们这里没有绝世宝琴，否则，姐姐奏上一曲给你听。

六郎惊讶道：四姐还晓得琴艺吗？四小姐却说：弓箭与瑶琴是我平生两绝，你又不是不知道，怎幺自从那次被天雷击中，弟弟你就像换了一个似的？六郎生怕引起四小姐生疑，就不再多说。

霍然一阵清雅的琴声传耳朵，让四小姐心一颤，六郎见她双眉紧凝，目光在来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终停在一艘豪华的客船上，这艘船不是很大，但是十分讲究，船上的桅杆以及船舱的护栏都是挑细选的上等木材，船和船尾各挂了一盏明角灯，前面灯笼上写着回避后面灯笼上写着白。

看来船上的主应该是姓白，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由此船飘出。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