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6章)(6/8)

边一方香帕,丁寿

怅然若失,忽听得店外喧哗声起,似有大队进了店内,丁寿正担心是否昨夜那

又再返,赶紧起身穿戴整齐,走出房门。

见大堂柜台前一名老者正与掌柜就客房分说,言及众多下挤挤无妨,但自

必要一间上房,掌柜 告罪店小上房只有一间,已被一名 公子长期包下,正

好看见丁寿出来,立即拉过来道这便是那位 公子,丁寿见那老者虽说一身仆从打

扮,但举手抬足都有大家礼仪,想必是官宦家的管事,与这店家说事却不报家

门,不以势压,心中先自多了份好感,正巧自家盘缠将尽,借个由正好换房,

那老者闻听道谢,身禀告自家

丁寿没什么行李,简单收拾了换了间房,刚进门就忍不住一手掩鼻,以前住

上房只感觉那店伙了自己,现在这房中的霉味算是证实了自家这阵子住的果真

是「上房」了,犹豫着是不是收拾收拾直接家跪祠堂,忽听有敲门,那老管

家言自家略备薄酒请他移步答谢。

丁寿随来至大堂,见一青袍老,相貌清矍,上前施礼,那老者笑挽起他,

「白行路,家中眷染了暑气,只好觅处修养,不想鸠占鹊巢,还望 公子海涵。」

丁寿连道不敢,两就坐饮酒闲聊,丁寿自言宣府士,离家求学,细谈乃

知老者名张恕,原是京城御史,外放平阳知府,因急于赶路害的眷不适,才住

了这乡间小店,闻听让房之乃一儒雅 公子,便请过叙谈,以解旅途烦闷。

丁寿又起身欲行见官之礼,被张恕拦住,言忘年相平礼即可,两相聊甚

欢,这倒霉身子以前读的诗书好歹没有全喂了狗,席间没有出丑,张恕直言知音

难觅,又叹忙于公务无暇教后宅读书明理,欲聘丁寿为府中西席,教眷读书,

丁寿自知才疏学浅,不敢答应,张恕言每月束修二十两,丁寿欣然往平阳一行。

张恕立即着管家张福请出眷行拜师礼,未几,一名身穿翠绿曳地长裙的艳

子随张福而来,福礼请安,张恕旁言这是妾瑞珠,丁寿知大明官员外任不

可带正妻,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为其幼开蒙,却不想是教导其妾,看她体态婀

娜,媚眼如丝的样子,遮莫张府台嫌自己上官帽不绿么。

***    ***    ***    ***

平阳府治所为平阳县(现临汾),所谓平阳也,《世纪》云:其地在平水之

阳而名,距京师一千八里,领州六、县二十八。东连上党,西界黄河,南通汴、

洛,北阻晋阳,古来乃兵家形胜之地,商旅通衢之所。

此时平阳府衙后宅内丁寿愁眉苦脸的拿着一本《中庸》,看着伏案书写的瑞

珠一手工整的蝇小楷,自愧的都想一撞死,这小娘子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用

他开蒙,什么忘年之一见如故,张恕那老东西是拿自己当笑话么,「嗯,夫

府台今去别县公,在下于后宅久留不便,这便告辞了。」

既然正室不住,丁寿很知趣的从不提「如夫」三字。

「有劳先生了,请且稍待,饮杯清茶再走。」子笑靥如花,丁寿自没有

拒绝的道理,只是清茶后不久就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面前美面貌也模糊

不清,想强撑着站起来,身子却不自的倒了下去。

丁寿感觉自己在做梦,梦到了那一夜的南宫 三娘伏在胯下含着宝贝吞吐不定,

梦到了倩娘沐浴时的丰腴惹火身子,只感到欲火沸腾,搂住两具雪白丰满的身子

左拥右抱,南宫 三娘含笑亲吻着他的阳具,倩娘也不如那夜般抗拒,将一对丰

压在他的胸前不住厮磨,自己再也忍受不住,推到倩娘挺起便向她那鲜红

缝捅去,急切间却不得其门而,三番五次总是滑开,丁寿急得满身是汗,求助

的看向 三娘,玉却不见踪影。

倩娘伸出玉手握住,轻轻撸动,「二爷莫不是银样镴枪,有临门谢恩

的隐疾。」语含讥诮,丁寿张嘴还没来得及反驳,便被下身快感刺激的脊椎发麻,

热流薄而出。

丁寿大叫一声,睁开眼帘发觉自己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看到靠在身边的既

不是南宫 三娘,也非倩娘,而是身披薄纱的瑞珠,薄纱里面一双玉只隔着层薄

薄的绯色束胸,整个贴在他胸膛上,紧绷绷地很是好受,还有她那淡淡体香,

幽幽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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