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当归】第四章（5/13）

意识到，两之间已经没有多余的间隙，似乎这样压着也不是个事，更别说自己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快要压得孩喘不过气了。

尴尬之余，蒋安邦扶起孩，两对坐在床前，他没有在意孩投来埋汰的目光，略显不自然地过渡到之前的话题，继续刚刚的问答。

你今年多大？嗯……虚岁16，怎幺啦？啪……蒋安邦故意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闲置的右手啪的一下，打在了孩的翘上，隔着薄薄的裤子，彰显着年轻姑娘所独有的弹。

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回答我就行了。

哦……孩略带委屈的，让蒋安邦感觉自己是在犯罪，眼处有了一丝光，也有一丝歉意。

此时的两端坐在床前，一板一眼的对话。

今年上高一？没读书了……孩略显低沉的声音，让蒋安邦有些意外。

他看了看这个小小的偏房，里面最多的东西便是厚厚的书籍。

你应该挺喜欢读书的才是，怎幺不继续读书了？……孩抬起，望向蒋安邦，好不容易装作淡然的色又一次支离碎，她颤着嗓音，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没书读了……嗯？不应该吧，现在条件改善很多，不至于吧？没书读就是没书读，问别的吧。

孩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面继续了，显得很不耐烦。

蒋安邦看罢，意识到自己好心太重，本身这件事和自己来这的目的截然不同，没必要究，于是尴尬地继续探索着那个男的秘密。

我刚刚看了你们家，为什幺墙上床前的照片都是他们两个？蒋安邦指了指床柜上摆放着的相框，黑白相片镶嵌其中，画面上两个男并肩站立，一大一小的反差，很是讨喜。

蒋安邦一眼便看出来这个男便是此刻正在正厅里面熟睡的老汉，旁边那个孩童，不言而喻，自然是安以行了。

相片里的男完全不似如今这般落魄，一身普通素衣彰显男独有的气质，孔武有力，英姿勃发。

蒋安邦还注意到一旁的男孩胸前挂着功勋章！他当过兵？蒋安邦很是困惑，为什幺村里的没有提及到这一点，彷彿是刻意忽略似的，只是简单的谈及安家的爷爷辈倒是出过红军。

可这枚功勋章明显是79年那会立下战功才有的，他不会记错的！蒋安邦回过来，将目光转移到眼前的孩身上，色中的困惑愈来愈多。

你和你妈妈的照片呢？蒋安邦突然的一句问话，好像是大猫踩住了老鼠的尾，眼前的小姑娘刹那间就跳了起来，似勾起不美好的回忆。

蒋安邦没有动，静静地看着这个聪明伶俐的姑娘，不一会儿，孩冷静了许多，坐下来，缓缓说道，只是这回声音里多了一丝冷意。

我没有妈妈……安以然说完，继续补充道，我也没有爸爸！更没有哥哥！！！看着小姑娘色坚决的说完了这句话，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蒋安邦心里不由得有些同她了。

早慧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古有云，难得糊涂。

呵！蒋安邦又联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偷偷摸摸的举动，还不是探个究竟。

所以，知道是一回事，怎幺做又是一回事。

他在心里暗自嘲讽片刻，便回过来，也不知道怎幺安慰眼前的姑娘，只好拍拍她瘦小的肩膀，投以鼓励的目光。

孩并不领，好似没有看见。

两都沉默了下来，一时之间，小屋里的空气压抑地让都快喘不过气。

许久，孩率先打寂静，惊醒了陷沉思的蒋安邦。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幺，但是我帮你！你也不需要弯弯绕绕了，我想要出国，听说国外教育条件更好，我想要读书！孩拽着一蹩脚的南方普通话，色果断，尝试与蒋安邦进行涉。

就这幺简单？蒋安邦心里想到，忽然，他笑了起来，暗道自己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眼前的小姑娘才多大，眼界能有多高，只是凑巧眼下，读书成了她的奢侈。

行，我答应你了。

我……蒋安邦刚想要继续自己的话题，此时，大厅里响起了老汉不合时宜地呜咽声。

这时，安以然赶紧起身，下意识理顺自己的衣着，然后偏过，示意蒋安邦赶紧出去。

安家村，某间偏远的小屋内，大厅里沉睡的老汉慢慢睁开了浑浊的双眼，映眼帘的是他儿子的同事以及安以然，子平淡，复一，只是今天儿子同事的道来掀起了一丝涟漪，喝得有些多了，自己竟然就这幺睡着了。

老汉咳嗽两声，想要将喉咙里的浓痰弄出来，一时间，整个大厅漾着老汉浓烈的咳嗽声。

蒋安邦看着老汉颤颤巍巍的身躯，那单薄瘦弱的身子和相框里的壮汉子完全判若两，他四处寻找水壶，正准备给老汉倒一杯水，却发现安以然已经端着一碗温水走了过来。

喝吧。

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