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怜(01-07)(7/12)

子,将她正夹起的红烧一把抢来吃了,再夹,再抢,一小盅红烧就这么见底了。

霍璇瞪着杜豫,伸出肘子一顶,杜豫手上一巅,饭碗差点捉拿不定,那块红烧却落在了地上。

邱蕙兰看在眼里,斥道:吃饭胡闹什么!霍璇嘟哝一声:都是你。

杜豫就只跟霍璇好,见她被骂心有不忍,便捡起那块吃了。

哎呀,掉地上了怎么能吃?地板髒的。

邱蕙兰嚷道。

杜豫笑道:没事,小霜辛苦煮的,丢了多费。

霍霜哼了一声,道:地板我有在拖,乾净的很。

杜豫尴尬一笑,又安静的扒他饭去了。

邱蕙兰见气氛不是很好,问道:那个……你要不要喝点酒?杜豫心道:喝啊,怎么不喝,这时候喝闷酒最好。

点了点,问:什么酒?高梁酒,以前买的,家里还剩几瓶。

邱蕙兰起身去找,拿出一瓶未开封的递给杜豫,又转身去拿小茶杯子。

金门陈高啊,这年份可不短。

杜豫不客气的打开,问大家要喝不?均摇

便自斟半满,闻了一闻,只觉香气泌心肺,含了一小在嘴里,用舌咂着酒浆,细细品那醇厚的酒味,待唾掺和得酒浆渐渐稀薄了,方才缓缓嚥下,一热流微微烧灼着喉道,再滑肚内,却不会太过辛辣,很是顺喉。

杜豫讚道:好酒,好喝。

霍家三,向来看过霍峰喝酒,都是狼饮虎吞的画面,哪有杜豫这般细腻享受。

酒香从霍峰的嘴里嗝出,都变成了酒臭,是以她们从来就讨厌高梁酒。

此时见杜豫喝得滋滋有味,大讚其,倒也觉得那高梁酒好像香的。

邱蕙兰道:我也喝一点好了,不晓得好不好喝。

起身再去取茶杯。

霍璇喊道:我也要。

邱蕙兰骂道:小孩子喝什么酒。

霍璇不服气道:喝一点点又没关系,我都喝过啤酒了。

问霍霜:姐,你也要喝吗?便站起来也要去拿杯子。

霍霜凝眉吸了一气,点了点

一次饮这种高度数的酒,都被酒气呛得受不了,才抿几便将残酒一丢桌上,不想再喝。

杜豫看了只觉可惜,对着霍璇教起品酒的方法:先品酒香,然后含一小在嘴里,品那酒醇,再慢慢的吞下,品那酒

霍璇半信半疑地照做,虽觉得高梁酒还是很难喝,但慢慢变得有点意思。

就好像苦瓜要吃苦,臭豆腐要够臭,极端的味道,自有它独特的迷之处。

杜豫见霍璇杯底空了,点点说道:你才第一次喝这种酒,还品不出好坏,以后有机会喝喝看其他种类的酒,慢慢就能体会到箇中滋味了。

霍璇小脸被酒气胀得通红,笑道:听你说得好像很懂似的,你也才多大啊。

怎么可能喝过许多酒?杜豫只是笑而不答,转见到霍霜和邱蕙兰,也照着刚才教的方法品酒,一个个两颊都生了红晕,好似出水芙蓉一般。

尤其是霍霜,本来冰一样的脸瓜子,被红霞这么一托,倒也变得娇媚可,多添了一丝亲近感。

霍霜察觉到杜豫的视线,立刻将杯里的剩酒一饮而尽,却呛得直咳嗽,泪珠都挤兑在眼角眶儿打滚。

待缓过气来,冷声说道:哼,哪里好喝了,瞎扯胡掰的吧。

杜豫两杯肚,整个醺醺然的,只觉霍霜莺啼般的语调甚是悦耳,其中的冷言冷语倒也不在意了。

再看看那边的邱蕙兰,已经再盛过半杯酒,喝得津津有味。

但觉她面如桃花肤胜雪,醉眼迷离添媚,紫衫轻罩丰腴骨,素手还递白玉杯。

杜豫乘着酒,竟把邱蕙兰当成了普通的在欣赏,偷偷用目光在她的脸上身上来回梭巡。

偶然和邱蕙兰视线对在一起,倒也没有回避,看得邱蕙兰也欣慰的笑了。

晚饭过后,霍霜自去收拾,留下杜豫和霍璇闲聊,邱蕙兰时不时上一嘴,惹得杜豫很不是滋味,毕竟打从心底对她还是很排斥的。

后来等霍霜收拾好了,也不出来躲房里去,让杜豫有点心灰意冷。

便要告辞离去。

邱蕙兰问过杜豫,知道他是开车来的,急忙不让他走。

酒后开车,实乃犯了霍家的大忌。

於是邱蕙兰极力挽留杜豫过宿,加上霍璇也是热的欢迎,杜豫就从善如流了。

五、夜语夜里,杜豫躺在客厅的廉价沙发上,身上的被子香的,想到这是邱蕙兰拿来的,就好像闻着她的体香一般。

既恼恨自己胡思想,又忍不住小的欲望,始终辗转难眠。

起身如厕后,走到厨房摸走一个茶杯,想再喝点酒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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