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章 崩塌（2/3）

的下属。

哪怕东君是东皇的妃子，也无法阻拦东皇的步伐。

这句话看似是再说其他不相的东西，但实际上是在告诉他一个不容更改的结果。

想到这里，徐福只觉的自己的心微微一凉。

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意在朝自己的四肢方向传递而去，张了张嘴，最后满腔汹涌的心只化作了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

呢喃着重复了一遍徐福嘴里的问题，岳缘仰望天，目光落在那已经大半落下的夕阳上，眺望了许久，岳缘发现今天的天色与当初在河畔芦苇边见到莫愁的时候一般无二。

脑海里闪过自己经历过的一幕幕——雕、笑傲、大唐、天龙、陆小凤，秦时……

最终在这些世界的经历的一切都全数聚在了一起，那些敌，那些过往，那些，那些辜负，还有那些恩怨仇。最后全部化作了两个字。红尘。

低下。

目光打量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云中君徐福。

对方的年纪不过是中年，可在岳缘的面前这个不值一提，尤其是对他这个扰了时间的。他的东西。云中君徐福根本无法理解。

最后的一切解释化作了一句略带沧桑的话语。

“你太年轻了。”

最后手上玉盒轻放在了对方的身前，那里面是那大半颗的长生丹与毒丹。做完这一切岳缘这才转身踏步而出，“走吧。”

压力在这句话下一扫而空，大司命和少司命两闻言起身目光朝徐福的身上看了一眼后，也只是微微的摇了摇，这便跟了上去。至于走在后面的赤练则是用一种可怜的目光打量着云中君，最后只得唏嘘的感叹了一声。

小道上，一男三四道影在夕阳的斜照下，在地面上拉出了好长的影子。

但就在这时——

“啊！”

一声凄厉的嘶吼声在身后响起。

那声音如同杜鹃啼血。里面充斥着的是一种无尽的绝望与失望，心中某些东西在直接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开始了崩塌。

啪！

顶的帽子掉落在了一旁，那放在身前装着长生丹的玉盒直接被徐福给掀飞了出去，长生丹在这个动作之下飞出了玉盒落在了地上，与地上的泥尘混在了一起。

但徐福的动作并没有就此结束。

起身。

转。

披散发中，便是最为凄厉的质问：“不！”

“不是这样的！”

“对！”

“不是这样的！”

双目突出，瞪大的眼睛的力度已经使得眼眶开始崩裂，鲜血沿着眼角直淌而下，在脸上留下了两条血痕。右手遥遥指着岳缘的背影，道：“你绝对不是东皇大。”

“东皇大不是你这样的。”

歇斯底里的话在林间回，“凭什么这样说。你根本不是东皇，你只不过是一个区区护法，有什么资格代替东皇大说这样的话？”这一刻，在徐福的眼里，东皇太一大不是这个模样，而是那个一身秘衣袍，笼罩在面具下的。

没有资格见到的模样，哪怕是的恩赐，也承受不起。

脚步微微一顿。在徐福发的时候，岳缘的身形已经停了下来。

没有回。

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那些话，静听着那些指责。

旁边。

赤练、大司命和少司命三也是默然无语。谁也不知道她们此刻是什么样的心。

许久。

微眯的双眼猛的睁开。

“你终究是不懂！”

一句话落下，已经再度迈出了步伐。

不快不慢，但再也没有了任何停下来的迹象，走的是那么的一往无前，走的是那么的绝。

树林里。

徐福眼睁睁的看着东皇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的尽，最后整个瘫软在地，好似失去了灵魂化作了空壳一般。

晚风呼啸，微凉的清风吹过了徐福整个，吹起了那一发，也将他从失的状态中吹出了一丝丝清醒。

“不对！”

“东皇大没有放弃。”

“东皇大还有救。”

“东皇大说我只是太年轻了，不懂而已。”

“只要懂就可以了，就可以拉回东皇大了。”

回过的徐福早已经没有了身为云中君时的冷静与高傲，此刻在他身上的只有惊慌失措。目光在地上四处寻找，最后定格在了长生丹抛出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只要活那么长的时间，就能懂了。”

匍匐前进，在地上寻找了半晌，终于在一坨泥土中找到了那沾染了无数泥土的大半颗长生丹，颤抖着双手将长生丹握在了掌心，徐福死死的盯着这颗传说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