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八章 杀人放火（2/2）

都去见了阎王。

府邸火势冲天，高墙被火油烧得滚烫，没敢从上翻过来，他们能够出逃的地方只有两个，正门和后门。

在里面受不住，从这两个门跑出来的很多。

程清就在大树底下看着，大门处的尸体已经快要堆积如山了。

赵无渊拿着剑站在这里，好像也只是看戏。

看到这么多的尸体，他不禁把目光投向了程清。

火光照下，明明灭灭，但依然可以看得见她脸上的表和眼中的绪，这么多尸体堆积在眼前，她没有半点惊惧，从容淡定，好像看到的这些，只不过是稀松平常，没什么好稀奇的。

这一刻赵无渊才发觉，自己好像从来都仔细的去想过，程清她只是个子，为何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突然之间，他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他第一次见到程清的样子。

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个步兵，但是聪明伶俐，又能吃苦，武艺还不错，很快就成了步兵一个小队的队长。

她生豪放，不拘小节，和自己的手下私下称兄道弟，当时他只道她笼络心的手段很强。

后来有天晚上打完仗回来，她一个躲在营地的某个角落挖了个坑在那里吐。

她吐了很久，才手软脚软的把坑给填上，一个蹲在那里抱着瑟瑟发抖的哭，零零落落都是说自己杀了。

当时他还专门过去嘲笑她胆子小，上了战场还怕杀？

现在看来，最可笑的不是她，而是他。

她那么瘦瘦弱弱的，他怎么就一点都没有看出她是个子？

不仅如此，在她饱受折磨的况之上，他还去落井下石，他还是个吗？

赵无渊嵌悔恨之中，对程清心疼怜的心越重，不知不觉他便看着程清走神了。

白修远看到他的目光，微微沉下了眉目，正要动作，程清也被赵无渊复杂的目光盯着不舒服，转向了他，“四哥，你看着我什么？”

“清儿……”

赵无渊刚上前一步，程清忽然看向他后面，道：“好了，有什么话留到以后再说，该进去‘清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