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沉香(08-10)(2/4)

刺痛一直顺着后背冲到后脑,继而全身都在痉挛中。

他们把手里的玩意都耍出来了就对她失去兴趣,各自睡觉了。

第二天南总管进来的时候石竹还是被绑的像跟直棍一样趟在床上,他们只带走了器具却懒得拆了绳子。

他们这是,这是做了什么?啊?他解开她嘴上的布条,掏出里面的布团。

石竹没有回答,她三魂六魄正游离在体外,半空,彩云之上。

给她镀上金光,好温暖啊!啊---剧烈的刺痛,把她的意识拉回来,南总管的手搭上她红肿发亮的户,她沙哑着开:南总管,求你!别动那里啊,好好!今天就歇歇,你正发烧呢。

说着解了绳子,给她盖了被才离开。

三天后,石竹从混沌迷煳中醒来,南总管把手从她额上拿开,总算是退烧了!这病来势还真是可怕……来吃点粥吧!你都瘦了一圈了吃完粥,南总管的手就在她身上抚摸,他的吻从额,脸颊,嘴唇到椒,他吸吮的力道不大,她哆嗦了一下。

他的吻就下到了肚脐,他含住两个唇,开始吸,石竹觉得四肢的脉络正要通开一样,一种痛和痒掺杂的快感慢慢凝聚,升腾,她呼吸加快,声音从鼻子出来,透着欢快。

他加大力度,舔她花尖,揉搓唇,她呼吸越来越快,突然啊-!的一声,她竟然失禁了,尿从开了的闸涌而出。

她羞愧难当,要翻身跪下,南总管按住她的腿,不要紧,不要紧!把你弄爽了吧?说着跨上床,掏出裤裆里勐兽对准

那是个大号的勐兽,范着紫红色光,慢慢抽动时石竹只觉得全身都在痒着,而他的抽动竟然有挠痒痒的舒畅。

每次顶到花心都有异样的痒从背后传到后脑,并在那里累积,随着抽动越来越快,她叫声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急,他用力顶在花心不动,伏在她身上感受她抽动,颤动,热浆涌动。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媾的快乐,不是被打着,被番抽,被调教着。

他又开始动了,一次比一次勐,最后他们两一起飞上了天。

她窝在他怀里,闭着眼,泪水流到脑后,嘴角噙着满意的微笑。

她又看到祥云了,和这个男,他们从彩虹下面穿过,月亮又大又近。

彷佛一伸手就能抓住。

她会永远记着这一刻,这个男

她多么希望此刻定住,变成地久天长-九大公另一边,前厅的台子上,所有站着的姑娘都盼着这一刻能快快过去。

按照勾兰院的规矩,开苞成了姑娘还没爬上牌的都要在这个时辰下来见客,等大公点了花名才各自散开。

点着的就要配合他在这个台子上演出。

表演的节目叫蜂鸟取蜜。

这大公是个侏儒,身高不到一米,两只胳膊还不一样粗,他的右臂异常粗大,肌发达。

他的拿手好戏就是在客面前表演拳

他的右手臂会全部没姑娘部,掏弄,搅拌,重击。

间或还有客起哄,叫好要加速。

面前的姑娘常常被搞得眼涣散,呼吸急促,连叫都无力。

公在勾兰院是恶魔般的被姑娘们敬者的。

生怕他看上了谁被点去表演。

不过据说没有逃的掉的,每至少有一次。

如果他觉得谁对他不敬,会在开门生意的时候在台上摆了椅子,客们就知道有好戏看了,立马围拢过来。

姑娘被他当众调教过后通常会便宜给看客,每十两银子着上。

小红是牌绿芙蓉的服侍丫,身形高大,下颌较宽,眉毛浓黑,除了皮肤比较细白以外,看上去就像个男子。

她抬要上楼梯的时候看见大公正盯着她,她忙低了转身离开,大公在台子上大喊:给我截住她!说话间,小红已经疯了似的跑出群,早有公守在各处,听见号令过来追,这姑娘速度快,两三个公都被她甩开,可再怎么跑也是在勾兰院的掌大的地方,公索不追了,只管围拢过来,她见跑不出去了,只好去见她伺候的姑娘,让她去求求

绿芙蓉放下手里的梳子问:你想让我怎么求呢?小红愣住了,眼前这个升了牌的姑娘还不是一样走过来的,她刚来的时候,就看见绿芙蓉昏死在台子上的。

那时大公手上没个轻重,从她下身掏出来的全是血。

台下有个嫖客看不过眼去,拎起大公的两条短腿转了个圈就扔出去了。

也因为这个种下病根,绿芙蓉脸色一直就是这样绿莹莹的,从来都没红润过。

想到这里,那逃跑的劲登时抽空,被公架着回到台子上。

公气得满脸通红,他说,自从他进了勾兰院还没有这么怠慢他。

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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