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英雄迟暮，盛极而衰（2/3）

的后代，面对这些子侄辈，他实在狠不下心给予应有的惩罚。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们是知道的，我早就有了信奉的灵，不方便接受其他邸的赐福，此事就此作罢！”

“敢问您信奉的灵到底是谁？”中年问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未听您提起过她的名号？”

老皱起眉，中年的语气已经有点逾越了，但他还是耐着子回答道：“我信奉的那位生淡薄，所以不说也罢。”

高傲的年轻也突然开：“就是那位灵赐予了您击败污秽之影的力量吧？如此大恩大德，吾等当为期修建庙宇教堂供奉才对，陛下您不如说出她的名号，也让世能感谢她的恩德，感受她的伟大。”

况似乎有些不对……老看了年轻好久，缓缓开：“不用了，我信奉的灵并不需要供奉，也不需要信仰之力，就不必劳民伤财了。”

“哈，不需要信仰之力的灵？这简直前所未闻。您确定那真的是灵吗？”年轻冷笑一声：“还是说您故意隐瞒那位的名号，是害怕其他获得眷顾，威胁到您的地位呢？”

“放肆！你的言语太失礼了！”老的侍从大喝一声，可不等他话音落下，金色的锁链就将他捆绑起来，其他的卫兵想要上前，也被突然生长出的藤蔓缠住了双脚，纷纷跌倒在地。

“你们……这是谋反！”侍从脸憋的通红，拼命的挣扎。但圣光束缚可不是凭借蛮力能解的，非要是同级的术不可。作为国王的侍从，他跟国王一样并没有信奉任何灵，自然也就无法释放任何术。

老冷眼瞧了瞧四周，面色不改的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放心，陛下，我们无疑谋反，毕竟您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中年带着得意上前说道：“我们只是想要知道当年是哪位灵帮助您战胜了污秽之影。公正之？自然之？还是光明之？”

“知道了之后呢？”老冷冷问道。

“当然是除其名，毁其身，彻底断绝起信仰，让她永世不得翻身了！”

老看了一眼年轻，又看了看冰霜巨龙和海族的代表：“你们是计划好的？”

“如今大陆上信仰驳杂，信徒来之不易。却偏偏有一群跟您一样甘愿成为无信者也不愿为灵贡献信仰，这是大不敬的行为。所以我们就决定先联手消灭那名无名之，彻底将其从世间除名，这样那些无信者自然就会迷途知返，重回我主的怀抱。”

“秩序之，自然之主，龙和海洋之母，你们四个打算怎么分？”

“离间计吗？别白费功夫了。”高傲的年轻说道：“我们早有协议，等消灭了无名之，吸收信徒各凭本事，就不用陛下您心了。”

“这是你们的主子让你们做的？”

“是我们自发的行为，为了我主，我们甘愿奉献一切！”

“哼，是为了从你们主子哪里获取更强大的力量吧。”老不屑说道：“而且若是没有那些家伙的默认，你们又怎么敢冒天下大不韪来威胁我？”

“请注意您的言辞，福瑞德陛下！”年轻的眼中冒出一点怒气：“虽然您是王者，但谈及灵时，也请保持尊敬！”

“尊敬？真正的灵从不需要这玩意！”老冷笑：“我信仰的那位曾经说过，灵是不需要信仰的。你们信奉的那些充其量不过是伪，该迷途知返的是你们才对！”

话音一落，一道金色的雷霆就披在了老面前，直接打翻了汤碗击毁了桌子，在地面上留下一道冒烟的焦痕。

中年收回双手，不悦说道：“吾主不可亵渎，看在您是一国之君的份上，这次权当一个警告！”

老的脸上贱满了汤水，他紧握双拳说道：“你警告我？是谁给了你这份权利！”

“当然是伟大的秩序之！”中年说道：“在灵面前，区区凡君主不值一提。看看您现在吧，虚弱不堪的老子，没搀扶的话，恐怕连站都站不起来吧！”

“你！”老咬紧牙关，却无法说出反驳的话。

的确，他的身体已经是风中残烛，时不多，用英雄迟暮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他用眼睛扫过众，在心中悲哀不已。待自己死后，这些一定会为了争夺信仰而大打出手，到时必定民不聊生，恐怕帝国也会因此分崩离析。可怜他们的先祖曾为了统一而奉献了一生，好不容易得来的成果却要毁在自己子孙手里，这可真是无比讽刺。

盛极而衰大概就是如此，冥冥之中早有定论。

世之时英雄辈出，盛世之时却小当道，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控一切，让世间万物在不停的重复中维持平衡。

老再次长叹一声，他已经不是曾经的福瑞德了，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而已。曾经的伙伴早已离去，唯一放心不下的大概就是这个国家了。

“我死后，记得善待国民。”老已经无力改变现状，这就是他最后的请求。

众一喜，连连点